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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窈窕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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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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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心里想着与其等命运来抉择,不如来个先下手为强,这样好的姑娘谁不喜欢,有机会一定安排他俩私下见见面,只要郎有情妾有意,鲁国公府应该不会做出棒打鸳鸯的事。

    云重紫越想越觉得这主意不错,一旁的唐安然揶揄地看着她的脸红扑扑的不说话,以为说中了云重紫的心思,两个人正要同时开口说话,窦长水从另一侧的堂内出来,看向众人,一如往昔的温润笑道:“你们今日早,课业可都带来了?”

    云重紫不自觉把脑袋垂下,也不敢看旁人是怎么回答,果然心虚的人总是无法直视惨淡的事实。

    说起来这画艺,又哪是一朝一夕能学会的,这些贵族子弟哪个从小不是琴棋书画十八般武艺都学,她在乡下呆的久,做饭到是拿手,画画嘛……

    想到这几个月窦长水对自己的指点,她又羞愧了。

    这一排排脑袋都齐刷刷地看向最前面,窦长水站在原地一眼就看到低着头不说话的云重紫,他的笑意更深了些,“带了就好,那我们今日的课题就来画雪,此题较难,你们先习作一张。”

    有人间窦长水不检查课业,下意识地去看云重紫低着头,就知道窦长水是要放过云重紫,心里冷哼,“先生,你是不是看到有些人没带画作才不检查的呀,这也太偏心了吧。”

    旁人听了立即明白过来,不由纷纷议论,“原来云重紫没做课业,这样的人留在国子监真是害虫,一颗老鼠屎搅了一锅粥。”

    “可不是,是个乡下来的废物就罢了,可是连先生都向着她,也不知道她有什么本事。”

    “还能有什么本事,那乡下蹄子就是仗着有几分姿色勾引了先生,所以才放过她的。”

    “骚狐狸,滚出国子监!”

    “对,先生你应该重罚!”

    窦长水听到旁人的议论,不由动了怒气,拿起从来不用的戒尺在桌上敲了敲,“非礼勿言,别忘了你们自己的身份,什么都敢在学堂上胡说。”

    底下有人哼了一声,“先生,云重紫没带课业是事实,她触犯了国子监规矩,是不是应该处置啊?”

    说话的人是顾宝婷,她说完掐了一把一旁的云秀荷,但云秀荷却只是撇撇嘴没搭腔,又气不过地拿眼睛给陈寒梅使眼色。

    陈寒梅向来与顾宝婷同仇敌忾,附和道:“可不是,先生如此偏心,太不公平了。”

    “是啊是啊,先生要是不处置云重紫,我们就闹到院士那里去。”

    窦长水的眉头微微虬紧,纵使他有雄才伟略,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对策帮云重紫来。

    坐在下首的云重紫表情始终淡淡的,一旁的唐安然想把自己的画作偷偷塞到她手里,另一处的甘娜瞧见,哼了一声,“唐安然,别把我们都当瞎子。”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瞎子,但是我却知道你是个没脸的,不然干嘛天天遮着面纱!”

    “你……”

    甘娜有一丝慌乱,以为是云重紫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了唐安然,拿眼神狠狠地瞪云重紫。

    云重紫何其无辜地回视她,目光坦然,只坦然中带着压迫感,让甘娜怔了怔也就不再开口说话,反正她就是要看看云重紫怎么解围。

    云重紫把目光慢慢移向窦长水,心里叹了一声,有些人好看的连皱眉都是美的,她拿他当知己,又岂会让他为难。

    她站起来,向窦长水行礼,“先生,我的画作落在了家中,请先生责罚。”

    “原来如此。”窦长水的目光一下子温柔下来,“下次补上来……”

    “原来大姐姐把画作留在家中了吗?”云裳忽然一派天真的开口,“你昨日不是没有回府过夜吗?哎呀……”

    她又突然惊叫一声,“瞧我都说了什么,你昨夜好像是回来了吧,我怎么可以说你不是在府中过夜的呢。”

    她这话说得极其隐晦又暧昧,旁人立即误会到云重紫经常不在家中过夜,一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世人最爱听风就雨,她们对云重紫的印象差,更不愿意把她往好的地方响,再加上最近的传闻,所有人的目光就在云重紫和窦长水之间穿梭,不少恶毒的人心道:好一对狗男女。

    云重紫冷冷地看了一眼云裳,这丫头最近给甘娜当狗,胆子真是长了不少啊。

    她唇边勾起冷笑,回道:“莫非妹妹一直派人在我院子里当奸细,怎么知道我一夜未归?还是说妹妹忘记了,昨日是你亲生姨娘的诞辰,我掌管侯府大小事宜,自然要替你去尽孝道,去了寺里上香就住在山上了。我不怪妹妹误会我在外留宿,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连给自己的姨娘上香的日子都忘了。哎……”

    云裳的脸上倏然就白了,听完云重紫的话,一些人又把好奇地看向云裳,目光里透着鄙夷,本来她们就不爱和云裳在一处,一是因着她庶女的身份,二是她长得又不讨喜,整日跟着甘娜后面,不知道还以为是个丫鬟,没想到她居然连自己姨娘的诞辰都忘了,真是个狼心狗肺,攀高枝的下作东西。

    在这国子监上上下下,有庶子几个,但庶女却只有云重紫和云裳,虽然同是庶女,一个在乡下长大,一个在侯府出生,对云重紫的嫉妒多一些,但大家瞧不起的却是云裳。

    听到云重紫这么说,大家对云裳更是扑之以鼻,就自动把她的话忽略了,只是还有人不能忘记方才对云重紫的责难。

    “就算如此,你也是没带画作,理应受罚。”

    窦长水突然咳了一声,冷声道:“安静。”

    毕竟是十几岁的学子,虽说窦长水比他们也大不了几岁,但身份摆在那,谁人也不敢违抗他的话,在大元,在国子监,凡事都依循诗礼,尊师重道。

    然而底下的学子依旧面露不忿,时不时地剜了一眼云重紫,心中暗骂:骚蹄子!

    云重紫低下头向窦长水道:“先生,我确实没带画作,我愿意接受处罚。”

    她不是为自己找台阶下,只是不想让窦长水为难。

    窦长水温润地笑笑,“既然画过没带,下次补上来就好。”

    “先生,谁知道她是不是撒谎,根本没画当画了。若她昨日当真画了,自然熟记于心,不然就限时一炷香的时间,若她能画出来,我们就信服,也省得先生为难,正好不用处罚她了。”有人提议。

    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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