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
胤禛恬静无波的说:“太子爷过奖,臣弟让她侍寝时本是个陪嫁丫头,断没想过会有此身世,当时臣弟并不知详情,后知晓她是上三旗的旗人,重重惩罚了乌雅氏,将西林觉罗氏当做普通侍妾对待。”
胤禛轻松的将梦馨曾经卖身为奴事情抹平,诸皇子府中像梦馨这样身份的人不是没有,不够选秀标准,又盼女飞上枝头的人家会将女儿送给皇子。胤禛说话滴水不漏,找茬的阿哥挑不出大毛病,尤其太子胤礽一句话:“这也是四弟同她的机缘。”
显然太子认可了胤禛的解释,胤禩等再说什么都没用,如今只等着康熙如何处置这事了,康熙既然单独召见冠世侯,总不会刚刚封侯就就削爵···啪啦,善保往手绢里放精致的宫中点心时,碰翻了酒杯,酒杯落地摔得粉碎,善保慌忙想去毁尸灭迹,但结果是他碰翻了更多的东西。
一直生活在底层的善保感到众人的注意,手里还拿着准备偷走的点心,摸着脑袋说:“我看没人吃放着怪可惜的,想着拿回去给我家乖女她们尝尝,我··我保证不是故意的。”
善保装作很乖的样子,心在流泪,乖女,你阿玛好像又惹事了,还被这么多人看到了,想抵赖都难啊,不过你哥哥成了冠世侯,应该能救我,对吧,对吧!乖女,狗蛋儿救命啊,这地方不是阿玛待的,一点都不再在。
胤禛脸色阴沉,如果可能他真想掐死善保这丢人显眼的东西,坐着没规矩,站着没规矩,说话也没规矩,西林觉罗氏的粗俗全是他教出来的。
方才羡慕胤禛好运气的人,眼里同样多了几分戏谑,猛然崛起的末流小吏,自然是粗俗不堪,指望他们懂规矩太难,太难。
在跪着的荣锐面前,康熙帝来回踱步,时不时的敲打荣锐的脑袋,“说,你让朕怎么办?啊,朕的冠世侯的妹妹做了没名没分的侍妾,朕是亏待功臣的昏君?”
“不是···您···您···您···您···”
荣锐口吃得越来越厉害,康熙帝为他这句话憋得难受,安慰道:“朕没生你的气,别着急,平气后再同朕说。”
荣锐眼巴巴的看着康熙皇帝,死命的摇头,他不能不急,张嘴就口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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