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陪着果果到处找你,后来听说电梯坏了,猜你可能困在里头,心急如焚,他焦急得等待,等待你出来时给你一个安慰的拥抱,后来……没想到会看到你和江慕舍紧紧相拥的一幕。这些都是他醉酒之后说的,他是个那么爱面子的男人,当着我的面居然哭了,他说,原来他的拥抱你早已不稀罕。”陶静满怀指责和不满,“染让,你那么幸福,林哲辛那么爱你,你为什么不懂得珍惜?就算你失忆了,我们可以陪着你一起找回记忆啊!”
我木然地看着她,然后呆呆地说,“我不需要找回记忆。”为何她的每一句话都像锥子般戳在我心口?忍不住伸手揪住胸口的衣襟,在这附近的某个地方,好疼好疼。
“他知道你失忆后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会彻底失去你的恐惧,不顾一切的去找你,甚至追到了济州岛,他知道你们在哪里,但是始终没有打扰你们,他想要看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忘了他,是不是真的爱上另一个男人?他越看越心痛,他想放弃了,可是又做不到,他不相信你会爱上别人,他说,如果你没有失忆,没有忘记他,你一定不会爱上别人,你一定会回到他的身边,他找到了你,甚至绑架了你,可是似乎已经绑不回你的心了,他说,当他眼睁睁地看着你从他的身边飞奔到另一个男人的怀里,那么的毫不迟疑,他尝到了灭顶的绝望,他悔恨为什么没有早点夺回你,甚至为什么要去在意两年前的事。”
陶静看着我,果果也看着我,她们都在指望着我说点什么,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她说的那个男人好像真的对我很痴情,只是我已经感觉不出那份深邃的情感,在我的眼里心里,此刻只有江慕舍,满满都是他。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清醒地爱着江慕舍,至少跟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是温馨而甜美的,是我无法抗拒,也不想抗拒的,而林哲辛,似乎很遥远,远得仿佛是尘封在前世的过往。
突然,手术室的门猛地被推开,一个医生匆匆跑出来,满手鲜血,他快速地从我们面前跑出去,陶静刚想问句什么都来不及,只见他对前台的护士交代两句,然后又飞快地折回手术室,护士面色凝重,急忙拨打电话,很快的,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疾步而来,护士简略说了两句,两人匆匆进了手术室,尽管戴着口罩,我依然认得出其中一个医生是江慕舍。
按理说,今天是他的休息日,而他居然……他不会在意那是他的情敌吗?至少曾经是的。
陶静眼尖,也看到江慕舍了,顿时大惊,“他进去干什么?他是不是想害哲辛?”
果果白了她一眼,“江慕舍医术高明,是‘圣婴’的招牌,他进去自然是救林哲辛,你别把人都想得龌龊了!”
“他怎么可能真心救哲辛?他一定巴不得哲辛早点死掉,这样他就没后顾之忧了!”陶静满目怨毒和猜疑。
“你闭嘴!”我险些一耳刮子扇上去,“我不许你这么说江慕舍,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你不要侮辱了慕舍,如果不是情况紧急,他们不会临时增派人手,说明林哲辛情况已经非常危险,常人处理不了,所以,如果慕舍处理好了,是他的本事,处理不好,也不是他的错。”
陶静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半晌说不出话来,终于她怒极反笑,“染让啊,你也知道此刻哲辛生命垂危,非常危险,你却一点也不紧张,反而为江慕舍是否能处理好这个手术发愁,你当真与林哲辛一刀两断,事不关己了,也难怪他那么伤心绝望了。”
“我自然会担心江慕舍,因为他是我的男朋友,而林哲辛,已经是过去了,况且他自己咎由自取,谁让他玩赛车了?玩那种高危险的游戏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勇气!”
陶静微微冷笑,“苏染让,你真的变了,变得好陌生,我真为哲辛惋惜,为了你这样的女人居然连命都不珍惜了!”
“呵呵,少了我有什么关系,不是还有你吗?”
两个女人唇枪舌战,明嘲暗讽,果果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你们都别争了,林哲辛现在在里面生死未卜,你们还有心情吵架?说实话,该怪的人是我,很多误会都因为我一时口快造成的,我现在已经追悔莫及,你们就别让我更加内疚了好不好?”
两个女人终于停止纷争,三个人安静地坐在长椅上,下午太阳的余晖透过高窗玻璃打了进来,我就盯着那束阳光里跳跃的尘埃,这时一个护士匆匆走过来,对着我们三个问,“请问你们谁是患者家属?”
两人的目光都齐齐投向我,我瞪了陶静一眼,“看我干什么?”
“她是!”陶静向护士示意。
“我不是!”我忙反驳。
“你们到底谁是?”护士有些不耐烦了。
“我是!”果果忙抢答。
“你是他什么人?”护士有些怀疑地看了她一眼。
“……妹妹。”果果有些心虚,不过林哲辛失去双亲,也没什么其他的亲人了,现在能在这里做主的只有我们三个。
“好,麻烦你在这儿签下字。”护士将一份资料递过来。
“这是什么?”果果好奇地接过来,我们也凑头去看。
“截肢!”三人尖叫。
“大家冷静……”护士欲解释。
“这怎么能冷静?”陶静瞬间就红了双眼,一把拉住护士的手,“求你们一定要救他,他截肢了一定会生不如死的!”
护士拍拍她的肩膀,微笑着说,“还没到那个程度,这只是为了保险起见,我们是做了最坏的打算,但是如果手术成功的话,我想应该不需要截肢的,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为了保住生命我们还是不得不截肢,这就需要家属签字了。”
“这……”果果为难地看着我们。
护士见我们踌躇,便补充道,“其实这个签不签字只是手续上的问题,如果到时候真的危急到了患者生命安全,我们还是会不计后果地保住他的性命,毕竟没有人忍心眼睁睁的看着患者慢慢死去,当然家属就更不忍心了。”
果果被护士说得愣住了,握笔的手迟迟不敢下笔,陶静一把抢过,“我来签。”
护士摇头,“不行,必须是患者家属签字,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不是谁都可以随便签字的。”
这么一说,果果更不敢签字了。
“你签!”陶静将笔递给我,“你是哲辛的未婚妻,你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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