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是一种很恶俗的东西。可能每次都以一种残忍的姿态被燃烧在喜庆的日子,让人觉得很疯狂。
“毛都不剩。”一股硝烟的味道。温逸顺手再扔了一个黑蜘蛛(鞭炮的名字)。
许久。
“为什么没声音。”一直站在远处的陆迷说,她不喜欢这种味道。
“要不你上去和它谈谈。”叶宁歆一直捂着耳朵。
“哑炮……”夏铭烨不屑的说。他穿的风骚啊,黑色夹克!空荡荡的一件内衬。
叶宁歆摘下围巾,白色的,丢给夏铭烨:“那位骚客,你挡挡吧,我看着就寒。”
他很安静的戴上了:“人家都说女生身上味道有好闻的味道,你的围巾干净连洗衣皂都闻不出来。”
叶宁歆拉了拉领子:“不要给我。”
“我还没围巾呢,算了,当你孝敬你哥的,或者徒儿拜师的。”
敢情你还记得那场我输的惨不忍睹的棋啊。叶宁歆伏在陆迷的肩膀上默默的想。
似乎J市的人总喜欢自称哥,当然后来这个广义了。不过夏铭烨和温逸的确大了他们一岁。
“我记得你是有的,每年应该有女生送的,你不喜欢而且不喜欢戴罢了。”杜微阳笑着开口。
“随便了,都不见了。”夏铭烨摆了摆手。往回走,剩下的人跟在他的后面。
有一个词,叫气质为陆迷所有。有一个词,叫安心是杜微阳的特质。有一个词,叫嚣张是温逸的招牌。有一个词,叫气场,那是夏铭烨与生俱来的。
叶宁歆么?轻傲,算是么?
安安静静的很慢很慢的走着,每一次走哪条路都觉得很特别,路上灯光不算明亮,没有寻常人家的嘻嘻闹闹,声息淡淡。
“砰--”
“吓死老子了。”温逸吼了一句,手抚摸着心脏。但是似乎除了他,其他人都没说很大的反应。
但是叶宁歆真的被吓了一跳。
陆迷说:“哑炮,响了。”轻轻柔柔的声音,很适合安抚某些受惊过度的人。
杜微阳回去看了看:“恩。”
“呵,兔子,你不嫌的丢份,小心脏还跳么?”夏铭烨挑眉,嘴角往右边勾着。
所谓兔子,是小时候温逸把自己的名字写漏了,温兔,温兔子。哈哈。
陆迷和叶宁歆嗤嗤的笑了,杜微阳淡定的微笑,这主一直是一个装逼的货。
今天这条路很安静,有很多人不在家,现在估计放春晚了,有些人被邀请去了,没了白日的人来人往,各种人士踏破了这条路。
杜老和温老还有夏老都去了,所以今天几个人才能出来,不在家看春晚,因为她们要安安静静的听这次的钟响。
叶宁歆说:“我和陆迷以前在H市的时候,过年那一刻能听到海关大钟。”
“那么去那边吧。”夏铭烨回过头,眼睛璀璨。
“现在那边人多,年夜。”杜微阳皱眉。
“好啊。去呗。”温逸倒是叫了起来。
“那边人杂乱,要让几个姑娘去,让那些老家伙知道,我们死惨了……”杜微阳仰天。
叶宁歆和陆迷都已经很兴奋,一听就知道很happy。
“= =。你看那两姑娘有问题么?”温逸慢慢的说。
安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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