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闻声,韩世辰大惊。
符老说的没有错,七天前,自发现久违的天罚变,毕无影当断留下,藏潜在荣阳城中,兴许是忌惮那位身具蓝色逆火的神秘驻火师,毕无影一直未敢动手,深怕打草惊蛇,倒是在四处打听身怀天罚变之人的情况,顺便,再提提多年不见且无法忘记的亲弟弟,而这其中的用意,也只有毕无影他本人知道了。
符老猜得八九不离十,却不知除此之外,在这七天里,虽然青龙门早已暗中全部撤离,但多少还是引起那些闻风而来的邢州大批人手,对其异常之变的怀疑。事出必有因,他们皆带这份疑惑无声无息的留在荣阳城内,希望能捞到一点关于青龙门暗里驻地小小荣阳城近三十年的原因。当然,也有的人带着替天行道的命使般,追寻着青龙门后尾,准备一举歼杀,如此祸害留不得!
但这些人中,并不全都是扛着“铲除青龙门”旗子的什么义气正派。说到底,有的纯粹就来探探热闹,顺便看看能不能捞点好处,毕竟正邪两战,定然会落下些东西;有的是出于别人加油添醋的说什么为道灭邪,一时热了心跟了过来;也有的是势力间的暗斗互争之意,明确点的就是想方设法的利用青龙门这个共敌,在关键时刻顺便削弱对方的势头……总之,此趟来自邢州城的人,基本都是各怀鬼胎。至于来了多少人,那就不得而知了。所以说,这七天里,荣阳城内看似风平浪静,实则路路针锋刀影……
既然符老说到,路长老身怀天罚变可能会引起毕无影的追杀,那么可想而知当年他们兄弟俩之间的恩怨是多么的深邃。
这时,惊然后的韩世辰转脸变沉了起来,如果凡是有关联或者身练天罚变的人都会遭殃,那自己是不是也会跟着危险?貌似那个毕无影很厉害,连二叔几人在他手几乎没有逃生的可能,自己这半斤八两,恐怕还不够人家弹指的。
看到韩世辰深豫的样子,知道他的顾忌,符老不以为然的鼓气道:“现在你倒是不必为自己的安危烦恼,以你身上的一甲子功力与逆火之威,想要退走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另一方面,只要为师还在城内,路海江也不会有危险的。”
韩世辰苦笑的嘀咕一声:“难道我天生就是逃跑的料?”当翻开记忆中的星罗万象,才想起还有个“轻功第一”的“光荣”名号,顿时心中又是一阵无奈与苦闷。唉…说穿了,还是实力的差距,面对毕无影那种强敌,自己连一战的资格都没有。
“对了师傅,青龙门在邢州城里是属于什么级别的门派?”岔开毕无影这个危险不讲,韩世辰突冒问起了青龙门。他还是想搞清楚,位居荣阳城第一的宗级门派青龙门,在万朝中心的邢州城里占据什么样的地位,自己去的值不值,别到最后只有送死的结局。至于哪天真的面对毕无影,死就死吧,不知有多少次,从地狱跳了回来,再说,这不还没遇到那毕无影么?倒先把自己定为死罪,给自己挖坟了,太消极,不成,不成……
符老闻言却是摇头道:“你多虑了,在邢州城并没有那种门派间的等级划分,什么虚实尊宗级的,不过是荣阳城这一带的无聊划分法而已。若论实力,邢州城最低等的门派也能在荣阳城挂下前一二的名头。可是青龙门不一样,它是秋堂的分支之一,其,实力更不容小觑。你目前的优势就是青龙门包括秋堂下的其它三个分支皆是天下武林的公敌,虽说公敌,但他们从来行事低调且集处十分隐蔽,人脉众多,底蕴雄厚,据有百年历史。所以,最多只能给予他们严重创伤,却不能连根拔起。”
韩世辰眉头深皱不已,喃喃自语:“那我还有希望么……”青龙门,老天岂不在给自己开了个很大的玩笑,先是让自己左右幸逢机缘,或是给自己送来一线希望,这会儿却深刻了解到青龙门,发觉原来自己如同蝼蚁,螳臂当车,不知天高地厚。
这个叫秋堂的,到底是什么组织?干什么的?就算哪天重创青龙门,那么另外三个秋堂分支想必不会无动于衷吧。一担四?除非太阳倒落东边去了,看清现实,韩世辰心灰意冷的垂头叹了一气,接着耳边又响起符老那爷爷对孙子打鼓加气般的坚硬语气:
“精诚所致,金石为开,世上无难事就怕有心人。小子,你还没有经历世事,此刻怎能打退堂鼓。并不是要你一人面对青龙门,在邢州也有为师的大量人脉,若助你救出你家人是不成问题的…”
韩世辰先是怔了怔,随即一喜:“我有希望?”
“希望,自然是有的。”符老有点哭笑不得,似乎想到了什么,顺手从腰间取出一枚紫色晶润的绮美玉戒,放至韩世辰的眼前说道:“不要多问,这是为师的朱砂戒,你拿去罢,到了邢州中城去花香镇找一个叫秋甄的人,你只要拿出此戒,见戒如见人,他自然会知道怎么做。”
韩世辰喜于眉色,但仍有一丝疑惑的接过紫色玉戒,定睛一看,其形与普通玉戒无二,却有着真玉该有的活性深润,面透晶亮毫无暇疵,玉温润细腻,如脂如膏,其玉宽如柳叶般大小,那正面中间巧夺天工般的刻着一个“符”字,可不知为何取叫朱砂戒?但师父不让多问,那自己也不能多嘴。
“这…管用吗?”
韩世辰不禁弱弱的问了一句,他在想,凭着这枚看似还挺精美的玉戒,就可以召集能够对抗青龙门,且能就救出家人的那些高手吗?听起来倒有点荒唐。就算师傅在邢州有大量的人脉,可毕竟早已不是当年,时隔十多年,人家还记得,或还愿意帮助师傅么?答案未知数啊。
然而韩世辰只想到邢州那边的人认不认玉戒,却暂时忽略了在浩浩邢州城里,那么大范围的地域去找一个只是个镇名的花香镇,何谈容易。
“这个你倒不用顾虑。”符老淡然一笑,只平平一句,非常中肯表明朱砂戒的真实之用。
见师傅语气如此坚定,韩世辰不再说什么,他会意的点了点头,心虑消无的收起朱砂戒。因为他也不想放弃任何一丝希望,单枪匹马对他来说,就是纯粹找死。既然师傅十分的肯定这枚戒指的价值,那么收下对自己也有了一定的保障,况且,师傅对自己说了这么多,加之这些天又对自己武学的倾囊相授,耐心指点。明显对自己很是重视,到最后又怎会害自己。呃……?等等!!重视自己?韩世辰脑中即刻跳出了一段光影,连欲将朱砂戒放进腰袋的手也停住了。
韩世辰自然是愣了一下,因为想到了一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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