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悔不当初、、、”说到这里,已是老泪纵横。
东方宏握紧父亲的手,温声抚慰道:“不,父亲,他还活着,我知道,他还活着。因为,我、、、”东方宏用大拇指反向指着自己的胸口,说:“因为,我可以感受到他,他痛的时候,我心口也会微微疼痛,他喜悦的时候,我会莫名其妙地微笑。所以,我知道,他没有死,他一直在这世上,和我们一样,活着,很顺利。”
东方宏的父亲欣慰地说:“那么,带我的骨灰回大明,我想看看他。”
东方宏有些疑惑地说:“可是,分别这么久,只怕他早就不用本名了吧,我要怎样才能找到他?”
东方宏的父亲说:“你们生下来的时候是长得一模一样的,现在不知道他长变了没有。另外,要说胎记什么的,他的胸口长着三颗朱砂痣,就像品字一般排列得整整齐齐。”
东方宏的父亲去世了,东方宏决定遵照父亲的遗愿,丢弃这里已经习惯了的一切,回大明去,将父亲的骨灰埋葬在他出生的地方,然后,找到弟弟,带他去祭奠父亲。可是不是想走就能够走成的,偌大一个庄园,短时间里很难找到合适的买家,加上原本的一些生意也要结算,所以,东方宏这一耽搁,就是堪堪一年的光阴过去了。
这天晚上,东方宏做了一个梦,在梦中,他见到了幼年时的弟弟,漂亮的小脸上是一道一道乌黑的印子,他弯曲着一截白白圆圆的指头,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对他说:“哥哥,我的手被门夹住了,疼、、、”
在梦里,东方宏温柔地给弟弟红肿的指头吹着气,柔声哄着他说:“好了,乖,不疼了,不疼了啊。你再说疼哥哥也觉得疼了。”最后,东方宏为了安慰弟弟,用自己的衣袖将他的脸擦干净之后又把那一截脏兮兮的手指放进自己的口中细细地舔了舔,吮了吮,笑着对弟弟说:“好不好?哥哥疼你,哥哥最疼你了、、、”
突然梦境随之一变,弟弟幼小的面容却变成一个雌雄莫辨的绝色男子,秀眉如春柳,明目似秋波,面容与自己依稀相似,一颦一笑,尽态极妍,却是完全不同于自己的万种风情。梦中的男子微微蹙眉,朱唇轻启,说:“哥哥,我疼啊、、、”他轻轻柔柔的嗓音恰似一根勒在心上的红丝线,叫东方宏听着就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心碎怅然之感。
一周后,东方宏贱价发卖了庄园,妥善安置了阿宝夫妻,将手中所有财物兑换成方便携带的金币,踏上了去往古老东方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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