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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国公府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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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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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哥哥们和元娘,下到锦画、绿琴众仆婢,每个人都对她很好,好的让她觉得不安。好像她是什么易碎的泡沫,轻轻一戳就幻灭了。

    更像有一个秘密,他们都知道,唯独自己不知道,自己是被瞒着的一个,是被他们排除在外的一个。

    就像自己被他们小心翼翼的捧到最高处安放着,虽然风吹雨打都不会有,富贵荣华享受着,可是却脚不沾地,被悬浮在半空中掉着。

    没有人和她交心,她就像一个被孤立出来的人,高处不胜寒。

    每一个人都对她温声细语,哄着她,爱着她,却没有一个肯对她说真话,这样的感觉几乎要把她逼疯了。

    可是她还不能表现出来,因为他们都是真的爱她,在他们那些温言软语里,让她如何能大发脾气?

    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想要用尽全力去追求那种最后一击的剧痛,可是到头来却都被那软软的棉花给消弭了所有的力道,只会让她自己郁卒,憋闷。

    谁能做到掌控全府上下人的口舌,谁又能做到,让阿爹阿娘也不得不听话,还用说吗,不是九郎又是谁。

    而能让九郎费尽心思隐藏的秘密,别人都知道,只有她不知道的秘密,除了关乎她自己的,还有别的吗?

    没有。

    九郎该是下了死命令!

    怎样才能挣脱这笼罩全府的迷雾?身在棋中,永远只能被推着走,若想拿回主动权,便只能跳出棋盘外。

    花园中,水池畔,奉珠正坐听锦画禀报近日来的大小事情。

    “王妃,这是老王爷送来的几个宫婢。”锦画出声提醒垂着眸子的奉珠,她见奉珠坐在椅子上都快要睡着了似的。

    “什么?”奉珠想着事情,并没有听到锦画说什么。

    “王妃,您看。”锦画指着跪在奉珠跟前的几个如花似玉的宫婢。

    “这是?”奉珠有些不解的看着锦画。

    “这是老王爷命人送来的,说是要放在王爷书房中伺候着。”锦画不安的掐了掐自己的手指,声音低了下去。

    “哦,浣衣房可缺人?”奉珠道。

    “回王妃,不缺。”管着浣衣房和柴房的彩棋回禀道。

    “柴房可缺少劈柴的?”

    彩棋去看锦画,见锦画轻轻的点着头,彩棋便笑着应道:“是缺几个劈柴的。”

    “那你还等什么,领下去吧。”奉珠摆摆手道。

    “是。”

    “王妃,吃桃子,阿奴已经剥好了。”跪坐在月牙凳上的阿奴谄媚的把青釉花盘推给奉珠。

    “阿奴最乖了。”奉珠笑道。

    “嗯嗯,阿奴最听话了。”眼巴巴的瞅着高几上放的一碟子金丝软糕。

    奉珠失笑,道:“拿去吃吧。也没亏着你的嘴啊,怎么就这般的吃不够,活像个小乞儿。”

    阿奴挠挠头,捧着盘子,黑然直乐。

    奉珠见那几个宫婢并不吵闹,而是顺从的跟着彩棋离去,她心中疑惑,闹不清楚阿翁是为了哪般。

    看这模样,并不像是坚决要给九郎塞妾侍的,而更像是试探?示威?威胁?

    老王爷住的悠然居中,祖孙两个盘腿坐在榻上,正在对弈。

    少顷,便听老王爷道:“阿阳,有二十六了吧。”

    “嗯。”他淡淡应着。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儿子都生了两个了。”

    “阿翁,我不需要儿子。”

    “屁话!你现在年轻力壮,春秋鼎盛的,是不需要继承人,等你老了呢,糊涂了呢,像我一样了呢,你还能嘴硬的说不需要儿子!糊涂!”老王爷有些生气的道。

    李姬阳不说话,犟的像头驴。

    “你不为你自己想,也要为珠娘想想。你和珠娘年纪相差十多岁,等你有朝一日突然死了呢,剩下珠娘怎么办?谁会善待她?皇族的人,还是房府,她的外甥们?更何况,你还留下那么一大笔家产给她,到时候她就是一块肥肉,沾亲带故的都想咬她一口,可谁会真心待她?没有血脉相连的亲生儿子,谁会?!”老王爷加强了语气,像一头老狮子在给新的狮王施加余威,迫使新狮王答应他的一切条件。

    新狮王猛的抬起头来,眼神锋利如刀,威势迫人,毫不相让,道:“我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的!”

    老王爷嗤笑他,道:“阿阳,别天真了,你比谁都清楚,一旦人老了,威赫不在,谁还会怕你,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到时候,没有血缘继承人的你什么都不是。你以为我为什么封锁我得病的消息,紧紧只是用来防备平年父子的吗?不是,我是为了防备同族的人。想看着我们这一支没落的人多得是。我绝不容许,我们这一支的血脉从你这一代断绝!”

    “阿翁!”李姬阳挺直了身子,身子前倾,直直的看进老王爷的瞳孔。

    “我知道你想什么,除了珠娘,你不会要任何女人。像我,我只要阿喜,像你那个父亲,他只想要阿云,可是阿阳,阿翁也没有办法。我已经为你想好了办法,瞒着珠娘,你在外头生一个孩子出来,留子去母,抱回府里来,对珠娘只说是从族里抱回来的,如此,你知我知,珠娘永远都不会知道的。”

    “可是我知道,阿翁!”李姬阳从榻上起身,穿鞋下榻。

    “阿翁,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性,否则,我不介意再次离开长安,王爵,我从来都不在乎!”

    “混账!你又要把阿翁抛下了吗!”老王爷气得脸红脖子粗道。

    李姬阳停住了脚步,攥紧了拳头,道:“阿翁,我们回封地吧。”

    说罢,大踏步离去,再不管老王爷如何恼怒。

    “阿信,去请房狐狸来。”老王爷不甘心道。

    “这、大王,且听老奴一言。”

    “滚!我不听。”老王爷一脚把棋盘踢翻,黑白子四溅,气呼呼的躺倒在榻上,真像一头老狮子啊。

    花园中,奉珠正听着阿奴给她讲笑话,这时,绿琴前来禀报,欲言又止。

    “有什么不可说的。”奉珠看着绿琴。

    “王妃,青书、青书要来给您请安。”绿琴撕扯着帕子,并不敢看奉珠的眼睛。

    彩棋一听便生气道:“绿琴姐,你还管那个白眼狼干什么,当初走的时候,她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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