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炎大方的承认,且道:“你不要钻牛角尖啊,西泽,没有如果不是吗,你就是最好的,我就是喜欢你,这有错吗?”
“西泽不是讨厌叔孙君炎吗?怎么?我听着他们话里的意思,她与他年年都有身体上的接触吗?”奉珠疑惑的小声和李姬阳道。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但也仅仅止于每年春季的兽性接触。”他断言道。
“我觉得不是,应该存在感情吧,要是不喜欢,那怎么在一起啊。叔孙君炎说的也没错,因为西泽是最好的,他才喜欢她,事实上就是那样的,西泽就是最好的,反过来呢,西泽要不是最好的,他就不喜欢西泽了。哎?好绕口哦。”奉珠道。
这嘀嘀咕咕的话被西泽、叔孙君炎听个正着,都瞪了她一眼。
李姬阳轻笑,也不在故意压低声音,道:“何必那么麻烦,只是四个字罢了,没有如果。”
“西泽表妹竟然也和凡间小女子一样,纠结在这上头吗?”
西泽哼了一声,起身上楼。
“她要去睡觉了,那今夜咱们睡在哪里?”奉珠抬头看着李姬阳。
不一会儿,西泽站在楼梯上,猛然扔下一床被子一个枕头,李姬阳利落的接住,道:“就睡这榻上吧。”
永安这不要脸的,当即便和东皇勾肩搭背,道:“走走,睡觉去。”
那感觉倒像是好姐妹似的。
东皇脸蛋顿红,磕磕巴巴道:“我、我睡阳台。”
“阳台风大,咱们还是一起睡吧。废柴,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永安生气道。
“我、我不是还不行吗。”东皇都要哭了。
“那不正好,咱们姐妹一床睡,这有什么关系。”生拉硬拽的,到了屋子里,直接占据了大床,扔了被子给东皇让他睡地板,甚是理直气壮。
“他们都有床睡,只有咱们没有,好可怜是不是,只好挤一挤喽。”奉珠瞧着那叔孙君炎堂而皇之的入住香闺,莞尔一笑,便和李姬阳道。
“睡吧。”
这塌勉强宽敞,奉珠正面躺着,李姬阳立着身子,到还可以。
“九郎,我有孩子了。我一边想着要回封地去好好保胎,让阿翁也高兴高兴,一边又想着留在这里,好像这里有什么宝贝等着我去挖掘似的,我要是走了就要后悔死了,最恐怖的感觉是,我要是走了,孩子就也没有了,那感情很强烈,就跟真的一样,孩子还朝着我挥手告别,在我心里流下一滴眼泪。”
李姬阳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对这即将出世的宝贝儿子,除了忐忑还有微微的惧怕,若是今夜的对话之中,所谈到的内容是真的,那么……李姬阳浑身冒了冷汗,这个孩子当真不简单了。
只是,它到底是怎么进了珠娘的肚子?
仅仅是那块血精的缘故?
不是的,他突然想起一直回响在他脑海深处的声音已经很久不见了,它最后一次说话是在什么时候?
他想的脑门疼也没有结果,就像始终佩戴在身上的香囊,突然不见了,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而他竟有些失落,没有它催促着要他帮着找什么回家的路,脑袋竟是清明了许多。
“九郎,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奉珠瞧着他走神,就捏了他的鼻子引起他的注意。
“我在听。”他往里头抱了抱奉珠,正经躺下,还是这样睡舒服些。
“你根本就没听。”奉珠嘟囔了一句,“不过我也不和你计较,因为我也以为自己在说胡话。”
奉珠打了个哈欠道:“那我还是留下吧,虽然这里很危险,但是孩子会保护我的。”
奉珠蹭了蹭他的胸膛,道:“我今天晚上做梦的时候会告诉他,让他也保护你。”
“好。”李姬阳笑道。
此时,他已经不怀疑奉珠说话的真实性。
也许……一直在他脑海里说话的那东西,此时已经转移了目标,与那血精合为一体,然后……咻一声从自己的眼睛里飞入了珠娘的肚子里。
他禁不住低笑出声,喃喃道:“麒麟送子是这么个送法?若是这般,真真是麒麟儿了。”
“咕哝什么呢,睡觉了。”奉珠模糊着声嗓道。
“这就睡了。”
两个抵足而眠,鸳鸯交颈,虽这塌有些挤了,但碍不着两心相偎,青丝相缠。
奉珠睡觉时,脸上也是笑着的,执子手,与子老,一辈子。
永安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烙烧饼,东皇也睡不着,紧紧的抱着被子,好像生怕永安会突然扑过来对他非礼似的。
“你的被子真臭!”永安突然坐起来道。
“啊?啊、啊,我马上给你换新的。”东皇一个激灵爬起来,臊红了脸。
“不用了,我凑合着盖。”永安又躺倒,用被子蒙了头。
其实,这被子一点也不臭,就像东皇的人,一样的干净,有阳光的味道。
可是,躺在床上,永安还是睡不着,不知为何,她烦恼的厉害,心里还有点害怕。
踢了被子,睁着大眼看房顶,又觉得自己这样很没意思,便搅和的东皇也不能睡,道:“咱们私奔吧。”
东皇又是一个激灵坐起身,木愣愣的看着永安。
永安语无伦次,正如她此时混乱的思绪,“奉珠有她的九郎,元娘有她的国公府嗣子,可是我没有,我很倒霉,从小没有爹,有娘等于没有,长到十六七,一直和自己那个娘作对,一直恨她,但是现在,我想找一个人成家,找个男人作伴,不,找个女人作伴也行,只要他或者她的心里有我,爱我,愿意和我在一起。”
东皇被永安说的话惊了一惊,幸亏族里也有人这样,同性居住在一起过日子,他的嘴巴慢慢合上,慢慢躺下,看着床顶听永安说话,感受着她字里行间流淌的渴望与寂寞。
得不到东皇的回应,永安咬碎了一口银牙,冷哼了一声,“不愿意就算了。”
“啊?!”东皇再次爬起来,有些惊喜有些不确定。
“啊什么啊,不会说话呀。”永安蒙了头,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
若是搁在旁人身上,此时只怕也就扑上去了,怎么也得亲个嘴,占个便宜啥的,保准永安不会推开他,可放在东皇身上,这个对情事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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