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在听杨莲亭汇报教内事务。
杨莲亭:“圣姑日前自称去协理平定州事务,昨天传来消息,说是被少林寺扣留寺中,现在生死未卜。”
东方不败冷哼着说:“本座命白虎堂下的赤木旗一个旗的人来看住任盈盈,没想到几十条大汉都不能看住一个小姑娘,居然叫她跑了,还一个多月都找不出她的行踪来。莫非你们都是木头人,非要本座戳一下才肯动上那么一动?”
杨莲亭急忙说:“教主恕罪。属下本来料想的是圣姑一定是去找寻任我行那个老匹夫去了,特别加派了人手前往杭州,来个守株待兔。说起来,现在那边有江南四友坐镇,加上教主您亲自布下的夺魂阵法和天罗地网,就算是任盈盈找到了任我行的下落,倒是正好自投罗网来了,还省得我们到处去寻她!谁知道任盈盈这一去,竟然不是为了找她老爹,反而是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的!”
东方不败慢慢回想着这几个月来纷杂棘手的事情:初登教主之位、教内任我行的残余势力尚未一一清除、加上还有任我行在位时都未能搞定的川西十二苗人部落的事情,都使他没有对任盈盈发难。东方不败不是不想对任我行余孽赶尽杀绝,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在日月教浸淫多年,深知以退为进的策略,在此非常之际他索性将前教主之女任盈盈高高地供起来,成为日月神教第二人,在众人口中博取好口碑,好脱去谋害前教主的嫌疑。
可是任盈盈人小鬼大,绝非好易与之辈,东方不败既然将她奉为圣姑,她也就当仁不让地在教内活跃起来。东方不败虽然雷厉风行地在黑木崖总坛将教内的任我行势力肃清,却还不能在几个月内将手伸到分坛去。任盈盈就抓住这个空子,摆脱东方不败的眼线的监视,留下书信说是要前往平定州解决一件棘手的教务,为教主分忧,神龙脱壳而去,气得东方不败将负责盯住任盈盈的人丢去刑堂挨了一顿板子,却苦于任盈盈行踪诡秘,一直不能找到她。没想到居然是被少林寺扣留了。
“男人?”东方不败略略挑眉,表示有点兴趣。
杨莲亭一边偷窥着东方不败阴晴不定的脸色,一边遣词酌句地说:“据说,任盈盈此次被少林寺扣留,乃是为了一名男子。”
东方不败用指节敲击着桌面,示意“继续往下说”。
杨莲亭吞了口口水,接着说:“据说那男子是华山派大弟子,现被掌门岳不群赶出师门,却不知怎地,几个月功夫就在江湖上声名鹊起,还博取了任盈盈的欢心,只是他身负内伤,无法医治,需以少林寺无上心法《易筋经》来化解,任盈盈几次偷盗未得,竟然甘愿被少林寺囚禁终身来换取救情郎一命。”
东方不败眉头微蹙,略作思索,才问:“华山派大弟子,可是叫令狐冲?”
杨莲亭马上巴结地说:“是是,是叫这个名儿,教主好记性,连这等无名之辈都知道底细。”
东方不败说:“少打岔!这个令狐冲有什么过人之处吗?”
杨莲亭细思片刻,摇了摇头,说:“这个,好像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是听说是个任侠仗义之人,岳不群却说他偷窃《紫霞神功》秘笈,是无耻小人,将之逐出师门,也不知道任盈盈看中他哪一点了?”
东方不败不屑地说:“这世界上颠倒黑白的事情多了去了,你焉能一一知道其中的是非曲直?那岳不群号称君子剑,实际却是个奸邪小人,这《紫霞神功》秘笈说不定是他自己监守自盗也未可知,哼哼,难逃本座洞鉴也。这些都且不去管他,反正与我们也没甚相干。他们闹腾得越厉害,我们就越能够从中渔利。”
杨莲亭唯唯称“是”。
东方不败又仰头一笑,说:“哈哈,没想到任我行一世枭雄,居然养了个知情有义的女儿!很好,任盈盈最好是终生为情所困,一辈子都囚禁在少林寺,倒省了本座的事了。这下子父女俩一个在嵩山之巅,一个在西湖之底,遥遥相对,倒不失为一件美事!”
杨莲亭见教主心情貌似不错的样子,趁势下谗说:“教主,说起来,那个东方宏最近简直是目中无人,根本不听我的指派,猖狂之极。”
东方不败面色一沉,横睨了他一眼,说:“他的事情,你不要管。本座自会过问。”
杨莲亭故意做委屈状说:“属下是怕他对教主不利。那日我偷偷潜入凌霄阁,居然发现他在练功,属下猜想他是不是有什么不轨之心,妄图趁着在做教主替身之时图谋行事,教主不可不防备。”
东方不败不耐烦地说:“本座说的话你不听吗?以后他的事情,你一概不要管!本座自有主张!”
杨莲亭下谗言未成,心里愤愤,嘴上只好说:“是,属下听命。”便退出了天海摘星阁。
东方不败本身是不赞成东方宏学什么武功的,因为一旦入了这个门,习武之人难免会想要将自己的武功不断地提升,就像自己一样,爱武成痴,终于按捺不住心魔,“引刀成一快”,走上了不归路。对于这个久别重逢的哥哥,东方不败虽然嘴上说得狠,心里还是希望他可以平安喜乐一生,买下几百亩土地,找个贤惠的妻子,生上几个孩子,好生把日子过起来,何必去搅这趟子浑水?不过,对于东方宏说的什么要守护自己一生以为补偿什么的话,东方不败心里又隐隐然有些期待,虽然东方不败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需要他守护的时候,但是,长久以来缺乏关爱的心就如同一头上岸后无法返回大海的蓝鲸一般渴望着爱的潮水来将自己淹没。
由他去吧,他说了是他欠了我的!东方不败有些任性地想着。
这时,东方不败又想起了任盈盈的事情,倒是有些好奇。他沉思着玩弄着手里的杯子,忽然嗤地一声笑,自言自语说:“貌美如花、目无下尘如任盈盈,居然也会有为一名男子神魂颠倒、甘心为囚的时候?而这个男人居然还只是一个世人不屑的惫懒之辈?盈盈,你识人的眼光很不怎么样呢,若是叫我给你把关,想必不会如此丢人现眼吧?”
东方不败倒是对任盈盈的情郎有些好奇,没想到,好奇害死猫啊。(这是后话)
东方宏在平一指的帮助下终于入了门,最初的几天,可以说是痛不欲生。一般有武功的人习学此玄功,都要先散功,然后自断七筋八脉,将体内的功力如开了闸的洪水办泄出去。东方宏虽然没有此损失,但是一个从未学过武功的人也就不可能有习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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