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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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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断尾1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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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害怕,而是兴奋,因为在我这无聊的20多年里终于让我碰到件诡异的事了。

    我也知道有点危险,跟人们常说的见鬼很像,不过我一直不信那些,再一个这时候好奇心占据了我的大脑。

    我迅速的走进阳台,猛的拉开窗帘,而结果让我非常失望,什么都没有。

    不过窗户被推开条缝,是外面的风吹的窗帘动的。

    可是我清楚的记得我在睡觉前关好窗户了,虽然没划上,那窗户又是怎么被推开条缝呢?

    我想不太明白,再一个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我也累了,就把窗户关好,划上了开关,爬上床去睡觉了。

    早上起来后,我照例先把电脑打开,还行,网线已经连上了。

    先上李毅吧发俩帖子,刷下存在感,再找几张黄图把昨晚未尽的事业做完,又打了两把DOTA。

    嗯,肚子也饿了,该去吃饭了。

    去水房用凉水撸了把脸,回来到阳台拿手巾擦脸的时候突然注意到窗户的玻璃上不太对劲。就在昨晚不知为何被推开的窗户的玻璃上赫然有个手印子!

    寝室的窗户由于长年没人擦,外面的玻璃已经落了很厚的一层灰,所以现在能清晰的看到一个手印。

    我把手伸到窗户外和那个手印比较了下,那个手印的手指比我的长半截,而且那个手印的手指的张开程度夸张到拇指和小拇指间的角度超过180度,这绝对不是人的手印!

    看到这个我也有点虚了,这么看昨晚窗户外边不一定有个什么玩意在那挂着来的,还准备开窗户进来,幸好哥也是练过。

    我从小看电视就知道童子尿啊什么的是辟邪的,看来昨晚那东西没进来一定是被哥的这股纯阳真气顶的没进来。

    不过看看那手印子,我还真有点后怕,附近又没有能说说这事的同学,我们这层全是大四的都去实习了,这层就我一个人。

    我想了下,觉得楼下新搬来的学弟蛮崇拜我的,可以找他说说这事。

    当我到学弟寝室的时候,学弟正在抚琴,一边弹还一边在唱自己的原创,“你的床,我永远的家~”

    我这学弟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处对象,而且此人性欲极强,和他聊天不出三句就到这上面。

    学弟一看是我来了,立刻把吉他放在桌上,站起来跟我打招呼“学长!”边说边把自己的椅子给我搬了过来,我就喜欢学弟的这一点,懂规矩。

    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让学弟自己也坐。

    “学长,最近我有点事挺困惑。”

    “你说,在学长这,是事不是事,是事都一阵儿。”

    学弟搓了搓手,脸上带着谄媚的笑说:“我这不新交了个女朋友么,这女生哪都好,我俩感情也不错,就是不让我上车。”

    我心里微微一笑,废人。

    “有没有她照片我看看,这个得因人而异。”

    “有有有,学长你看。”学弟说着递给我张照片,还是全身照。

    还别说我这学弟还有点本事,人长的还行,身材还挺丰满。

    我看着照片咽了口吐沫,又盯着照片里女生的胸部猛搂了两眼,然后说:“还行。”

    学弟笑了两下问我:“学长,你有啥招没?”

    我没说话,用手指了指桌上的可乐,学弟立刻把瓶盖拧开递给了我,我赶紧闷了两大口,然后说:“这个好办。”

    然后我突然打了个嗝,“刚才可乐喝急了。”我解释道。

    学弟点点头,等着我下面的话。

    “你知道不,现在有个叫什么‘听话水’的东西。”

    学弟听我说完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知道。”

    “那还用我教你么?”

    说完我又拿起可乐闷了一大口,一瓶可乐基本见底了,实际我更愿意喝美年达,可乐气儿太大,不过学弟这只有可乐,我也只能将就下了。

    学弟说完他的事了,我也该说说我的事了。

    我把可乐放在桌上,“你这两天听见啥动静没?”

    学弟摇摇头,“咋的了学长?”

    我砸了砸嘴说:“我那昨天晚上不消停,有东西,窗户还不知道被啥推开了,早上一看,窗子上还一个手印子。”

    “见鬼了?”学弟问。

    我晃了晃头,表示不清楚。

    学弟皱了皱眉说:“咱这都是老爷们,阳气重的很,脏东西应该进不来啊,再说学长还是处男,阳气足,不应该啊!”说完还冲我坏笑了两下,我听完学弟那句处男当时就不乐意了,眯起眼睛看学弟。

    学弟也知道说错话了,立刻讨好我说:“要不我今晚陪你住一宿看看?”

    “不用,就我还能怕那些玩意?”我不屑的说道。

    “那用不用跟老师说说,或者跟保安说说?”学弟问。

    我摇摇头,一见老师就得问我找工作的事,烦。至于学校保安那,我寝室被发现的酒精锅的罚款我到现在还没交呢,更不能找。

    “没事,我过来就是告诉你声,怕你看着啥害怕,有事叫我。”我说完,站起来准备往外走,学弟恩恩的答应着。

    走到门口我的余光突然看到学弟又新买了瓶洗发露,就说:“这是控油的?我拿去试试,我那瓶用没了。”说完,拿起洗发露就往外走,就在这时学弟突然喊我:“学长!”我心里暗叫不好,别是问我上回借的那瓶洗发露的事。

    “我还是觉得下药有点卑鄙,她对我也挺好的。”学弟站在门口说。

    我拿着洗发露边往外走边说:“那就再跟她好好聊聊,跟她讲你们应该尝试更坦诚的爱情。”上了楼,我把洗发露放在浴筐里,满意的笑了笑,心想还行,每次去学弟那都有点收获。

    不过这次真正想去商量的事没啥进展,现在更不能认怂,让学弟上来陪我,晚上只有硬着头皮自己上了。

    靠自己行是行,就是我这空手套白狼不行,我得弄点顺手的家伙。

    我先在寝室一顿翻腾,最后只找到一把我们做动物实验用的解剖刀,俗话说一寸短一寸险,可是这解剖刀不算刀柄,光看刀刃的话还没我小手指头一半长呢,这也太险点了。

    对纯爷们来说小始终是一个无法言说的伤啊。

    哥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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