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和裤子,让这种姿势变得很可怕很危险。
对!改用手!用手抵在他厚实的胸腔上,不准他再越雷池一步!
“你到底要干嘛啦?!”岔姬桦差点吓掉了魂。
“妳不是要我让妳死?”他只是照她吩咐做,让她欲仙欲死啰!
“啊?”他在说什么啊?为什么她半句也听不懂?
等等!现在又是怎么了──
“你,你干嘛?”岔姬桦眼睛瞪的圆圆的,迷茫,惊恐。
“就是昨晚我让妳死了一回,妳忘啦?”玄雨拓寒邪魅得无与伦比的性感说道。
这个死男人!
“我不是要这种死法啦!”他为什么老往那上头想去?这个死色狼,真的是很恶劣、很可恶耶!
“那妳要哪种死法?是这样?还是这样?……”
“玄雨拓……啊……”
“恩恩呜呜……”
起床的旋律的声还没有开始,这一头,就又开始了另一段的春色旋律先进行。
……
“不准你再对我乱来!”
岔姬桦坐离被标上色狼标志的某男远远的,就怕他又兽性大发,她贞操又要不保了。
“让我们两个先说清楚、讲明白,昨天……昨天的一切,我们俩就当不曾发生过。”
对!对于昨晚的一切,她可以当作自己是被狗咬了,那没什么的,别放在心上。“所以,从此之后,你还是过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两人井水不犯河水。”这样他懂了吗?
她看着某男脸色一黑一青的闪动着,而他的眼神……唔……为什么他的眼神突然变得这么哀怨?
“妳想对我始乱终弃?!”
他怎么这样说?拜托!“什么始……始乱终弃的!”这句成语能用在男人身上吗?
啧!他干嘛把自己说得这么委屈啊?像是她真的辜负他很多一样,害她一时结巴,差点讲不出话来。
“不是始乱终弃,而是把事情导回原来的轨道,我们两个原本就不应该在一起……”如果不是那晚糊里糊涂打劫,他跟她,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
“谁说的?哪个混蛋说我们两个不应该在一起?妳叫他出来,让我跟他说清楚、讲明白!”玄雨拓寒挽起衣袖,一副耍流氓的样子。
拜托!他的长相根本不适合耍流氓好不好?他别假了。
“是我妈咪说的。”怎样?他要打她老妈吗?
岔姬桦站了出来,玄雨拓寒的姿态一下子矮了一大截。“可是我已经是夫妻了啊,而且,我觉得我们两个很速配。”他扮委屈、扮可怜。
拜托!他这样一点都不可爱好吗?“我觉得我们两个相差十万八千里,一点都不搭。”某女鄙视加歧视他表情,不过,她说的也是事实,他们两人的身分差异还真是差得够远的。
“乱讲!妳昨天跟刚刚躺在我身子底下曲意承欢时,明明很舒服,怎么?现在想反悔,不承认我技术好啊?”
这个死男人!“谁在跟你讲这个!”她说的是生活、是个性,谁在跟他聊身体的契合度啊?他怎么说着、说着都可以扯到性那一方面去!真是标准的色痞子。
“总之你离我远一点,到时候你可别在我妈咪面前胡说八道。”
“那在妳妈咪背后呢?在她背后,我就可以胡说八道了吗?”
“当然不可以!你随时随地都得正正经经的,不可以乱说话!”她可不要因为他而毁了她的名节,不过,这都大肚子的人了,还名节个屁啊。
“那可以摸妳吗?”
“不行!”这还用问吗?
“那可以亲妳吗?”
“也不行!”
“厚!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样我们两个哪像是两夫妻啊?”
“喂,结婚时是你自己说要尊重我的。”
“那妳昨天为什么跟我上床?”他问得如此理直气壮。
“那,那那是因为……哎呦,这还不是因为你那杯酒啊,这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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