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骗你,我告诉你们我叫莫寒,只要懂我的人,就会猜出我是谁。”慕雨寒冷笑了一声,知她懂她的人,就会看出她是谁。
“那他呢!为什么叫小莉。”好,那是他没有注意那上面去,那慕柏文的名字怎么解释。
“你问他吧!”慕雨寒耸了耸肩,他们来庄家时,就已经为自己想好了名字,她叫莫寒,小文叫柏莉,只是小文少说了一个字。
“呵呵,那是当时,见你们太好调戏了,所以就忘记多说一个字了。”慕柏文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呵呵的笑道;
陈问天朝他翻了翻白眼,这等事也能忘记,真是太牛逼了。
“现在知道我们是谁了,那请你保密。”慕雨寒转身面对着陈问天,既然猜出他们的身份,那就要做好保密的工作。
“你们不打算告诉轩王和郁天堡。”陈问天有些好奇的问道;
“告诉他们,就没有好戏可看了。”慕雨寒向前走了两步,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转过身看着他。“你要是没事的话,就尽快离开庄家。”
“我来庄家一是为了见你,二是为了龙殿,既然你身在庄家,那我为何又要离去。”陈问天嘴角含笑的看着慕雨寒。
“随你吧!不过,别做出让人怀疑的事情来就行了。”慕雨寒无奈,他想留就让他留下吧!
慕柏文看了陈问天一眼,撇了撇嘴,跟着慕雨寒离开了,陈问天看着慕雨寒离去的背景笑了,不管是什么原因,让她隐瞒了自己的身份,骗了他,但看到她平安无事后,心里就踏实很多,心中的闷气也散去不少,抬步往郁天堡和轩王的房间走去。
陈问天刚离开不久,他所站的位置出现了两个人的身影,柴媚儿一脸毒辣的看着陈问天的背影,狠狠的说道;
“哼,贱人生的孩子,怎么配跟他们呆在一起。”
“是啊!得想个办法,把他给弄走才行,不然,污染了我们庄家的空气。”庄婉儿像是感到有脏空气扑面而来一样,用手挥了挥。
“姐姐,你有什么办法没有。”柴媚儿想了一会,这才转身看向庄婉儿,必竟这里不是柴家,所有的事情她不能做主,只能依靠庄婉儿把那人赶出去。
“有,你听我说……”说着,嘴巴凑近柴媚儿的耳朵,讲起了她的计划。
柴媚儿越听,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不停的点了点头。
入夜,陈问天从轩王的房间出来,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推开门,一股淡淡的香味让他不由的警戒起来,可是,等他警戒的时候,全身无力的倒了下去,闭眼时,看到了两个白色的身影惭惭的往他靠拢,心中顿时升起了这么一句话‘完了,轮到他被强了’。
柴媚儿和庄婉儿看着昏过去的陈问天,走过去,用脚踢了踢,这才轻了一口气。
“姐姐,这药能行吗?”柴媚儿生怕那晚的事情再次发生,不由的问道;
“放心吧!我家的独门配方,一定能行。”庄婉儿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副保证道;
“能行就好,走吧!别让人发现了。”柴媚儿弯腰扶起陈问天,把他拖出了房间,庄婉儿也扶着另一边,往深院走去。
这一次,陈问天没有轩王和郁天堡那么好运,慕雨寒和慕柏文没有及时来救他,今晚,他注定要失身了。
两人扶着陈问天来到一间破烂的院子门口,柴媚儿看着这院子,有些嫌弃的看向庄婉儿。
“姐姐,能行吗?她真的愿意吗?”
“妹妹,你放心吧!她要是不愿意,不是还有这个吗?”庄婉儿把今天用过的药粉拿了出来,放在陈问天的鼻子下晃了晃,一脸奸笑的看着房间内,把陈问天放下,柴媚儿留了下来看守陈问天,庄婉儿悄悄的进入屋内,把屋内的瘦小女子下了同样的药粉,这才走了出来,朝柴媚儿招了招手。
把陈问天扶进屋内后,柴媚儿这才认真的打量起床上的女子,有些惊叹的看着女子的容貌。
“没有想到,你这个妹妹长的真不错。”这是柴媚儿真心的赞美道;
“长的好看有什么用,还不是被爹冷落在后院中,还不是被我给害了。”庄婉儿不屑的冷哼一声,开始脱床上女子身上的衣服。
柴媚儿可惜的摇了摇头,最后还是把陈问天身上的衣服也给脱了。“这么美的人儿,便宜你了。”
“快点,药性就快要上来了。”庄婉儿见她还在可惜,赶忙说道;
“好了啦,快好了,真怀疑,她在你身后是怎么过日子的。”柴媚儿三下五除二就把陈问天身上的衣服给脱了下来,打量了陈问天赤【禁】裸的身子一样。“身子是好,只是身世差了一点,不然,我会纳入羽下了。”
“她那是活该,谁叫她娘不好脸,在我娘亲怀孕的时候,勾引我爹,才怀了上她,害的我娘闷闷不乐,最后难产而死,要不是我爹看在她娘怀有她的份上,早就让她娘为我娘陪葬了。”庄婉儿双眼带着恨意的看着床上的女子,所说出来的话,都是带有咬牙切齿声音。
“好了啦,我们走吧!”柴媚儿看着陈问天身子起了反应,赶紧拉着她离开了落院,独离两个中了药的人躺在床上。
夜,带着春风暖入人心,月,总是让人思念故人,在这么美好的夜晚里,上演着男女同共的美好日光。
第二天,庄婉儿和柴媚儿带着一干奴才丫鬟打算来看看冷落在小院中的妹妹,丫鬟手中还带有一些礼物,是不是真的来看妹妹的,只有两人心中清楚。
丫鬟推开房间,正要请两位小姐进去时,看到床上的凌乱时,不由的尖叫了起来。“啊……”
“怎么了,怎么了。”庄婉儿听到丫鬟尖叫,一脸慌张的推开丫鬟走了进去。“啊……”看到床上的凌乱,庄婉儿也放声尖叫了起来,可是尖叫的背后却是得意的笑容。
“姐姐,发生什么事了。”柴媚儿听到这两句尖叫声,脸上闪过笑容,这才走了进来,双眼看着床上,也放声尖叫了起来。“啊……”
外面的奴才感到情不妙,赶紧走了进来,看到床上的凌乱,边滚带爬的跑去前厅。
郁天堡正要等陈问天,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他来,正要去他的房间看看,一个慌张的奴才撞到了他。
“怎么一回事,慌慌张张的。”郁天堡有些不悦的看着那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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