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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大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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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王张氏之死3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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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我听说,王老太太叫人给害死了。我心里还惦记着那幅画,今天我就到王张氏家去了,当然,人家警察不让进,他们不让我进,我就来找我的老同学,刘局长就是我中学的老同学。刚才,老同学带着我到了王张氏的家,在客厅看到了那张画,只见那张春眠的画,不知被谁给弄了一个大口子,那大口子正好在那个美女的脸蛋上。我就问那个王家的保姆,‘这个口子是谁给弄的。她硬说老太太买来就有的。我说,绝不会是原来就有的,一定是后来谁不小心给弄的。你要知道,原来没有那个口子时,这张画值两千元,现在叫人给弄了一个口子,最多也就值一千五百元。小马,我听说你说王张氏的近邻,你见过这张画吗?”这位企业家望着马清音。

    听到这位企业家的询问,马清音脑袋“嗡”的一下,有些发懵。怎样回答他呢?是没见到过?不太现实,人家听说我是王张氏的近邻,又是她的租房户,她家那么贵重的东西自己愣没没见过,不可能!“见到过,”马清音笑着朝企业家说。“我当时看到王老太太买来的那张画,觉得很新鲜。确实,那张画挺好的。”

    只见那个企业家点着头,看着马清音,“小马,你看到那张画的时候,是在什么时间?”

    听到他问,是什么时间看到的那张画的?马清音的脑子里简直乱了套了。怎么回答呢?照实说吧?案发那天见到的。不行,那样自己不是把自己给漏了,案发那天你到那儿干什么去了?对,还是往前说吧,这样可以把自己推得干净些!

    “我是上周礼拜天看到那张画的,我和小刘一般到礼拜天才到王奶奶家里看看去。”

    听到这个马清音说上个礼拜天见到的那张画,李探长心想,刚才王张氏家的那个保姆说,那张画前天才从旧货市场买来,这家伙分明是在说谎,他是有意躲开昨天那个日子,“你说你是上礼拜天看到那张画的。”李探长直直地看着马清音,叮问他。

    “哪还有错?那天我是自己去的!”马清音肯定地说。

    看来他要咬定钢牙不放嘴了,“好好“李探长朝刘局长递了一个眼神,刘局长点了一下头,李探长朝马清音严正地说:“马清音,你刚才说,你是在上礼拜,在王张氏家看到那张画的,可是,王家的那个保姆说,那张画前天才买来,你说这怎么解释?还有,你前天在工商银行存的那四万元又是怎么回事?”

    听到李探长问到了那四万元的事,马清音一下傻了,他惊恐地看着李探长,嘴片张张的却说不出话来。

    “来人,把杀人犯马清音抓起来!”刘局长大声喊着。

    “是!”两名警察在外面答应着,拉开门走了进来,一人一只胳膊把瘫在那里的马清音架走了。

    在事实面前,马清音不得不承认,是他杀害了王张氏。

    一次,马清音听刘正本说王张氏的钱,就藏在阳台上的花盆下的时候,一种诱惑在马清音的心中升起。那老太婆要那笔钱一点价值都没有,可是,把它弄来为我这样前途远大的青年作学费,还有比这更合理的吗?

    从此以后,马清音的想法开始逐渐具体化。对怎样才能把老太婆的钱转换为自己的学费,他对于每一种途径都进行了设想,以考虑出万无一失的方法。这是一件令人忒解的难题,与此相比,任何复杂的数学难题都相形失色。

    不言而喻,其难点就在于避免刑罚,伦理上的障碍,即良心上的谴责,对他已经不成什么问题。在他看来,拿波伦大规模的杀人并不是罪恶。有才的青年,为培育其才能,以一只脚一踏进棺材的老太婆作为牺牲是理所当然的。

    老太婆极少外出,终日坐在客厅里,偶尔外出,她的那个保姆则受命认真看守。他想,老太婆的警惕性无机可乘。瞅准老太婆不在的时候,欺骗那个保姆让她出去买东西,乘机盗出花盆底下的钱。这是他最初的想法。后来又觉得太轻率。即使只是很短时间,只要知道这个房间里只有一个人,那就可能造成充分的嫌疑。

    这类愚蠢的方案,马清音想起一个打消一个。可以做出普通小偷的样子,在那个保姆一个人时,悄悄溜进客厅,避开她的视线,盗出钱。或者趁老太太睡觉时采取行动。但无论哪种行动,都有被发现的可能。

    唯一的办法,只有干掉那个老太太。他终于得出这一种恐怖的结论。他不清楚那个老太太藏有多少钱。但钱的金额还不至于让一个人从各个角度去考虑,他甘愿杀人的危险。为了这有限的金钱,去杀一个清白无辜的人,未免太残酷。但从社会的角度来看,即便不是太大的金额,对于穷困潦倒的马清音来说,却也能得到充分的满足。而且,按照他的想法,问题不在于钱的多少,而是要绝对保证不被人发现。

    乍看起来,杀人比单纯的偷盗危险十倍。但是,马清音不这样认为。当然,如果预料到要被发现而去做的话,杀人是在所有的犯罪中最危险的。但若不以犯罪的轻重论,而已被发现的程度尺度的话,有时,偷盗倒是件危险的事。相反,杀死人的现场,虽残酷,却不必事后提心吊胆。

    马清音开始做准备工作了,所谓准备工作,就是确认。自从刘正本说出老太婆的藏钱地点后,现在的钱是否还藏在那儿。那天,他去了老太婆家,坐在客厅里,和老太婆东拉西扯地聊天,话题逐渐转向一个方向,而且时不时地提到老太婆的财产以及她把钱藏在莫个地方的传说。在说到“藏”这个字的时候,他暗中注意到老太婆的眼睛。发现她的眼光每次都悄悄地注视阳台上的花盆。反复多次,马清音确信钱藏在那儿已毫无疑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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