焦元,唯一能做的,便是让两人培养感情,让玉锦不至于太排斥而觉得屈辱愤恨。可惜,事与愿违,玉锦十分反感此事,对焦元更是厌恶到了极点。鲛王虽然几番说教,玉锦见了焦元,依旧没有好脸色。鲛王也知道此事急不得,但是,每每到紧要关头,需要求助焦元,他便会将玉锦叫出来,却是这样的局面。
鲛王尴尬,正想训斥,一旁的焦元却开口了,望着玉锦的眼神,几分宽容,却势在必得,“算了,自己人,不用这么客气!”
玉锦就在心里骂道,谁跟你是自己人!
闻言,鲛王心里便是一喜,暗道,玉锦如此对他,他却一点不都动气,可见很喜欢玉锦,如此,自己接下来的事情也好说,想到此,鲛王便多了几根底气,开口道:“焦将军,最近东海的一只大妖怪又来骚扰我族,让我们交出千颗鲛珠,十名美女,真是愁煞了本王!玉锦,你怎么看?”话是对玉锦说的,却是说给焦元听得。
比起那个妖王,焦元更好伺候,自己只需好吃好喝伺候着,再让玉锦时不时来见见他,便能让他卖命。
玉锦怎会不明白,他的父王,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若真要和自己商量对策,何必将自己和焦元凑在一处,当下,不冷不热道:“父王早有打算,何必多此一举来问玉锦,何况,玉锦就算真有对策,说出来了,父王也未必会听。”
玉锦就是直来直去的性子,对喜欢的人,好的跟什么似地,对讨厌的人,也是不假辞色。尽管这个焦元实力雄厚,自己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父王讨好,让他讨去,自己才不想虚与委蛇。若焦元真心为鲛族落脚,便会主动御敌,而不是等着父王拐着弯来求他,再让自己出来相见。
焦元,也不过是想在鲛族老点儿好处,首要的目标便是自己,这样的人,自己又怎会另眼相待,不值,也不屑!
闻言,鲛王首先变了脸色,厉声道:“逆子,说的什么话!”
“自然是实话!”玉锦反唇相讥。
鲛王一脸震怒,正待起身,焦元开口了,“鲛王兄,锦儿还小,不懂事,本将军没放在欣赏,你也别计较了。再说,本将军就欣赏锦儿的率真!至于那个来闹事的妖怪,就交给本将军吧,明日,我就去会会他,定不会让鲛王兄出一颗珠。”
闻言,鲛王暗喜,面上却有些为难,“给焦将军添麻烦了!”
“应该的!”焦元微微摇头,眼睛却瞥向玉锦。
鲛王一笑,心里确实松了口气,见焦元的目光落在玉锦身上,鲛王会意,开口道:“锦儿,为父有点事,暂且离开一下,你替我好好招待焦将军。焦建军修为高深,又宽厚仁义,你也可以趁机学点儿本事!”
闻言,玉锦将嘴唇咬得死紧,低着头,不说话。
父王,你就这样将锦儿卖了,未免太让人寒心,他的本事再厉害,我玉锦也不稀罕!
玉锦等交往一走,也往外走去,才走两步,只听得耳边一阵呼声,手上一紧,再难前行。
玉锦回头,见是焦元拉着自己,脸色便是一冷,怒声道:“放开我!”
焦元不放,反而握得更紧,嘴角一勾,眼里却没有温度,“锦儿,你父王叫你好好招待我,你就是这样招待我的?”
玉锦冷笑,“我便是这样的招待,你不喜欢,大可以找别人,多的是人笑着招待你,现在请你放手!”
焦元微叹口气,“罢了,这样的招待也是招待,谁叫鲛人三千,我焦元只看中了一个玉锦呢!”说罢,手臂一拉,将他整个人抱进怀里。
温香软玉在怀,焦元的整个心儿都是热乎的,不禁低下头,深深嗅他发间的香气!
玉锦身子一僵,接着不要命般地挣扎,嗓音尖锐起来,“放开我,你这个小人,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他的动作如此激烈,犹如一只炸毛的刺猬,险些让焦元招架不住,自己倒是无妨,只怕会伤了玉锦,这么个娇柔的美人儿,他可舍不得。
焦元摇摇头,手一松,玉锦立即跳开,他的手腕已经被他挣出几个红印子,他却顾不得,只用眼睛仇恨地瞪着焦元,“你再碰我,我不会对你客气!”
焦元便笑,几分无谓,几分猫捉老鼠的戏谑,“锦儿,性子太烈了,也不太好,过刚易折,对你来说,是有害的,再说了,凭你,怎么打得过我。”
闻言,玉锦咬唇,放在身侧的手掌更是握得死紧。
焦元见此,又道:“锦儿,你别不服气,你父王迟早是要把你送给我的,你若总是这样,日后会很难过的。”
玉锦咬牙,声音很坚定,“我不会跟你。”
焦元失笑,眼神亦很霸道,“你只能是我的。”
玉锦敛眉,嗓音透着一股玉石俱焚的决绝,一字一顿道:“我死也不会是你的!”
我玉锦,只是我自己的。
见他如此烈性,焦元也失去了耐心,冷着脸道:“不管你愿不愿意,解决了那只妖怪,我便想你父王要你!”说罢,拂袖而去!
再好的性子也经不起他这样打击,实在喜欢一样东西,他也不介意强取豪夺。
空荡荡的大厅,只留玉锦在原地,玉锦轻吸一口气,忽然跑向侧门,到了鲛王的书房,他直接闯了进去。
鲛王正在书桌上写着什么,见玉锦进来,眼里便有些吃惊,“锦儿,你怎么来了,焦将军呢?”
玉锦心里一冷,脸上却倔强,走过去,看着鲛王,一字一顿道:“父王,我问你,若焦元想你要我,你给不给!”
鲛王一顿,眼里闪过为难之色,只缓缓道:“锦儿,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玉锦的心一分寒过一分,却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却止不住沙哑了嗓音,“你给不给?”
见他满脸倔强,非要问个结果,鲛王幽幽叹了一口气,委婉道:“锦儿,你知道鲛族修为普遍偏低,就连为父也不过是元神初级,而来欺压我们鲛族的大妖怪,动不动就是元神二三,父王,应对不了啊!若只是父王一人,就算一死又如何,只是,父王身上背负着我们鲛人一族的存亡,便不得不顾全大局。”
闻言,玉锦沉默,良久,眼里迸出一道异光,“父王,我们鲛族虽然修为不高,但是可以考智慧呀,我们可以团结起来,一起学习阵法,像龙族训练水兵,道士们训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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