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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之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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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 救命白马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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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那宝珠放在丹田之下,盘膝运起功来。

    但觉丹田愈来愈热,接着那热力向后腰的两肾上撞过去,再到后来,全身都蒸腾在一种热流之中。

    他开始时一直守着丹田,及到发觉周身热流在动,忽然脑中电光石火地一闪,觉得一切该当任其自然,便把丹田之中的意念收了回来.渐渐地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这时他觉得体内的热流在沿着腰间的带脉不停地旋转他觉得带脉在逐渐地加宽。开始时足极细的—条线,练了一个时辰之后.那带脉居然已有筷子根细了。

    正在此时,他闻到了他熟悉的香气。

    他睁开眼来。香姑采了一些野果,两人就在石上分食起来。吃完了。独孤道:“我们便上路罢,只是我们两人的这身衣服都不太雅观.须得想办法换一换才是。”

    香姑道:“白天看来是不行了,我们须得到了夜间,找个大户人家去借上几件,顺便借点盘缠。

    独孤听了、笑了起来。

    香姑道:“你笑什么?”

    独孤道:“想不到香姑这么漂亮的女子也会做那打家劫舍的勾当。”

    香姑嚏道:“我不去.银子在哪里?总不成把你的宝剑卖了罢。。

    独孤道:“别人都做得了贼,偏偏你做不得。”

    香姑道:“我为甚么做不得,我偏偏做得!”

    独孤道:“别人没等看到你,就先闻到你了,你怎么做得了贼。”

    香姑不禁失笑,道:“那么你就做得么?你往哪里一站.毒蛇呀、蜘蛛啊都来与你亲热。到头来只好倒头大睡。”

    独孤道:“我不做贼.自然会有银子使。”

    香姑道:“去抢么?做强盗?”

    独孤道:“卖马。”

    香姑道,“亏你想得出,你真是忘思负义,那马救了你的命你却想把它卖了,只怕是将来没有人敢嫁给你……”说完忍不住笑了。、独孤没有听出香姑后面的一句玩笑,他被香姑的前一句话吸引住了,问道:“白马救过我?你怎么知道?”

    香姑叹了口气道:“过去了的事,还提他做甚?”

    独孤道:“我是个有恩必报的人,怎么能不知道?你快说来听听?”

    香姑道:“那么你是不是个有仇必报的人?”

    独孤道,“那要看是什么仇,你快说,白马如何救我?”

    香姑道,“如果有人想杀你,这样的仇你报不报?”

    独孤道:“我若已然被杀如何能报?我若没有被杀,又有何仇可报?那白马到底是怎样救我的?”

    香姑悠悠叹了口气,道:“你又何必定耍知道?”说完.便讲起了那日她劫持独孤的经过,以及有关于白马救主的事情。

    香姑闻言她的好友梅香君死了,是被人奸杀死的.于是就出去调查凶手。要为梅香君报仇。

    她本来以为定然是极难找到线索的。

    没料到才仅几天就找到了线索。

    那个做案的人使用银鱼镖、于是她到洛阳城中打听谁人使用银鱼镖.奇怪的是、有许多人主动来找她.告诉他那个使用银鱼漂的人叫独孤。

    而且独孤做了许多大案。好杀了许多的良家女子,尤其是大户人家的女子,然后在墙上留下一枚银鱼镖。

    一时间洛阳城中沸沸扬扬,大家都在在找独孤的下落。

    她听到黄河帮的人说羊舌之将独孤带走了,并收了独孤为徒。

    那个黄河帮的人随即给她绘了羊舌之隐居的那个山谷。

    恰巧香姑去的时候,谷中另外去了敌人.将羊舌之缠住了。她便利用绝顶轻功偷袭到独孤身后。制住了他。

    她点了他的昏睡**后.便偕着他出了谷。径向梅香君的墓前行去,准备在那里将他斩杀以祭唯一知已。

    不料她这—路行来,总觉得有人骑马在后面追赶。

    于是她就隐在路旁。

    可是那马奔到她隐蔽的地方就停住了,恢恢恢儿地叫着。

    香站以为追敌发现了她,知道了她的隐蔽之所.便跃了出来,她发现那马背上空空如也.并无追敌。于是便四处迫寻。

    但她甚么也没有发现。

    她回到隐蔽之处时,竟被眼前之事惊呆了。

    那白马正在用嘴咬独孤身上的绳子,眼中落下大滴的泪水来。

    她也是一个喜爱马的人.见到白马对独孤这样忠实,不自禁动了侧隐之心。

    于是她对那马说,她暂时不会杀它的主人,要那白马不要难过。

    那白马果真止了泪水,并走到她的身边挨挨擦擦起来。

    香姑心中顿时就怀疑起来:“一个马都这样爱的人,会是一个那么残忍的杀人犯么?”

    香姑便决定待药xìng一过,独孤醒时问得清楚时再说。

    她算定独孤应是次晨醒转来的,于是便到溪水中去洗浴,把他放到了山坡的草地上,不料独孤却提前醒了转来。

    这就发生了后来的事情。

    独孤听香姑讲完了,方知自己已然到鬼门关去这一回了、若不是白马,他可能已然当真便成了冤魂。

    香姑见他沉思不语,以为他定然在想着自己蒙受冤屈之事,便道,“你也不用急,总有水落石出之rì,那时冤枉你的人便都明白了。”

    独孤道:“我并不在乎谁冤枉我,更不在乎谁害我。我只是不明白,为甚么会有人单单挑中了我而不是挑中了别人。”

    香姑道,“洛阳城中,你可有甚么仇人?”

    独孤道:“没有任何仇人。只有一次约会比武却因故没有去。”

    香姑道:“那么你可有甚么朋友?”

    独孤犹豫了一下道:“这和朋友有甚么关系?”

    香姑道,“当然有关系。适才我们不是说过杀人乃是救人,救人乃是杀人的么?现在也同样可以说交友乃是树敌,树敌亦是交友的。”独孤道:“我知道了。我朋友的敌人也把我当成了敌人。”

    香姑道,“那么你是有朋友的了,是谁呢?”

    独孤道:“我不知道那能不能算是朋友。还是不说罢。”

    香姑审视着他。过了一会儿道,“你不说我便不能帮你找出那陷害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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