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见江慕舍不搭理她,便缠着我不放。
很快,到了果果的宿舍门口,江慕舍将车停下来,“下车。”他的脸色有点阴沉。
果果见了,忙不敢再多说什么,撅着小嘴下了车。
我有些担忧地看着果果离去的背影,忍不住问江慕舍,“果果不会生气了吧?”
“我管不了那么多。”江慕舍的声音微微急促,他伸过一只手来抓住我的手,“染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不知为何,我总感觉我的幸福很不真实,好像作梦一般随时会醒过来,我没有安全感,我现在只想跟你在一起,没有其他人,只有我们两个。”他紧紧握住我的手,手心微微濡湿。
我能感觉到他的紧张,忍不住拍拍他的手背,柔声安慰他,“我现在就在你身边,以后也会一直在,你现在感觉不真实,没有安全感,那是因为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还不够长,日子久了,你自然不会再有这种感觉。”
江慕舍转过头看着我,随即露出一丝笑容,微微苦涩,“但愿如此。”
我握紧他的手心,给他信心和力量,“一定可以的。”
江慕舍转开视线,盯着前面的路,问我,“晚上想吃什么?我做给你。”
“真的?”我来了兴致,“什么都可以?”
他看了我一眼,宠溺地说,“什么都可以。”
“你什么都会做?”我有些不太相信。
江慕舍想了一下说,“我有一本食谱大全,上面的菜我基本上都做过了一两遍。”
我忍不住乐了,“才学着做了一两遍就敢说什么都可以了?”我不禁有些怀疑地望着他,“你做的菜能吃吗?”
江慕舍也不辩解,只是说,“吃了不就知道。”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我就暂且信了他,因为这个男人给过我太多惊喜。
我们将车停在一家大型超市门口。
两人采购食材,大概一个钟头后,拎着大包小包出来了。
回到家中,江慕舍开始洗手作羹汤,我看着他正经八百地穿起一件大力水手的围裙,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那么高大的一个男人挤在卡通小围裙里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尤其是他此刻看着我笑得喘不过气来还一脸茫然的表情,似乎不能理解有什么可笑的地方,我便笑得越发放肆了,笑到最后,我忍不住跳上去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在他漾着健康色泽的唇瓣上狠狠亲了一口,左右掐着他的脸颊,眼睛笑成一条缝,“江慕舍,我从来没发现,你也可以如此可爱……”忍不住又连亲了两口,江慕舍整个就像一被高人点了穴道的木头人,呆愣愣地反应不过来。
过了好半晌,他的脸颊连同脖子才迟钝地红起来,待他反应过来时,我已经像只兔子般溜掉了。江慕舍将他的食谱翻出来给我选,我还不太信得过他的水平,只挑了两道简单的菜交给他,顺便问,“要不要我帮忙?”
他将我推出去,“厨房里有油烟,你先去客厅看会儿电视,半个小时后开饭!”
“知道啦,不偷窥你的厨艺了。”我边走边说,“那待会儿见啰!”
江慕舍将厨房门关上,一个人在里面捣活。
我坐在客厅沙发上,将抱枕圈在怀里,打开电视,我侧躺着身,一个台换着一个台,最后停在一个综艺节目上,看着别人在台上又蹦又跳,突然觉得自己现在好懒,不爱动,一坐就能坐半天,不知过了多久,大概半个钟头的样子,厨房的门打开了,阵阵菜香自里头飘出来,令我食指大动,江慕舍一口气端出四五道菜,然后很自豪地向我展示,“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我忙凑过脑袋去看,哇,菜色好丰盛,而且颜色也很好看,不知味道如何?
正想着,江慕舍已经递过来一双筷子,“尝尝。”
我接过筷子,小心翼翼地夹了一块鱼肉放入口中,鲜嫩润滑,几乎入口即化,我慢慢咀嚼回味着,然后情不自禁地吃了第二口第三口,江慕舍看我恨不得一口气吃了整盘鱼的架势,忙建议我,“尝尝别的看看。”
“哦哦。”我忙将目标转移,又夹起一块笋干放入口中,笋是嫩笋,本就新鲜可口,加上烧得咸淡适宜而且一点也没有破坏了笋干原汁原味的香脆鲜美,吃得我都丢不下筷子了,“哇,江慕舍你太大才了吧?这些都是你烧出来的?就是照着菜谱学了一两遍?”我虽然嘴里吃着别人烧的美味佳肴,还是不太能相信他有如此高的天赋,忍不住质疑,“你不会一早就在饭店定好了菜然后刚刚一个人偷偷热了一遍吧?”
江慕舍深切地表示无语,然后无奈地说,“好吧,明天晚上我允许你跟在我身边全程监督我。”
我盛好饭,迫不及待地说,“咱们开饭吧!”
“等等!”江慕舍对我轻轻一笑,转身离开了,过了会儿,他带来一瓶香槟,“咱们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我坐在他对面。
“庆祝你出院。”
“还有吗?”
“庆祝我……如愿以偿。”他深深地望着我。
“好吧。”我很自恋地说,“庆祝你,幸运的男人。”
江慕舍与我碰杯。
“我告诉你,我酒量很好的,你可要当心哦……”故意吓唬他。
谁知江慕舍很一本正经地说,“你刚刚出院,身体还没有复原,不宜多饮酒,我们只意思下喝一点点就好。”
我瞪他一眼,“你好无趣!”边说着边夹了一大块鱼肉放入口中,恨恨地咬着。
江慕舍琥珀色的眸光在我面上辗转着,“那要怎样才有趣?”
我看他一副‘有事好商量’的模样,立刻眼前一亮,凑过脑袋说,“我们来比赛猜拳喝酒怎么样?”
江慕舍缓缓却坚定地摇着头,“等你身体好了,我陪你喝。”
这个男人什么都宠着我,让着我,遇到原则性的问题却很坚定立场。
我原本只是随便提提,可我现在突然产生了一个邪恶的念头,我想看看这个男人究竟能够忍让我的无理取闹到什么地步?
“不行!我就是要喝!”我有些气闷地拿起香槟瓶往自己杯中猛灌,江慕舍猝然起身,长腿一迈,两步便跨到我身边,他急忙一把抢过瓶子,搂住我的肩头,轻声哄着我,“染让乖,染让听话,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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