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雪妃与洁儿回到静雪园,看到玉宸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雪妃绝美容颜上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洁儿,将宸儿抱回房吧。”
洁儿得令,即刻轻手轻脚地抱起玉宸,朝她的屋子走去。
洁儿将玉宸轻轻放到床榻上,盖上锦被。
“洁儿,你先回去休息吧,让我与宸儿单独呆呆儿……”雪妃说话永远是那么的温和。
“那奴下先告退了,娘娘也要早些休息。”洁儿款步退下,并轻轻带上门。
雪妃静静的看着睡着的玉宸。泪不禁流了下来。
玉宸啊玉宸!恐怕母妃今后再没机会,跟你单独在一快儿了。
雪妃轻抚玉宸的脸颊。
玉宸,别怪母妃!永远别怪母妃!母妃的心已经给了你父皇,母妃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明白么?故,母妃只能对不起你了。
“母妃,您回来了!”玉宸睡梦中感觉到有人抱她回屋,又有人轻轻抚摸她。
她便知晓,那是母妃。
只见雪妃用手帕擦去脸颊的泪痕。
“母妃为何而哭?”玉宸看见母妃擦泪,必然心中疑雾重重。
雪妃温柔地凝视着玉宸,内心有种苦涩。
“宸儿随母妃来。”雪妃说得那般平静如水。
玉宸缓缓下榻,穿上绣鞋,静静跟在雪妃身后。
打开雪妃房间的门。清辉的月光,闪烁的繁星映进屋内。
屋内烛光摇曳,微弱的光亮照在一幅山水画上。
那是一个世外桃源的仙境。白雾轻拢,湖上烟水朦胧。玉宸见了很是喜欢,遂问,“母妃,这是何处?”
雪妃叹了口气,道,“宸儿,你在竹楼必定看到了你外公的画像了吧?”
玉宸点点头。“宸儿,今后如若有机会,你就替母妃尽尽孝道吧!”雪妃浅浅说道,似无奈。
玉宸坚定地点点头。她不知道母妃怎会跟她说这么伤感的话。只凭她,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的。
雪妃把画从墙上摘下来,放到书桌上,执笔写下:
曾伴浮云归晚翠
犹陪落日泛秋声
世间无限丹青手
一片伤心画不成
题完诗后便把画卷了起来,塞到玉宸手上。“宸儿定要好生保管,待日后见到你外公时,便交给他。
“宸儿,时候不早了,早些睡吧!”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玉宸轻轻走出房间,并且带上了门。不知怎的,心中会突然吟出这凄凉悲切的诗句。
她走回自己的房屋,将那幅画放在画筒里。
重新睡到床榻上,若有所思。
今日的母妃怎会如此?难道有事发生不成?
没有人会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也没有人有预测未来的本事。
第二日醒来,玉宸便觉得浑身酸痛、无力。却也没在意,蒹葭在玉宸醒后,便端着热水款款走进来。
“姐姐,蒹葭替您梳洗吧。”没等玉宸拒绝,她便已经动手了。
蒹葭执梳,梳着玉宸如墨玉般的头发,从头梳至尾。
“姐姐,好了!”蒹葭高兴喊道。
她今天替玉宸梳了个双丫髻,显得俏皮可爱。
玉宸拿着铜镜,高兴地望着镜中的自己。
“姐姐,今日外面阳光明媚,不如我们去走走。何如?”蒹葭提议。
阳光温和,照射在身上,是多么舒服,惬意的事。
“那好罢!我们便出去走走。”
她俩儿来到了御花园,此时时值初夏,荷塘,溪中水上,盛绽了一朵朵嫣红,粉白的荷花,在绿波中摇曳。
“那荷花开得真艳啊!”蒹葭由衷地赞叹。
玉宸的手放至胸前,万万没想到,竟摸到了那块芙蓉石,东阁夕影送给她的物什。
那上面有她的味道,也有自己的味道。两种味道相互溶合在了一起。
如若他们从未分离,或许他们可以执子之手,与子携老。但是,他们终究是错过了。
有人说,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一辈子。
“哟!宸儿怎会在此?”那声音尖锐刻薄。
玉宸不紧不慢的回头。“宸儿参见母后母妃!”她福了福身。
“奴下参见皇后娘娘!莫妃娘娘!”
姜皇后身着紫色华服,一支金步遥斜插在发见,别有风味。
莫妃一身粉红宫装,只用一根碧绿簪子随意将青丝挽起。
“母后也不扰宸儿雅兴了。”姜皇后与莫妃又直直地朝前走去,渐渐消失在碧绿的花草丛中。
“蒹葭,我们也走!”她俩也静静地离开。
彼时,天徽正在上早朝。
天下三足鼎立,分天佑朝,兰朝,璃朝。其中以天佑朝、兰朝最为强大。
“陛下,据探子报,最近兰朝与琉璃朝交往甚密!”玉宸与蒹葭躲在殿前的大柱子后面。
“传朕命令,让探子继续监视,边关加强防守,以免贼人有机可趁。”
玉宸看到天徽眼里迸射出凌厉的光,命令果断。
“葭儿,你去吩咐御膳房做一盘杏仁酥,送至金銮殿来。”
“是。”
文武百官皆已退朝,玉宸一步步走进殿内,一股龙延香的气息扑鼻而来,清香郁芷。
“臣儿参见父皇,父皇万福!”
天徽正当愁眉不展之时,玉宸至殿上。他一见她来心情便大好了起来。
天徽喝退纪公公众人,走下台阶,将玉宸轻轻抱在怀里。
“宸儿今日怎有空来看父皇?”
“父皇有很久没去看母妃与宸儿了。”玉宸低声说道。
她知道父皇最近国事繁忙,脱不开身。
但她总归是一个小女儿,希望有父母的疼爱。
“陛下,公主,杏仁酥端来了。”一个身子单薄,长相清秀的小太监端来了一盘白花花的杏仁酥。
“放在桌上吧,劳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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