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待我是极好的。每日都是琴棋书画,兴许我遗传了母妃的聪慧吧。不到一月,就能够运用自如了。
一日,母妃独自一人在『静雪园』的一片深幽的竹林里抚琴。那琴声清远悠扬,超尘脱俗。让人回味无穷。玉宸躲在竹林一角,即兴作诗:
“泠泠七弦上,
静听松风寒。
古调虽自爱,
今人多不弹。”
“好诗!果真不愧是我蓝雪儿的女儿。”母妃起身,不知何时来母到她的身边。
玉宸很好奇,母妃为何会知晓她躲在此处?又怎会在她眼皮底下逃离?
“臣儿参见母妃。”玉宸拘谨地向她行了礼。
雪妃宠溺地望著玉宸。这个小女孩,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长得越来越美丽了,日后,定是一个绝代佳人。
“宸儿,想学轻功吗?”
那是玉宸第一次知道,母妃会飞的秘密。
“何为轻功?”当玉宸小公主说完,一向优雅淡定的雪妃腾空而起,很迅速地站在一根树枝上。
“这,便是轻功。”母妃微微一笑。
那一笑,曾经倾倒多少男子;那一笑,曾经倾国倾城;那一笑,如今只属于天徽一人而已。
对于轻功,她是好奇的。“母妃,臣儿想学。”语音未落,雪妃便飞下,搂住玉宸的腰,纵身一跃,带着她畅游天下。此刻只感觉,江山便在脚下。
从那以后,玉宸就跟随雪妃学习轻功。
这是玉宸第一次觉得她的母妃是一个无所不能的人。母妃都是在静雪园内,竹林里的小溪边,教她轻功。
这竹林,郁郁葱葱,苍翠欲滴。
而母妃一身,白衣如雪,裙角飘扬。她腾空而起,直直的飞到了竹子上,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道:“宸儿,可体会其中要领?”
玉宸眨着两只灵动的双眸。道:“母妃,可是这样?“说完,她亦腾空而起。一身粉红色宫装,轻巧灵便,按照雪妃的动作,跃到了竹枝上。
母妃曾说过,练了轻功的人,走起路来,步履轻盈。故玉宸站在竹枝上才会如此轻松。
“宸儿,做得不错!”雪妃不禁赞扬玉宸。
但玉宸毕竟是个初学者。竹枝因承受不了一个人的重量,断裂了。玉宸的身子不断地往下坠落。任凭雪妃如何呼喊,也都救不了她……正当绝望之际,一个身着明黄色龙袍,头戴珠冠男子,飞越而来,在玉宸快落下地面的时候,接住了她。
落地之后,男子便将玉宸放下,受了惊的雪妃随即一跃而下。“徽,你怎来了?”雪妃一脸茫然的问。
天徽在下了早朝后,便兴冲冲地往静雪园走来。进入园内,却空无一人,心中不禁疑惑起来。不一会儿,岂见洁儿独自归来,问其踪影,才知雪妃与小公主在溪边练功。他兴致一来,他速速赶往溪边,谁想,见到此情景。
“父皇,好棒!“劫后重生的玉宸高兴大喊,好像已把刚才惊险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来,宸儿。我们回家。”天徽伸出手臂,把她抱了起来。
在走出竹林时,有一小道。道儿两边种着雪妃亲自植下的桃花。此时正时值春末夏初,乃桃花凋零之时。微风吹过,那花瓣便细细碎碎地飘落下来,漫天飞舞。好似一片人间仙境。
细碎的桃花时不时落到雪妃的肩头,甚是美丽。如雪的白衣上,映着一点桃红。为白衣增添了一抹动人的色彩。
人面桃花相映红。
雪妃向来喜着白衣,那些紫衣,或粉衣,她都是不欢喜的。她常道:“白衣,纤尘不染,干净透明。”
“宸儿,近来跟母妃学了些甚?”天徽关切地询问玉宸。
“宸儿跟随母妃学了琴棋书画,还有,轻功。”
“雪儿,你看我们的女儿竟如此聪慧呢!”天徽低声说,与雪妃相视一笑。
“雪儿,御花园中的牡丹开了。可与徽共赏否?”天徽盯着她一对灵目道。
“雪儿愿与君共赏。”她,巧笑嫣然,好生美丽。
得到雪妃的同意,他们一家三口欣然前往。
到了御花园,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这,开得正艳的牡丹。
玉宸从未见过这种景象。只从一些太监宫女的口中,知道,自己出生之日,百花齐放,是天降祥瑞之兆。
“徽是特地带雪儿来此地看牡丹的么?”雪妃问道。
牡丹乃花中之王,花中仙子。他天徽要让他的雪儿拥有旁人所没有的,他要与她并肩站在一起,接受万民朝拜,共享这太平盛世。
天徽亲自走进了牡丹丛中,细心的挑选每一多花。
最终,他摘下了一朵红色牡丹。那红牡丹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耀眼的光芒。
天徽将红牡丹插到雪妃的鬓间,松散的流云髻,再加上鬓间的牡丹,更有一番风味。
“雪儿真美!“连天徽都看花了眼。
雪妃的美是一般人无法比拟的。她美得惊心动魄,美得让人窒息。
但她是兰朝的人,那有她牵挂的亲人,有她思念的万里山河。
她曾经是父亲最最宠爱的长女。母亲授她琴棋书画,父亲教她武功,教她兵法。在上战场时总要把她带在身边。上战场的次数多了,渐渐地,也练就了雪妃的胆识魄力。
在十七岁那年,她独自一人去到了江南,邂逅了微服出巡的太子,天徽。不久,他们相爱了。雪妃也知道了他的身份。
起初,她恼他,隐藏了自己的身份。但她也恼自己,怎会爱上他?
但,雪妃终究是性情中人。
宁与父母情断,也要与天徽在一起,白首不相离。
“臣妾本想到御书房觐见陛下,谁知却在御花园见到了陛下、雪妃妹妹与玉宸。“皇后朝御花园走来,不见其人却先闻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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