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出什么事了?刚刚……”
游泳池大门突然被打开,因为闻声带人冲进来的福伯,似乎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事,一时愣住了,更别提那身后还紧跟着冲进来的十个保安了。
“出去!”
直到一道大嗓门喝道声下,福伯才神情一顿的回过神来,带着人连忙退了下去,还顺带的带上了门。
岔姬桦似乎也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直到感觉胸口一痛,低头一看那在白馒头上揉面似的爪子,大眼一大睁,顿时响起了一道几乎要掀屋顶的尖叫声。
“啊……”
尖叫中,某女脸色一变,神情激昂的吼道,“你个臭流氓色胚子,我废了你。”
大眼恶狠狠一眯,脑袋猛往身后人撞去,趁那声闷响后的松动,双手一个挣脱的一个反肘往刚刚发情的某男胸口攻去,被他双脚困住的下身,也在同时趁机抽起一脚,狠狠往那刚刚硬硬抵住她pp的根部踹了过去。
玄羽拓寒突然一个吃痛,还没来得及闷哼一声,就感觉一股热流就往鼻子内涌出来,一时个措手不及胸口被那猛力的一击,如果不是他反应得快,她那脚踹在他自傲上肯定后果不堪设想。
“该死的!”抹了把鼻子上猩红,玄雨拓寒脸上黑的不能在黑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很好,还真从没人敢对他如此这般无礼。
“TM的,你个小瘪三,吃我豆腐,竟然还敢骂我该死!真当姑奶奶是好欺负是不是?XX你OO的,我今天就让试试谁才是该死的。”
居然敢捏她咪咪,他奶奶的,真当她豆腐好吃是不是?现在竟然还敢骂她该死?气死她了。
岔姬桦本就是个不爽就直动手的人,虽然在水里行动不如地上,但也不弱直接拳头招呼而去,精美的小脸上布满恶狠狠的愤怒。
可是,她这不就是不打自招了吗(当然,某个缺根筋的某女早就把那晚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刚刚还只是抱着一丝怀疑的玄羽拓寒,在她那句小瘪三后,眼底的暗沉顿时愤然而起。
“真的是你!该死的女人,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很好!”
玄羽拓寒此时似乎也被真正的激怒了,二十八年来的理智第一次被抛掷了脑后,顺着水里浮动,铁拳般的拳头也毫不怜惜的直接迎了过去,俊美的脸上有着怒气的阴狠。
“你个臭流氓小瘪三……”竟然对要女人动手?
“你个该死的女人,在敢叫试试。”被激怒的某男不留情啊!
突然被拳风扫到的某女顿时一大叫;“啊,尼玛的,你是不是男人啊!”竟然连女人都打。
“是不是男人你不早知道了。”想起那晚的这女人的行为,某男眼底阴沉了下来。
“知道你个XO的。”
游泳池门外,福伯眼神惊讶的看了眼那紧闭的门,最后在那一句句‘打情骂俏’声中无奈的摇了摇头离了开去。
外面的阳光明媚,照射这游泳池也波光粼粼的,可此时游泳池里却不在是平静无波,那池子中间两道光溜溜白花花的身影,似乎早打红眼了,什么都没多注意那是不是春光外泄,那稀里哗啦的水涛波动声,伴随着那是不是的骂道声,在这个尙大宽阔的半敞的游泳池里响起。
只见水池中央的岔姬桦连连避开那玄羽拓寒迎面而来的拳头,在水里本就费体力,更何况男女体力也悬殊,不一会,她就感觉身体体力有点吃不消了。
在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那男人在水里的拳头都是拳拳虎虎生风,一看就知道这人功夫绝对不在她之下。
看着他那击来的拳头,大眼里光芒突然一闪,岔姬桦突然身体向侧倾,在瞬间抬手就狠狠劈了下去。
可玄羽拓寒的身手更敏捷的在岔姬桦出手的第一时间,水下的腿如水蛇般缠绕而横,一拳挡下她那手刀,岔姬桦吃力的身体在瞬间失衡的扑倒进了水里。
虾米的,这男人下手还真TM的不客气,难道就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嘛,岔姬桦一时没防备的呛了好几口水,手脚慌乱的从水里挣扎起身。
可还她才刚刚从水面露出头来,还来不及缓过神,就被一结实的猿臂给拽着往游泳池岸边去。
“咳,咳咳!你、你放手。”被一提就给丢上岸的岔姬桦,全身差点散架了,还没来得及闷哼,身体就被一有劲的手臂被提了起来。
她肌肤天生就雪白的,特别又在阳光折射水光下,更显得娇嫩白皙,相对古铜色的玄羽拓寒,两者一比之下,这现眼的分明。
“哼!放手?”看着在他手中挣扎的女人,玄羽拓寒嘲讽的冷哼一声;“我不是跟你说过,惹了我的人我是绝对不会让她好过的吗!你竟然还敢自己送上门来。”无视那白皙肌肤上被他抓红的伤痕。
他那笑实在够刺眼的,尼玛的,她到底是惹谁了,这分明就是他自己来惹她的,现在竟然还来恶人先告状,这该死的男人TM的就整一个混蛋。
如果不是此时落于下风,她一定打得他满地找牙,此时实在是憋屈啊。
岔姬桦一边挣扎着的拉扯回自己的手,一边用手遮掩着自己那雪白诱人的咪咪,大眼在眨眼间顿时水雾迷蒙的转头看着他,娇柔的声音带着被呛后的沙哑痛呼道;“喂,很痛,你、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玄羽拓寒黑眸一眯,手更收紧攥住,看着她阴沉的问道;“说,是谁派你来的,你到底是什么人?”能进他的肖云阁,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TM的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非要拽得她生疼还光溜溜的?
岔姬桦柳眉紧紧锁拧,小脸上却娇娇欲滴的委屈看着他,那声音顿时娇柔得让人掉一地鸡皮疙瘩的说道;“我、我是老夫人派过来的女佣,福管家要我来清理游泳池。”
不过,如果仔细注意,一定听得出她那暗暗的咬牙声。
“老夫人?”她就是奶奶派来的女佣?他奶奶又在搞什么鬼?
“对对,就是老夫人叫我来的,你先放手好不好,你抓得我很痛。”
玄羽拓寒深邃暗沉的利眸,看看着手攥着的岔姬桦,说起来,他这是第一次认真的打量起一个女人来。
弯弯的柳眉此时紧锁的皱着,不过却不失俏丽,贼亮的大眼此时水雾迷离,秀挺的琼鼻,粉腮微微泛红,滴水樱桃般的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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