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没有尽头的回忆里，有着数不清的恶梦，它们总是每隔一段时间就来拜访她，尤其是每次任务过后，那些场景就像是被按下了循环播放，怎么也放不完一般。
说梦话的坏毛病早在六岁时就被师父强行矫正过，所以即使在梦里，即使她知道那只是一个梦，她也不能毫无顾忌地哭出声来。
哀晴能感到车子停了下来，但她不想睁开眼睛，突然，有什么东西暖暖地贴上她的额头，然后是她的眼睛、鼻子、嘴唇。
是他在亲吻她。
哀晴很累，只好装睡不去回应，可是对方很固执，固执的简直有些不可理喻。
身后的靠背突然沉了下去，哀晴下意识睁开眼睛，就看见萧尹水墨色的瞳仁里，她被他的大手揉的头发凌乱，衣衫不整。
小礼服的裙摆早被撩到大腿根的位置，他倾身压在她的身上，两只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乱摸。
不同于上一次霸道地攻城略地，这一次的他，很温柔。
哀晴有些认命地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回应他的亲吻，这个男人，无疑也是挑逗女人的高手。
唇舌相交，一时间两个人都有些迷乱起来，车内的温度陡然升高。
小礼服的拉链和搭扣被他轻车熟路解开，那饱满稚嫩的蓓蕾便绽放在空气之中……
车外，通过地下停车场的闭路监视头，保安看见停在角落里的那辆刚开进去不久的限量版跑车正在剧烈震动着，他赶忙拉近镜头，想要偷看，可是从外面根本就看不见车窗里面的内容。保安不由地低声咒骂了一句，将镜头转到了别的方向，免得看着难受。
“小猫咪，我们来做个游戏。”
哀晴躺在萧尹的怀里，抬头看他，“什么游戏？”
“我问你三个问题，你只要说是或不是，你可以不回答，但你不许说谎，同样的，你也可以问我三个问题，我也会如实作答。”萧尹把玩着哀晴长长的头发，将它们绕在指尖，放开，又绕上。
“可是我现在还不知道要问你些什么。”
“那就留着以后再问。”
“……好，那你问吧。”
萧尹拾起丢在地上的他的外套盖在哀晴身上，这才斟酌着问道，“你是记事起就跟着风神吗？”
“是。”哀晴想了想，又补充道，“师父说我是弃婴，是她将我捡了回来。”
“那这些年里，她有没有关系特别亲密的男性朋友？”
“男性朋友？你指情人吗？”这个问题让哀晴有些意外，他似乎对她师父很感兴趣。
“……也不一定，只要是接触较为频繁的男人都算。”
“没有……应该没有。”
萧尹点点头，“最后一个问题，你师父将你卖给我，事先有征得你的同意吗？”
“没有，这是我欠她的。”
萧尹再次点头，兴趣转向了她温香软玉的身子。
车子前面的空间实在过于逼仄，他干脆抱住她，两个人一起滚到了后车座上。
缱绻，缠绵，一室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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