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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敢出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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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那么平凡,那么美好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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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幸福的生活就是最平凡的喜悦。

    *

    林哲辛没有再说话,而是将车开得更快,更快。

    我屏住呼吸,再不敢动,也不敢看,只是紧紧抓着安全带。

    好一会儿过去,车才停了下来,我双腿发软地匆匆奔下车,目光迅速环视了下周遭的环境,一栋栋如雨后春笋般的连体小高层,周围种满植被和树木,数条纵横而狭长的石子小道,偶尔有骑着自行车的小孩和提着菜的妇女,不知为何,我觉得这里的环境让我有种莫名的亲切感,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对面一个中年妇女向我走过来,老远就兴奋地喊,“是染让回来啦?好久没见着你了,上次我还问起哲辛来着,他说你出差了,看这小脸瘦得……”她边说着已经走到我面前来,大咧咧地伸手胖胖的手指在我脸上轻轻掐了把,“都剩骨头了,孩子,你一定在外面吃了很多苦头吧?回头阿姨煲碗汤给你补补,这个女人啊,最美的就那么几个年头,过了这几个年头就要懂得好好滋补自己才行,要不然很容易容颜老去……”转首又对林哲辛说,“哲辛啊,你媳妇在外头受苦受累了,回家你可要好好照顾着。”

    我看着这个似曾相识的大婶,说不出话来。

    林哲辛笑眯眯地搂住我的肩头,对大婶说,“刘阿姨放心,我一定会把染让养得白白胖胖的。”

    刘阿姨满意地点点头,“大家也是好几年的邻居了,你是难得一见的好男孩,我自然是放心的。”阿姨轻轻拍了拍我的肩头,意味深长的说,“染让,哲辛可是个好孩子,你要好好把握呀。”

    我感觉就是那么轻轻一拍,便将我神游在外的魂魄给拍了回来。

    有些尴尬地冲那好心阿姨笑了笑,我什么都没说。

    待那个刘阿姨走远,我才淡淡推开林哲辛亲昵缠绕在我肩头的手臂,转身朝着小区门口走去。

    林哲辛一把拉住我的手臂,急急地说,“染让,已经到这里了,难道不想回家看看吗?”

    我没有转身,“那里已经不是我的家了,我的家在宝鼎花苑。”

    那是江慕舍的家,也是我现在暂住的地方。

    这句话显然重重刺伤了林哲辛,他的手倏地紧握,我只觉腕上一痛,随即便是一阵天旋地转,身体腾空而起,我被林哲辛整个人扛在肩头,他大步向公寓走去,我一惊,奋力挣扎着,“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放开我!”周围过路的人纷纷看过去,都笑嘻嘻的,不断有人跟我们打招呼,有人笑骂林哲辛对老婆太不温柔。

    显然许多人都认识我们,从大家的言谈里,我确定了我曾跟这个男人在一起许久,而且应当是相当恩爱的……这样想着,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便更是用力挣扎。

    就在电梯门合上的那一瞬间,一只手臂适时挡开电梯门,接着一张熟悉而冷峻的面孔便出现在我们面前,我惊喜地叫起来,“江慕舍!”就在林哲辛错愣的那一瞬间,我迅速自他的肩上挣脱下来,然后如欢快的小鸟飞扑到江慕舍怀里,林哲辛仿佛是呆掉了般,并没有阻止我,只是默默看着我投进江慕舍的怀里,那样伤痛而无力地看着,然后电梯门静默地关上,隔绝了我与他。

    没有回头看他,我发现自己突然失去了那份勇气,总觉得自己哪里对不住林哲辛一般。

    旁边等电梯的人微微对我们侧目,小声地指指点点。

    江慕舍迅速带着我离开,远离众人的视线。

    只是已经走远的我们并没有注意到,那电梯始终没有上去,有人按开了门,林哲辛依然木木地站在里面,与人潮相反,他一步步踱了出来,朝着我们离去的方向默默看着,看着……

    江慕舍拖着我一直走一直走,他始终沉默不语,只是脸色分外阴沉,我有些胆战心惊地望着他的侧脸,知道他此刻是气炸了,连大气也不敢喘,默默跟着他走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摇摇他的手臂软声哀求他,“慕舍,别生气了好不好?我知道错了……”

    他的脸色并不见缓和,声音又冷又硬,“哪里错了?”

    我紧忙在脑海中归纳了下,然后小心翼翼地说,“我不该理那个林哲辛,不该跟他到这里来的……慕舍,我真的知道错了,其实……其实我也没有想着要过来,是他硬要带我过来……”

    “那为什么不接电话?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我的话音未落,他的问题便紧逼过来。

    我心头一窒,更是不敢面对他恐怖的脸色,有些怕怕地停住脚步,他也随着我停了下来,看到我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低垂着脑袋,忍不住轻叹了口气,问,“手机呢?”其实他问这话的时候,心底已经隐约有了答案。

    我的头垂得更低,心中满满的愧疚,只得讪讪地说,“丢了。”

    江慕舍看我可怜兮兮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揉揉我的脑袋,一副拿我没办法的样子,“丢了就丢了,咱们回头再买。”他又牵起我的手往前走,“有没有吃饭呢?”

    我摇摇头,“没有。”心里并没有因为他没有骂我或指责我而松口气,反倒更加难过了。

    “那我们去吃饭。”他什么都没有问,没有问我和林哲辛去干什么了?没有问我为什么要跟他走?没有问我有没有想起什么?没有问关于我们的任何事,只是问我‘有没有吃饭’,我的鼻头一下子就酸痛起来,眼眶也瞬间红了,暗暗握紧了他的手心,才发现他的手心已经濡湿一片,江慕舍侧头对我微微一笑,“想吃什么?”

    他就是这样,总是把自己的受伤和委屈藏得很深。

    我的心口蓦地一疼,抬眼望着他,柔柔地笑,“我们回家吃饭。”

    江慕舍眼中有些晶莹的光华闪灭,“好,我们回家吃饭。”

    夕阳西斜下,绛红色的霞光里掺和着淡淡的一线紫色,如彩带一般,绵延至天际,这般美景很难得一见,我和江慕舍手牵着手,望着那一瞬间便低垂下去的夕阳,两道身影修长而契合。

    第二天,我去了“花骨朵”,小图详细地向我汇报这段时间的销售额,中午时分的时候,江慕舍将电话打到办公室,约我一起吃中饭,我们就将地方定在他医院附近的茶餐厅。

    这家叫“老地方”的茶餐厅,不仅环境很清雅,而且它经营范围广泛,不但提供各色饮品,各色点心,还有各种快餐式的套餐,所以中午时分,生意很火爆,我们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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