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灵当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点着头。把菜端到了这个乡长的单间。这个乡长见到她来了，两眼笑眯眯望着她，当她把菜盘放在桌上，摆好之后，那个乡长一手拉住了她，低声朝她说：“小汪，坐在这吧。”
“不了，我们店里有规定。”不容她分说，这乡长一把拉过了她，把她揽在怀里，用他那放有烟味的嘴猛地在她薄薄的唇上吻着。汪小凤就像一无奈无助的小羔羊，软软瘫在那里。差不多一个礼拜那个乡长来一次，就总在那个小单间，老板就叫她为他服务。
一次， 那个乡长用唇吻着她那柔嫩细小的手指时，对她说：“水灵，我给你找一个工作，怎么样？”
“什么工作？”她惊喜地问。
“当然是比这轻省，比这还好做，比这挣钱还多的工作。”
“什么工作？”
他说：“明天，乡拆迁办那儿来个主任，他就一个人，我想让你去那儿当他的秘书。”
“什么，叫我当秘书？哈哈！开什么玩笑？”她两眼笑呵呵望着他。
他有些正经地说：“你是不是以为当秘书就是写稿子，收文件的呀？”
“那秘书干什么呀？”她有些不解地朝他问道。
他笑了，用唇吻了她的白皙的脸庞一下：“你还真不明白，这也是秘书的工作。”
她有些惊愕地望着他：“这也是秘书的工作。这叫什么工作呀？”
他又笑了：“这叫什么工作？这叫为了首长更好工作的工作，你的明白？”
她的脸一下变得严肃郑重起来：“要是这样去当那个什么拆迁办主任的秘书，我可不去。”
“你不去？嘿，你怕什么？你是一个结了婚的女人，你怕什么，你千里迢迢从东北来到北京，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多挣点钱吗？这次，你要是去，乡里准备一天给你五百块钱。你要是去一个月，那可就是一万五千元呐。你在这个饭店成天忙了忙活，干了一个月，全算上才拿一千伍佰元，也就当在那干三天的钱。再说，你一人在那，伺候他一个骚老头子，多轻省呀！”
“晚上我也在那？”
“晚上在那怕什么？他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关键的一点就是要那个老头子老老实实在那屋里呆着，就行了。你要知道，只要他在那屋里老老实实呆着，咱们乡里的拆迁款就算有了！”
水灵眨巴着眼睛，想了一会儿，朝马乡长说：“试试看吧？”
“唉，别试试看呀！”
马志利朝汪小凤说：“我今天先给你五千元，以后再给你一万元。你待会儿就跟李老板去请假，说你家的兄弟要结婚，你回去帮助办办喜事，来回得请一个月的假，怎么样？这样一来，你就在拆迁办公室里呆上一个月，除了我之外，谁也不知道，等那个老家伙走了，你一万块钱也到手了！你再回到这儿来，怎么样？”于是，汪小凤就以拆迁办主任秘书的身份整日整夜地在拆迁办公室里呆了二十几天的时间，等到蒋仲良走了，马志利又给了她一万元，她高高兴兴又回到了华威饭店。
汪小凤一下得了这么多的钱，心里的高兴便禁不住地闪现在脸上，她每天笑的合不拢嘴，给人家端着盘子有时还唱着，：“你不知我爱你有多深，月亮代表我的心。”她直觉得自己遇到了财神爷，自己是个有福有贵之人。她和别人说话的眼神，口气都变了，一副高傲的神态，使得她周围的姐妹们不得不对她另眼相看了，人们不得不相互议论猜测着：“，这个家伙自从回了一趟家以后，好像变了一个人，怎么回事？她娶了兄弟媳妇，把她这个做姐姐的倒给喜欢死了，你看她整天那个样，跟喝了笑老婆尿一样，大牙一露，端着盘子还唱着歌呢！”
“真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这会儿咱问她，北在哪儿？她敢说不知道！嘿嘿！”
“你们笑话谁呢？”汪小凤见这几个人凑在一起嘻嘻哈哈说个没完，走向前朝她们问道。那几个人见她走过来了，便一吐舌头散开了。
“你们有能耐当着我的面说呀，姑娘我不怕！这是能耐，你们看着眼热，你们也去挣呀！”汪小凤朝着那几个人散去的方向“呸：地淬了一口唾沫。这几个姑娘惊奇地莫名其妙地瞅着她。
这件事过去半年多了，汪小凤心中的喜气也慢慢散去了。马志利照常一个礼拜来一趟，她一个礼拜为他服务一次。
这一天，在这个他们独有的小单间里，马志利搂抱着汪小凤。轻轻地朝她说：“水灵，想不想挣点钱，挣点大钱？”
水灵努着小嘴儿说：“想咋样？不想又咋样？”
“哎呀，傻家伙，想你大哥我就给你找一个，”
“给我找一个什么？找一个老头子？哈哈”
“哎呀，象水灵这样的美丽女子，咱怎会给你找一个老头子呀？我是想给你找一个比你不大不小的小伙子，而且是家有数百万的小伙子！嘿嘿，怎么样？”
马志利笑嘻嘻看着汪小凤，只见到汪小凤默默地摇着头，朝他问道：“马乡长，您不知道我是有了丈夫的女子？我跟您说实话吧，我现在这样跟您好，也是被迫无奈地，真的，因为您对我有好处，所以我不得不这样做。刚才您说那个小伙子，他家有数百万，钱是不少。可是我不能那样做 ，我不能骗他•；•；•；•；•；”
看到她这样真诚的样子，马志利笑了：“唉呀，小女子，你怎会这样想呀！没办法，水灵，你看这样行不行？人家确实是有钱，他家是采育的，是个拆迁户，怎会没有钱呀！人家一听说我要给他说媳妇，又听我说是你汪小凤，他立马掏出三千元，这叫什么，这叫见一面的钱。如果你要是没意见了，那起码得掏几万，是不是？我这不是跟你吹，人家现在拆迁款就得三百万。既然你刚才你说不愿骗他，可是，你明天得跟人家见个面，这三千元我不能给他退回去！对不对？那样的话，我不就成了骗子了吗？是不是？就跟我跟人家瞎说八道似的！”说着，马志利从兜里掏出一沓钱，：：“水灵，这钱得给你，这三千元是明天见面的钱。咱们见一面后，再说不同意，随便说一个理由不就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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