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所学不博,但他接触的人可以说都是江湖上顶尖儿的高手、却从来没有人说起这两个人的名字。
独孤在那里奇怪地想着心事的时候.这边之人已然斗得难解难分。
香姑的一柄长剑当真是快逾闪电,再加上她高妙之极的轻功,顿然使得她的招式快上加快.看上左使人有些眼花绦乱。
青山的一柄铜锤看似极重,但运用起来却相当灵活,浑没有一般重兵刃的弊端,再加上柄上的两个铜球,灵活地窜来窜去,既有忧改之功.又有点破敌之效,顿然使他铜锤的威力大增。
绿水的精钢鱼杆更是使的出神入化.杆顶的银球在相斗之际常会发出一两声尖锐之极的响声,夕阳照在银球之上,银球反射夕阳的光辉,更是灿然耀目。
香姑在他们两人中间,依仗轻功过人,纵横来去,竟然是攻多守少。
但青山和绿水显然在兵刃上占了便宜,再加上两人是以二敌一,两人看上去并不着急,竟是存了一个长久斗下去的打算。
独孤忍不住暗暗替香姑着急,他解开了脚上的绳子,欲待站起身来前去相助,但刚一稍动,伤口便一阵剧痛,汗便顺着额头流下来,他只好又坐在那里观战。
多亏他用针线将伤口缝好了,否则这样动两次,只怕伤口定然裂开,其状就会更惨了。
白马好似知道主人的心思,看着相斗的三人恢儿恢儿地叫着.用蹄子刨着地,它站立的地方,蹄下已然被它刨出了一个深坑。
香姑身形飘忽,越斗越快,青山和绿水虽说足内力深厚,抵挡香姑这么快捷的进攻也是愈来愈觉吃力。
但他们两人本就是双胞兄弟。从小生活在一起,遇到甚么事情只要一个眼神或是一点甚么别的暗示就能够心意相通。这番心思用在武功上与人敌对却是大占便宜。他们但凡与人动手,必须是两人同出,无论对手多么高强.也无论对手是江湖上三四流的角sè,凡遇动手过招,则必是二人同时出手。
香姑与他二人动手看来已然非止一次,因此无论香姑的身法多么快捷,他们只是稳稳地守住了,并且稍有机会,定然出手反击。
渐渐地,青山和绿水两人斗得终于有些不耐烦起来,相斗之际,青山道:“绿水,你说香姑今天为啥这般同咱们哥俩拼命?”
绿水道:“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只是咱们可不比那个小白脸年轻了,只怕是不大方便。”
青山道:“唉,想不到堂堂一个好女子香姑居然变成了这样。”
绿水道:“就是。这要传到江湖上去,说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好女子香姑偷汉子偷得xìng发,只怕是让人听了觉得有点可惜。”
他们兄弟两人见到一时之间难以取胜,便这般的用言语激怒香姑,以求在香姑心情浮躁之时寻求取胜之机,香姑如何不知?但香姑明明知道他们的用心却仍是不能控制自己,禁不住心火上涌,脚下顿然感到气虚,虽然仍是那般快捷地出剑,但已然没了先前的锋利迫人.脚下虽然仍是那般快捷.但奔行得已然有些毫无章法了。
独孤忍不住替她着急。
双胞兄弟见了香姑的情况,言语却更加下流不堪入耳。
再斗片刻,猛然香姑惨号—声,从双胞兄弟那里跃了开去,奔到了独孤身前,大声叫着“都怨你!都怨你!……一剑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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