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时辰差不多了,梦馨再张扬也不能留善保在四爷府后院过夜。
善保喝了酒,摇摇晃晃的起身,梦馨搀扶住善保,给他整理好衣衫,“阿玛回去喝点醒酒汤。”
又对善保的长随吩咐,“请赵姨娘好生照料阿玛。”
“遵命,姑奶奶。”
梦馨给了他几两散碎的银子,命人套车,梦馨亲自相送,善保醉醺醺的说:“乖女啊,还有一事,乖女不让我插□蛋儿的亲事,阿玛续弦···最近许多人来探听阿玛的口风儿,阿玛快烦死了。”
善保听着媒婆说得天花乱坠的,好多人家都是像梦馨这么大的大姑娘,不是顾忌着梦馨知晓会生气,善保会收下很多的‘礼物’。
善保醉眼朦胧的看向梦馨,眼里满是渴望,梦馨忍了忍没有忍住,她不是为了亲人便能心安理得的祸害女子的人儿,善保今年四十多了,续弦势在必行,但梦馨绝看不上她妻妾成群。
“多一个人,多一份麻烦。”梦馨从侧面说道:“那些送过来的女子谁晓得是不是同阿玛一条心儿?哥哥如今虽然圣宠极高,但太扎眼儿了,多少人等着抓哥哥的把柄?咱们家刚过得好,最怕得是再起风波。阿玛有今日全在哥哥身上,咱们帮不上哥哥忙,可总不能拖他的后腿。”
见善保不是很死心,梦馨也不算全然的吓唬他,“黄蜂尾后镇,最毒妇人心,阿玛不懂美人,一旦连累了哥哥,咱们家比以前还困难,那是真真的灭顶之灾。”
善保酒量是好的,今日给梦馨一份他体面的嫁妆,善保对得住女儿,一时高兴喝得有点高,夜风一吹,再加上梦馨这句话,善保打了寒颤,弱弱的问道:“灭顶之灾?”
“要多惨有多惨,惨绝人寰。”梦馨严肃的告诉善保,“在阿玛心里是我和哥哥重要?还是美人重要?”
“当然是你和狗蛋儿了。”善保咬了咬牙,“罢了,再有人登门送美人,我打出去他们也就是了。”
梦馨说道:“如果哥哥不是冠世侯,您还是末流小吏的话,将赵姨娘扶扶正就是了,你惹了那么大的祸事,她还一心一意给你看守着府邸,没有卷了银子跑掉,看得出是个有良心的人。”
不是谁都能像梦馨生母那么狠心,一个铜板也没给他们留下来,说丢下他们就丢下了,梦馨继续说:“如今状况不同,不说是否合规矩,万岁爷断不能让哥哥叫一小妾出身的姨娘做额娘,赵姨娘虽然心眼好,对阿玛实诚,但她应付不了往来的夫人,冠世侯府断不能用以妻为妾,您回去同哥哥商量商量再说娶哪家的闺女,不过先说好,你可不能再纳妾室了。”
善保打了个酒嗝,“知道,知道,我听乖女的。”
梦馨将善保送走了,她往回走的时候,看到在胤禛站在月色中,银亮的月色让胤禛越发清冷,鹅卵石的地面上留有胤禛修长的影子。梦馨很难将眼前的胤禛同未来的雍正皇帝联系到一起,他是在赏月?虽然月光很亮,但挂在天空的是弯月。
梦馨向胤禛所站的方向弯曲了膝盖,对胤禛玩艺术青年的把戏不感兴趣,更对陪着胤禛看月看星星,谈论诗词歌赋人生理想没有任何的兴趣,那些不是梦馨能玩得起的。
胤禛眼看着梦馨想从小路避让开去,开口道:“站下。”
四周没人,梦馨无法装傻,站在距离胤禛两步之外的地方,“妾听您吩咐。”
恭谨不改,胤禛偏就琢磨出不同的味儿,“你方才让你阿玛同冠世侯说续弦的事儿···你想做什么?”
梦馨被胤禛的目光锁定了,又不能当面指责他偷听,梦馨自嘲的笑笑:“妾没本事,解决不了阿玛续弦,平白得罪谁落下怨恨不是好事,妾很明白娘家有今日依靠得是谁,妾的阿玛性子随性惯了,娶谁都成。”
胤禛眸子深幽了几分,原来她是想让皇阿玛决定善保到底娶谁家的女儿,越是细想越是好处大于弊端,皇阿玛默认下来的冠世侯的继母,即便将来有意外状况,皇阿玛很难怪罪到冠世侯和善保身上去,皇阿玛赐婚,不仅冠世侯府有脸面,那些想把女儿嫁给善保而失败的人家,不能怪责善保,没有人能抗旨。
短短的功夫,她就找出了最有利的一条道路,胤禛对梦馨刮目相看,几次交锋明明他应该占据上风,但每次被气走得都是他。胤禛眼睛眯成一道缝隙,转身向静宁阁走去。
梦馨看他走的方向,慢慢的跟了上去。两人一前一后进门,各自梳洗。胤禛环顾重新摆放家具的屋子,清雅的静宁阁是毁了。
梦馨坐在新送来的梳妆台前卸去头上的朱钗,青丝铺展开,她从面前的镜子里看到胤禛皱着眉头,在鄙夷她炫富吗?梦馨将手镯放到首饰盒中,上床榻歇息,独留胤禛想东想西。
胤禛的想法她不懂,她注重享受胤禛同样不明白。过了一会,梦馨感觉身旁有动静,有人解她的衣扣。
梦馨睁眼正好同胤禛的目光碰撞到一处,梦馨知晓今晚不能平静的善了了。方才她让胤禛很生气,但那时梦馨就是想让他生气,看了这么的嫁妆,看了冠世侯受康熙帝的重视,梦馨心里很郁闷,她怎么就差一步?怎么就沦落到给胤禛做妾的地步?
不管当时谁先跨出去的,梦馨难受了,胤禛也比想好过,所以在善保在得时候,她憋屈了胤禛,本以为晚上胤禛不会再到她屋里来的。
梦馨皱了皱眉头,胤禛手很粗暴,梦馨心底有阴影,同胤禛四目相对,胤禛想让她臣服,让她乖顺,为了能达到目的,胤禛不吝啬给她刻骨铭心的教训。
梦馨搂住胤禛的脖子,身体贴近他,“妾给四爷说一个事儿,好不好?”
滑下的亵衣,梦馨穿着的肚兜展露,胤禛揉捏弹拨着梦馨胸前的浑圆儿,另一只手指点了点梦馨的唇瓣,手指摩挲娇弱嫩蕊的唇瓣,不能将西林觉罗氏当做寻常女子处理,她不可能死心踏地只想着他。不同于胤禛见过的任何的女子。
他想让她哭就哭,想让她笑就笑,胤禛眸底多了一分的残酷,他从没用在女子身上的残酷重视。
对乌拉那拉氏,他是当做妻子般对待,对妾室侧福晋他当做舒服的享受,不值得他费心,“爷给你个机会,说。”
“妾听人说过没用的男子才会在床榻上征服女子···”梦馨忍住□的阵阵不舒服,继续说道:“说不过女子的人才会用吻堵住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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