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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土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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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新生 第二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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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刺眼的深绿色光芒带着随着一阵强劲的旋风,整个山洞再次恢复了平静,石桌上的婴儿已经没了踪迹,只有四个火盆的篝火猎猎燃烧着。

    这似乎是一次神不知鬼不觉的拯救,没有人会猜到那个被献祭在石桌上的孩子被老妇人换掉了,就想永远也没有人知道那些曾经消失在石桌上的孩子,被带往了哪里一样。

    避难营地的生活依然平静,自从两百年前,安德莱的人类为了生存,与圣光要塞的死亡天灾典狱官签订的契约一样:安德莱历1300年,曾经生活圣光要塞的人类自愿迁移到避难谷,从今日起,双方不再发生战争,安德莱的人民自愿将自己出生的婴儿献祭给死亡天灾作为他们永远信守契约的象征。

    那一夜,安德莱的草原上,一条迁移的大军横穿数十里,曾经祥和的生活在圣光要塞的子民们,每一个都面含热泪,因为从那一天起,安德莱就再也不会有新生儿生活在避难谷营地,他们将永远守着熟悉的土地,直到安德莱的子民们一个个老死。

    可如今,避难谷的营地传来的婴儿哭声,让这片丧失了数百年生机的营地,具有了一丝丝暖人的生气,仿佛一阵席绵绵的雨露倾洒在久旱的大帝。

    营地的大帐内,伯里斯和他的弟弟比尔,在营帐里因为留下婴儿的事情,小声商量着。

    “当初是我没有征求你们的同意,留下了他!如果你们不同意的话,就干脆将我这把老骨头送往圣光要塞!”老妇人斜斜的看了一眼坐在对面沉默的两兄弟,恶狠狠的说道,“我就不信,那些死亡的天灾能把我这把老骨头怎么样!大不了就是一死!四百年了,我也活的够久了!”

    “老嬷嬷,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更何况,这也不是你能背起的责任!这个孩子我们……”伯里斯的话说了半截,被比尔打断了。

    “大不了我带着这个孩子,离开避难营地,这么多年了,我们亲手送走了多少婴儿消失在那可怕的天井!”比尔说的大家都一起沉默,只有壁炉里的碳化可可查查的响个不停。婴儿有开始没完没了的哭泣。

    “可他这样哭也不是个办法!总会有天灾的眼睛发现他的!”老妇人尽力哄着孩子,希望它能止息哭声。

    “不管怎么说,既然我们已经做了,就必须把他养大,他是我们安德莱未来的希望!”比尔看了一眼老妇人,“你跟我来!”

    老妇人应了一声,用羊绒毯子将孩子裹紧,穿过掀开的竹席门,一直跟着比尔来到了他的帐篷。

    帐篷摆设简陋,墙壁上用铆钉挂着两张狼皮,灰色的皮毛被穿过窗口的威风吹的微微滑动。狼皮下面立着一张半人多高的柜子,柜子上摆着一个巨大的暗黄色的铜酒器,看来是装酒用的。屋里还有一张茅草搭的床,还有一张朽木桌子,桌子后面的墙壁上挂着一把长剑的剑鞘。

    “你来看!”比尔先搬开盛酒的酒器,然后将木柜推往左手边,一面小小的黑漆的木门,就隐藏在木柜的后面。

    比尔一边推开木门一边说道,“这是一间密室!是我和我哥哥用铁铲挖的!“

    黑漆门能容一人进入,里面没有光,黑兮兮的,顺着墙壁凿过的痕迹,能清晰的看见岩石被石凿凿过的痕迹,如同秋天扫过地面的痕迹。老妇人跟随着比尔走进了洞穴,洞穴里闷的吓人,可老妇人看了一眼比尔欣慰的点了点头,因为在她看来,似乎没有比这更安全的地方了。

    自从亡灵天灾争夺了圣光要塞,他们摧毁了安德莱草原上所有的骑士塑像,并将瘟疫撒满了安德莱的教堂,就连安德莱的草木也仿佛永远身处初冬的造成,被一层白蒙蒙的雾气笼罩着,随着安德莱的草木的变色,生活在草原上的动物要么迁徙出了这里,要么就死在了这里,而更可怕的是,那些没有选择生,也没有选择死的生物,他们吃着不在鲜绿的草木,喝着浑浊而且发绿的安德莱河水,居然变成了一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生物。有时候,你能够看到巨大的发光火球随着一头奔跑的安德莱兔在草原上穿行,你也能看到一些浑身掉光了鳞片的裸体安德莱鱼在水里翻着跟头,更有甚者,你甚至能看到一些大型的哺乳动物,从草原上追逐猎物,夜晚浑身发着红光,带着熏人的臭气跑进了不远处的灌木丛。曾经的夜晚,繁星点点,安德莱的人民会聚坐在篝火前,点评着一年的收成,今天的猎物,可如今,天空总是阴沉沉灰蒙蒙的,人们会因为看到那些浑身带着光芒的怪物野兽而噤声。

    那是些多么可怕的生物啊!他们半生不死的活着,他们的肉体上,死亡和生命并存,死亡的皮肉,带着属于鬼怪的磷火在草原上飞驰,那些血淋淋的皮肉,则重新长出筋肉,弥补那些死亡的肉体的血窟窿。这就是亡灵天灾带给安德莱草原的一切。

    当然了,并不是所有的生物都憎恨天灾,秃鹫视这里为家园,乌鸦视这里为最好的墓地,鲜绿的安德莱牧草也渐渐被发出渗人的细碎的咀嚼声音的鬼草所取代。

    秃鹫带来了浩浩荡荡的典狱官大军,他们一个个身披刷着黑漆一样的铠甲,高高的戴着三条冰棱一样的金属刺的黑铁头盔,据老人说,那是用地狱的烈焰锻造才能生成的金属。典狱官的大军一个个骑着黑雾马,身后是长的不能再长的如同雾霭一样的烟尘,除了黑雾马那种不正常的嘶鸣,就是天空的秃鹫没完没了的叽喳声。黑漆的头盔后看不见任何一双发光的眼睛,甚至你都不能看到任何一双有肉体的肢体,他们的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松松垮垮的皮斗篷半裹着身体,一把不停的散发着寒冷白气的长剑斜着插在后背上。

    深绿色的黑雾马眼睛吸引了一群在草原上等待猎物的野狼的注意,他们五六只,七八只成群的聚拢过来,匍匐着在草丛里穿行,黑雾马察觉了野狼的存在,在每一只黑雾马都仿佛轰隆隆滚过路面的战车,丝毫没有畏怯的样子。

    饥肠辘辘的野狼就那么紧紧的尾随着骑兵队伍,但没有一只野狼敢于靠的太近,他们似乎并不是在准备发动一场攻击,而仿佛是在等待着骑兵们送来的施舍。

    避难营地的木门轰然倒下,一位高大的骑士举着白雾缠绕的骑士剑按,扫视着从帐篷和石屋里仓皇跑出的安德莱人民,声音犹如教堂敲响的死者丧钟一般说道,“奉伟大的典狱官之命,所有安德莱的人民必须在日暮落下之时,回到避难营地!“

    然后黑雾马上的骑士如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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