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说的很对!”龙啸微笑地说道。“他要我们的当事人证明他当时正在家中与自己说话。我们可不可以有这样的假设,他们是同伙的,共同做好了这个阴谋。如果,他们想在一点以前到那个地方,那么,他们惟一的可行的办法是”
“什么办法?”
“时钟。当马贵恒去睡觉时,实际还没有到那个钟点,而他和他说话时,他说已经一点了。事实上还没有到十二点。”
“如果,如果裘云路能顺利干完策划的事情,在一定时间内回到家里,那么,在法庭上的人和控告都无力。我们的当事人,那时正在和我谈话。”
“咱们先把他放下,那封信又怎么样解释呢?”“信上写着‘我们自己的颜色;白色,绿色,’是不是与赛马有关?再往下看;‘白色关,绿色开。’有开有关,可能是信号。主楼梯,第一个过道,右边第七个,绿色粗呢。‘这显然是约定地点。”
“这是不是一个妇人写给情夫的。在那约会的地点会有一个打翻醋坛子的丈夫在等着。这是一次冒险的行动,你看,最后讲‘祝你顺利‘’d’。这可能是怎样入门。”“你推测的很好,但是很难成立。咱们先歇一会儿吧,等到那个细心地刘局长来。我们两个人应该庆幸,在这些日子里,使我们的日子里充满了激情,告别了无聊!”
这时,白然送来了回电。交给了李探长。探长看完后,喃喃自语道:“这张回电给我们的行动带来了不利。它给我们划出了范围。他们已经展开了行动。”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我们刚才已经设想过,裘云路在吃饭时收到的条子是约会火情人的幽会。现在,有了这个回电,可以证明,当初的推测是正确的。”
“为什么呢?”
“为了赴约会,这个人就得到那个‘主楼’,在第一个过道上,寻找暗语中的‘右边第七个房门,房子一定很大。同样可以推断的是,在那个房子附近会有这所暗号中的房子。”
“为什么呢?”
“显而易见,裘云路是朝南边那个房子走去的。如果照我们原先的假设,他一定想在一点以前赶回那所古怪的住所,而且有我们的当事人证明他并不在现场。
“坐落在附近的大房子为数不多,只有那么几座,于是我给那儿的房地产发去了电信,刚才你也看到了,他们回的这只是一些人名和地址。但我们所要看到的也正在里面。”
在一个美丽的黄昏,刘局长和李探长他们一同到了这个宁静的地方,找到了那个地方。这里杂草丛生,十分荒芜。他们走向那个出事的地方。四周一点动静没有,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他们便这样走去。
他们开始观察这所房子,他们从每个起居室和客厅都进行了全面细致的搜查,任何异样没有,于是,他们推断这里房客随身并未随带多少物件。
“你看,这是什么?”刘局长问。他举高了蜡烛,李探长他们看清了橱子后面的一个十分古怪的东西。这个东西又干瘪又皱巴,很难判断到底是什么东西。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黑色的,皮质的,形状上看上去的像个小人。
建国走近细看,刚一看认为是个小孩,经过了干燥处理,再仔细一看,又像个猴子,只不过扭曲变了形。到底是人还是动物呢?
“这个东西还真有趣!哈哈!”李龙啸一边注视着这个古怪的东西,“还有别的吗?”
刘局长一声不发,又把他们带到水槽旁,他把蜡烛朝前一伸,这儿的情景便展现在眼前。
一只白色大鸟,翅膀和躯干被撕得十分零乱,槽里还有一个盆,盆里装着这只鸟的羽毛,还有一块鸟头上的垂肉。
“这是一只公鸡!”李探长指着被割下来的肉说:“很有意思,这件案子太离奇了!”
刘局长又从水槽底下拿出一个不大的铝桶,里面装满了血。他又从桌上拿下一个盘子,盘子里是烧焦了的骨头,很碎小。
“杀了几样东西,并且又烧了几样东西,”李探长看着,笑着说。
这时。李探长脸上的表情起了很大的变化,他往常的冷漠,一下消失了,只见他两眼在寻找什么,不时地闪着亮光。他的一举一动非常的麻利,这显示出他有了对策,他正在考虑怎样做。
他嘴唇紧闭,一句话也不说。建国默默看着他。他想,他根本没有必要在他不想说的时候去问他,等他想告诉他时,他自然会告诉他的。
他在等待着。
可是,一天一天过去了,他什么也没有告诉他,这使他很是失望。龙啸几乎什么也没做。只是有一天到城里去过。事后建国问他说,他上中国博物馆去了。其余的几天时间,他自己去散步,或者与别人聊天,尤其喜好与街上几个最多嘴的人胡侃。
终于有一天,他十分高兴地对他说:“建国,我想到乡下住一段时间,那里的风景十分美。我们可以十分快乐看树上新生的小绿芽,以及那些花朵们。我要拿着一本植物学书,一把小锄,一个小铁盒,在那里度过一段有意思的日子。”
于是,他拿着这些东西出发了,等他回来时,只带回来了几株小植物,而这些东西是任何人在一小会儿内就可以寻到的。
一天,龙啸朝建国说:“我们应该立即去见刘局长。如果我们抓紧时间能在那里碰到他。”于是,李龙啸和张建国急急忙忙来到了那里,正好碰上刘局长,他要离开那里。
刘局长一见是他们,便把手中的报纸递过来。“你们看到了?”
“是的。局长,但我想给你提出一点忠告,好吗?”
“是的,我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精心研究,认为你走的路子不很对。希望你能换条路子,否则与你无益。”
“谢谢你,探长。”
“我之所以这样做,全是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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