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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窈窕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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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恶人自有恶人磨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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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这些年云致远生不出儿子,他是外强中干,身体早就掏空了。

    用不了两年,他就是行房事都困难。

    祥哥儿哼道,“居然还想让我娘求情,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他下手狠,云致远疼得紧,然而听到对面的少年说阮如玉是自己的娘,他便愣了好半晌,趁着空档抬起头打量眼前的少年,眉目朗星,唇红齿白,和自己年轻时还真有几分相像,他一激动全然忘记自己挨打这回事,上前就要拉住祥哥儿的受,反被对方又打了一记,就见他白嫩的小脸上全是交错的红痕,好不狼狈。

    云致远哎哟一声,眼泪汪汪地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阮如玉,颤抖地解释,“孩子,我是你爹啊,如玉,如玉……这是不是咱们的儿子祥哥儿?”

    “呸!我爹早死了!”

    祥哥儿拿着扫帚就势又要打,云致远刚才见到阮如玉时还觉得自己理亏,现在一听儿子说他死了,火冒三丈,连连躲开祥哥儿的攻势,跑到阮如玉面前质问,“你居然告诉儿子我死了?”

    经刚才那一通乱闹,阮如玉稍稍平复了心境,她的震惊并不比云致远的少,她就是做梦也没想到云致远还活着,而且活得如此意气风发,他的高贵与自己的卑微形成了强大的落差,一个高高在上,一个低进尘埃里,她已死的心不会复燃,只会再一次寒冷如冰封,像是看到了陌生人一般抿着嘴不说话。

    云重紫感受到阮如玉抑制不住的恨意,她何尝体会不到母亲的心境,可是她宁愿母亲充满了恨意,也不希望她委曲求全原谅了此人。

    云致远来到阮如玉面前,但见她旁边站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明眸皓齿,容颜娟好,和祥哥儿有七分相似,不用问肯定是自己的骨血,抑制不住激动又问:“你是重紫?”

    当年云致远离家上京赶考之时,一双儿女还不到一岁,名字还是他亲自取的,不想一别十几年,他们竟然长得这般好!

    少女确实十分美丽,但黑眸中含着三分严肃,嘴角噙着三分讥讽,自是端着一副冷艳之姿,让云致远没由来地打了个冷颤,心中便道一定是阮如玉平日教导这双儿女无德,一个说他死了,另是一副见了仇人的摸样。

    云重紫握了握阮如玉的手,慢慢走上前看向云致远,声音如三九的风刀,寒冷入骨不含一丝温度,“那您又是何人?”

    “我是你爹!”云致远受不住她刺目的眼神,有些心虚地别开眼。

    祥哥儿啐了口,“哪里来的浑人在这里胡说八道!你想当我爹,下辈子都不可能。”

    “你个混小子……”云致远满脸涨红,指着阮如玉,“我是不是你爹,你娘最清楚。”

    “不必问我娘,我们的爹,莫非连做儿女的还认不得?”祥哥儿拿着扫帚点着地,目光来来回回地把他巡视了几遍,鼻子哼了又哼,“你是我爹?”

    “那是自然!”云致远梗着脖子回答地理所当然。

    “哈……哈……”云呈祥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拿着扫帚狠狠抬起来,吓得云致远一个哆嗦,祥哥儿却没动手,一脚踩在椅子上,痞气十足地打量他,“我爹十四年前上京赶考,自此便杳无音信,他要是还活着,就是从京城爬都能爬回青州家了。”

    “你怎么……如此粗俗不堪!”虽说云致远也出生乡野,但从小识文断字,有一种书生的迂腐之气,他上京城做高官侯爷多年,早就脱胎换骨,受不了祥哥儿身上的习气,他连连皱眉,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居然这般不文雅。

    “那对不住您呐,我自小没爹,当然粗俗。”祥哥儿讽刺地冷笑,“我瞧您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病得不轻,到处乱认亲!三娘啊,你还是给他看看病吧!”

    祥哥儿字字如针扎在云致远的心上,这可比直接抽他脸还疼,他的红脸渐渐发白,气得浑身颤抖,他此时无话可说,说什么就等于间接承认自己是负心汉。

    多年的贵族生活已让云致远养成了良好的脾气秉性,即使发怒也不会直接发作,他把脸一扭,恶狠狠地看向阮如玉,心里骂道,怎么自己的一双儿女被她教育成这副样子。

    当年为了继承云老的爵位,他娶了丞相的爱女,本想着是一时权宜之计,待他的地位稳定再把阮如玉娘三接到京都。

    他和沈怡琳大婚后三年里,别说出京办事,就是他对哪个丫鬟和颜悦色都会被沈怡琳处罚,当初岳父在高位,他的前途也要受丞相关照,云致远提都不敢提此事,历经数年,他有了锦鹏后,对此事便也不再上心。

    云致远是这么想的,既然已经对不起阮如玉母子,就不要再得罪了岳父,让现在的娇妻难过……可是云致远万万没想到,今生今世,他们一家还有团聚的一天。

    之前他派人去青州寻“三娘子”给锦鹏看病,从不知她是姓云的,为了避忌沈氏的耳目,他更不曾提及自己在青州还有个家,原来……三娘就是自己的女儿云重紫啊!

    此时的云致远心中百转千回,如果三娘治愈了锦鹏自然是好的,如果没治好,自己也有个现成的儿子可以继承爵位啊。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他后继有人了!

    云重紫见云致远的脸青白交错,眼眸里无数细碎的光闪闪烁烁,便猜到他心中的得意之处。

    想认亲?门都没有!

    “原来这位大叔是生病了。”云重紫恍然大悟,把云致远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又一遍,“大叔眼中有浊物,是肝火旺的表现,看来您最近常常动怒啊。不如我给您把个脉?”

    踩着凳子的祥哥儿咧了咧嘴,好笑地看着云重紫,他是见识过三娘装傻的样子,绵里藏针,那才叫一个狠。

    阮如玉有些担忧地看着三娘,云呈祥走过来拉着她小声道:“娘您别怕,看三娘怎么把这个登徒子打发走。”

    “他……其实是……”阮如玉张嘴想解释,但看到儿子的殷切目光,又想到若是她承认此人是儿女的父亲,他们该多难过?

    这话她现在还不能说。

    正想着,云致远打断了三娘的话,“我没有病。”

    云重紫挑眉,“没病那您来此是做什么的?吃面的话,我们已经打烊了,明日请早,若是给家人请脉,那么送上拜帖吧。”

    云致远牵了牵嘴角,居然不知道如何接话。

    “刚才您说是朝廷命官?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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