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留不住胤祥,在他离去后,胤禛回身抓住梦馨的胳膊,向帐篷里走,梦馨狐疑般看了一眼胤祥离去的方向,据说胤祥是胤禛的铁杆儿,肯为胤禛肝脑涂地,她就是说了两句话而已,惹得胤祥不悦?全然不像是胤禛的死忠脑残粉丝。
“您别急,妾自己会走···啊···”
梦馨被胤禛甩到了木榻上,倒不是胤禛用了多大的力气,帐篷里的木榻很矮,同睡在地上差不多。
因为矮小被褥堆得很厚,梦馨不觉得疼儿,但私底下梦馨可没吃过这种亏,顺势双腿交叉,身体侧卧撑着脑袋,挂在扁方上的流苏垂下,转瞬间想明白犯了经验主义错误,如今的十三爷是除了太子之外,最受康熙帝喜爱的阿哥,去年还曾代替康熙帝封禅泰山。
他虽然同胤禛亲厚,但此时的胤祥绝不是肯为胤禛抛头颅洒热血无怨无悔的好兄弟,胤祥没有经历过幽禁的十年,没有从备受宠爱到被康熙帝斥责为不孝子,胤祥会同胤禛亲近,但也绝不会对胤禛马首是瞻。
梦馨暗自笑过清穿女主们拿小说当历史,没想到她也犯了这种错误,最近许是过得太过安逸了。梦馨认真的反省错误,口中却娇嗔:“好疼呢。”
胤禛瞬间满腔填满怒火,几步走到梦馨身边,黑着脸问道:“你能做什么?”
梦馨食指中指夹住流苏,缓缓的放到嘴唇边,含住蜜色珠子,对胤禛抛了媚眼,很认真的回答:“侍寝。”
胤禛笼在衣袖中的拳头伸展开,整个人压到梦馨身上,赌气般撕扯开梦馨的领口,“除了···侍寝之外?”
原本很顺从胤禛摆布的梦馨突然用力,搂住胤禛的脖子转身,嘭得一声,从男上女下,转为女上男下,胤禛后背震得生疼,凝视坐在身上,小把子头松散的梦馨,她杏眼桃腮,眉宇间含情,有一种难言的爽利,胤禛知晓梦馨不是蠢货,她懂事,能干,有左右逢源,当机立断的本事,并非只有在床榻上满足他。
越是明白,胤禛越觉得郁闷,在木兰围场,梦馨的所作所为,让胤禛极为的不满,方才还让胤祥···“如果你是废物,看在冠世侯的面子上,爷不介意养着你,然你是蠢货?明明知晓,偏偏不肯···不肯···”
”不肯帮忙?”梦馨好笑的极了,唇边笑容绽放,“四爷想让妾怎么帮忙?”
胤禛眼看着梦馨手指轻浮在他胸口游走,胤禛甩开了她的手腕,冷哼:“放肆。”
“再放肆的事儿,妾都做过,您不是挺开心的?”
梦馨舔了舔嘴唇,慢慢低头靠近胤禛,身体变坐为趴,依偎在胤禛怀里,轻吐气息,攥着垂下的发丝轻轻划过胤禛的耳骨。
“四爷是想让妾同十三爷详谈甚欢?想让妾展现在您面前的风情?还是想让妾去垂爱温暖生母早丧得十三爷?或是同十三爷看雪,看月亮,从诗词歌赋畅谈到人生理想?”
胤禛禁锢住梦馨的腰肢,耳根子红了,恼怒道:“歪理,胡说,爷什么时候打算让你这么做?你不能对他客气点?”
“客气有时会被当成暧昧呢,同十三爷太客气了,妾的名声都全毁了,四爷,您也不会妾了。”
梦馨语气里充满了被胤禛抛弃的恐惧,然神色一般的平静,胤禛能感受她温热的呼吸,手臂扣得更紧了,□灼热···梦馨还能感觉不出胤禛的变化?柔软的脸颊贴近胤禛的脸蛋儿,“妾是您的人呢,要您兄弟的亲近,尊敬做什么?他们说妾千百句好话,也顶不上您一个欣慰的眼神。”
胤禛不可谓高兴,梦馨挖坑不可谓不勤快,清穿女主们想要再促进胤禛和胤祥的兄弟情义可就难办喽,有多少位胤祥交口称赞却是胤禛的女人?没有胤祥的欣赏好感,或者尊敬,会在胤禛身边待不下去?往后哪位再想走这条路,必然会付出代价,谁让胤禛是个心眼儿小有多疑的人?
“妾是您的侧福晋,十三爷除了避嫌之外,不是也应该对妾尊重礼让?”
梦馨话语里满含着委屈:“当着妾的面称赞钮钴禄家格格,知道得是同您亲近,不知道得还不得认为···他想做帮闲,专干保媒拉纤的的活儿,钮钴禄格格天仙一样的人儿,可还是秀女,让外人听见了怎么得了?何况十三爷可是亲口说,您嫡嫡亲的兄弟十四爷看上了他,兄弟同时看上一个人儿,啧啧,外人还不说满人没规矩?”
胤禛眉头紧紧的皱起,因梦馨这几句话心思放在了二男争女上头,钮钴禄氏婉拒过他,但对他却有种说不出的情思,胤禛也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享受美人的倾慕,钮钴禄氏同十四阿哥牵扯上···她同他说过,躲着十四阿哥,但躲得胤祥都知道?真正躲起来的应该是像梦馨,胤禛没在正式场合看见过她,西林觉罗氏直接懒死在帐篷里了。
如果她不显眼,胤祯还会缠着她?如果严明拒绝,胤禛虽然百般不得意胤祯,但胤祯同样有皇子的骄傲,再美也不过是个秀女,胤祯同样不缺女人伺候。
真因为钮钴禄氏,他们兄弟犯冲,不仅都会失了康熙帝的圣心,亦会成为笑柄,被一女子玩弄于股掌之中,胤禛如何都忍不下被女子玩弄。
不同胤祥交好,梦馨倒是要看看会不会被胤禛冷落致死,看看将来胤禛的铁杆儿对胤禛有多大的影响力,甚至对胤禛的后宅有多大的影响力,梦馨真心想知道,日子可以平淡,但不能无聊。
“嘶。”
梦馨呼疼,腰肢被胤禛掐住,很疼,梦馨看到胤禛眸子里的怒色,墨染般的眸子无光,满是阴霾,梦馨心一沉,胤禛是对她,“四爷是怎么了?”
胤禛几乎要将梦馨的腰折断,似在等待她认错,梦馨合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桃色调情尽去,同样泛着清冷,坐直了身体,”您不是都瞧明白了?“
看出她偷换概念,转移他的视线,胤禛比刚开始要难糊弄,他逐渐走向成熟,走上成为雍正的道路。
“你怎敢?你大胆。”
“四爷,妾不敢的。”
梦馨抓住胤禛的禁锢在自己腰间的铁臂,硬是掰开,向旁边矮桌上指了皮毛,皮笑肉不笑的说:“恭喜四爷、两份礼物,还是有两个人看不好您的,哪怕他们只是礼节性的拜访,出门捧着厚礼直奔八福晋,但比之其他人要重视您。”
从胤禛身上下来,梦馨走到旁边的茶几旁,到了一杯茶水,说话有些多,润了润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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