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担心现在都不存在了,只要大大方方的进门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好了,真的要在心底对向泽说一声“谢谢你哦~~”。
“你们昨天去哪了?我们都要急死了!”我刚打开门,妈妈一下子扑上来问我。
“我们。。。。”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们去同学那里聚会了,因为同学很多又很久没见,所以就聊了很久。伯母,对不起,我没有掌握好时间,这是我的疏忽。”向泽微鞠躬以示歉意。
“伯母没有怪你的意思拉,怎么样饿吗?我给你们做吃的去,等等就好,你们先坐会啊!”妈妈说着向厨房走去。
“你还说担心我,那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啊?我昨天有打电话回家啊”我生气的说。
向泽把我拉到一边说“是我昨天怕穿帮,把电话线拔掉了。你往家里打过电话啊?你生气了么,认为我不应该这么做么?”
“为什么不说实话?”我把向泽拉到房间盘问他。
“你认为一个女孩夜不归宿很值得炫耀是不是?”他反问道。
“。。。。”我承认,虽然时代进步了,但是我们对这类问题的考虑方式仍然很保守,即使我还是很不想骗妈妈。
“你怎么还留着长笛,现在依然喜欢吹它吗?”他拿起长笛。
“我昨天也有吹啊。”我晕了,昨天明明就有吹么,这个白痴!!
说起来,其实他一直是我的‘偶像’唉,不过只限于吹长笛一方面而已,其它的,我自认为没有什么是他能比得上我的。
他的音乐中总是带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情,每次听到就会不知不觉的沉醉。想当初还是他激起我对长笛的热情呢,现在,他依旧站在我的面前吹着悠扬的曲子,对我的影响不减当年哦!
“好了,曲毕,该你了!”他每次都是这样,在人家听到最投入的时候宣布‘Game over'。。。 我再次从他手里接过长笛,吹起了他交给我的第一首曲子,这是我最爱的一首,不仅是因为它很动听,也因为它是我最拿手的曲子。与其说是拿手倒不如说是简单。
就这样,我和他一遍一遍的吹着曲子,喜欢这样的感觉,完全投入的感觉,投入到忘记了吃饭,也忘记了和同学的相约。
第二天,我和向泽一起感冒了,他躺在床上病到起不来,脸红红的滚热滚热的,真的不知道他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的,我只知道他不停的发抖,好吓人。
“你还好吧?”我问道,可是他好像根本听不道我说话,被子已经很严实了,他还拉的那么紧,我回到房间把被子拿过来给他盖上。向伯父和向伯母一直都在和爸爸讨论公司的事,而且四处奔走,好像在为公司拉生意,真不知道在他们眼里向泽算什么。
我拿着长笛在向泽的房间吹了起来,一曲完了再吹另一曲,就算是在为他打气吧,真希望他能不像看起来那么痛苦。一整天了,他什么都没有吃下去,偶尔还会吐,这该怎么办啊?从没有想过,他人那么脆弱,说病一下子就病了,还没等我有心理准备去应付呢,他就这样突然病了。
“事先声明,我不是因为心疼你才留下的,是因为妈妈说我也在发烧,还不能去学校,所以只有留下来,顺便做善事照顾你了”我对着向泽耳朵说,我相信他可以听到,希望他不要误会我是在狡辩。
晚上,妈妈买了好多菜,说是家里有客人。为什么我家总是这么忙,怎么不见别人家三天两头来客人啊?大概是因为我生病的原因吧今天妈妈没有叫我出去厨房帮忙唉,恩,下回再让我帮忙,我就装生病。
“喂,你可以帮我拿水喝吧?快点,我真的很渴,拜托、拜托。”刚刚醒过来的他声音有些颤抖。向泽啊向泽,你这算求我吗?还是仅仅礼貌一下而已?
“好吧,看你那么真诚的恳求我,我就帮你一次。”我走下楼,打开冰箱拿出那个一直只属于向泽的杯子,生平第一次为别人倒水,竟然被这小子捡了便宜。
“妈妈,今天是谁要来啊,干吗准备那么多菜啊?”我好奇的问,顺便准备把妈妈给向泽的粥一起端上去。
“一个爸爸的合作伙伴,他和他的家人一起来哦,听说他还有一个女儿呢,估计今天晚上会和你一起睡哦。”妈妈对我做了一个调皮的表情然后转过身去继续做饭。
我踹开向泽的房门把东西端进去,床上被子凌乱,可是向泽人却不见了。我到处看了看,该不会在哪晕倒了吧?我拉开阳台门,外面没有唉。我走到门口刚想往外走,看见卫生间里的灯关着而门却半开着。我推开门,打开灯。
“啊~~~向泽你个变态,上厕所怎么不锁门啊?”我忙转过身去喊道。
“拜托,我是真的忘了,在国外时都是一个人住,就算死掉了也没有人知道,哪还会注意那个啊?”他似乎有些无奈的说。
“什么死啊活的,别废话快出来吃饭。”我踹了一脚卫生间的门,然后走出房间。听见了向泽的咆哮声,虽然我已经和他相隔一堵墙,但是还能听得很清楚,我想他是真的在发火。
门铃响起,妈妈忙跑过去开门。一瞬间,寒暄的问候语成了这房间的主调,向伯父、向伯母也紧随其后。
就此开始了今晚无聊的谈话,而那个所谓的“小女儿”也顶多比我小2岁而已!
刚进门就东看看西看看根本就是一副热情到不行的样子嘛。看她活泼烂漫倒也挺招人喜欢的。站在楼梯上受不了他们的虚伪,又钻进了向泽的房间。
吃饭期间我并没有出去和大人们一起,而是在向泽的房间里和他喝着清淡的白粥。对于应酬之类的事,我本来就很头疼,更何况是坐在一群中年人身边听他们讲着一些类似外星话的商业用语呢。
“当当。。。”外面有人敲门,根据我的猜测,那个正在猛烈敲门的人一定不是妈妈,因为这么粗鲁的做事态度,一点不像妈妈的风格。
“谁啊?”向泽没好气的喊了出来。
“你好,我叫小豆,是今天的客人,冒昧的敲门我很抱歉,但是,下边真的很无聊,所以,可以让我加入到你们的行列吗?”那个爸爸朋友的女儿探头问。
“当然可以啊,请进。”我说。即使我很不想要故作笑脸。
“听阿姨说你们是因为病了才没有到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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