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后宫中也没未传出什么风声来,第二日倒也无事,凌无双便指派了凤倾城去将他的宝物挖了出来。
院中阳光正好,绿树遮挡了不少热意,这一方院落甚悠静,花匠在园中修剪枝蔓,巧心提了管家送来的八哥,一边走一边逗它说话。
“公主,您瞧着可好玩?奴婢逗了它来说话,可它嘴巴严实着呢。”她不胜欢喜,将那笼子凑至凌无双跟前,一脸笑容。
凌无双看了两眼,笑到道:“你去喂了吃的给它,它高兴了还真能跟你说话。”
“奴婢这就去。”说罢了了,就唤了春兰夏竹去了,秋菊冬梅见着了也欢喜,本想跟了去,却闻巧心道:“公主的药怕是好了,你们去看看。”
围着她身边的人都散了去,她慵懒地躺在回廊下,眯眼看着园中的人,她出生声喊道:“你挖出来没?可是记错地方了?”
园中凤倾城正在桂树下挖东西,因听了她的话便抬头往她看了过去,青玉束发,垂了几根在耳边。“要不你来。”
“好啊。”她卷着袖口,才站起了身就被他止住了。
“你别过来,小心绊倒。”
她笑笑,抠着指甲,道:“你当我真要过去?俗话说母凭子贵,果然不假。”
“随你说去。”说话间他已经将自己埋藏在树下多年的楠木盒子挖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中朝她走了过了。
凌无双见此,忙迎了上去,看他将那锦盒放在石桌上后,她递了手中帕子过去,让他擦擦。
然凤倾城确是拿了桌上茶水倒在自己手上,将他那白玉十指洗干净了才接了帕子过来擦手。
凌无双不由将他打量个遍,曲起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最后指着他锦袍之上的污泥,哼哼笑道:“要不要去沐浴更衣,若要显得诚意十足,我陪你斋戒几日可好?”
“那东西脏了不好。”
“什么宝贝在里面?”她忽然地笑了起来,道:“藏了哪家姑娘的贴身衣物?若是这些我可不要,你也别埋在这里了,我方圆百里之内不得见这些,你有多远仍扔多远。”
凤倾城弹了她一记额头,正经道:“你就不能想些好的,我在你心里当真是下流无耻之徒?”
“当真如此。”
“……”
他轻手轻脚地开了盒子,凌无双探着脑袋直直地盯着他手里的动作看,可当她见了里面的东西时,脸上不见半分惊喜,只皱着眉头看他。
反观凤倾城却是异常高兴,他指着里面小巧紧致的白玉杯,道:“我费了好些力气从西域得来的,价值连城。”
闻言,凌无双心中一喜,忙端了过来细细看着。,只见其上花纹犹如绘进杯子壁之中,牡丹百合,尽是富贵之气,杯子内外甚是圆滑,摸在手里沁凉如冰。
凤倾城见她看得愣神了,不觉得意起来,拿出其中一只杯子,道:“这本是前朝之物,相传前朝的敬徽皇帝与他的皇后大婚之时就是拿了这对杯子喝的合卺酒,后作了嫁妆随着长公主去了西域。”他轻拭着杯盏,小心呵护着,唯恐摔了。“价值连城的美玉制成了价值连城的白玉杯。”
凌无双顿觉兴致没了一半,拿了个这么个漂亮的杯子却是别人死没带去的,亏得他还当了宝贝。
这时,冬梅端了药来,她作势就要将那杯子重重落下,可才抬高了手就被他拦住了,他从冬梅手里接了药碗过来,递至她跟前,道:“喝药了。”
凌无双拿了药来一口气喝完了,毫不犹豫。
待她眯着眼睛伸出手时,他又一端了茶水给她漱口,随后又拿了蜜饯凑至他唇边,温和道:“张口。”
“这药还要喝几日?”她捂着一边脸颊 ,偏着脑袋问他。
“你才喝了几日?”他笑,“听了大夫吩咐就成。”说着就要去那她手里药碗。
不想,凌无双后退一步,举了药碗在手上,道:“我用过的药碗,日后也能成了宝贝,你要不要先收着?”
凤倾城看她,有些哭笑不得,竟然觉得她较以往风趣了或是……傻气了不少。
他夺下她手里的碗,拥着她的肩让她坐在凳上,拿了一只杯子放在她眼前,微勾着唇角,甚是妖媚。
凌无双心中一阵悸动,她敛了心神,笑问道:“可是想和我拿了这杯子补了合巹酒?可大夫说了我不宜辛辣。”
他不语,只拿了茶壶往里面倒茶,随着杯中茶水打着漩,那清绿色渐渐消失了,凌无双疑惑看他一眼,随后又低头紧盯着眼前的杯子,只见杯中清澈似无一物,当他轻摇杯子时却能见其中泛起涟漪来。
她惊叹道:“还真是宝贝,买了能值不少银子吧?”
他于她得反应甚是满意,道:“那是自然,稀世奇毒进了杯中也能漏了破绽来。”
闻言,她欢心地将两只杯子都摆到自己面前,学着他将杯中都倒满了茶,忙得不亦乐乎。“当真有这么神奇?”
他想了想,道:“相传是如此……”
……
一整日,凌无双都拿了那杯子把玩,可时间长了也没原先那样了,用了晚膳后就叫人收了起来。
她躺在房中软榻上,双手枕在头下,低垂着眼帘盯着自己的肚子,忽然开口唤着一旁看账本的人。
凤倾城轻应一声,问道:“怎么了?”
“你说我这肚子何时能大了起来?虽说是怀了身孕,可我毫无感觉,跟做梦似的。”
他转头往她腹上看了一眼,道:“到时候了自然会显出来,你问了我我又不知。”
她皱了皱鼻子,理着衣襟,道:“我也不指望你知道。”她略一停顿,转了话峰道:“你说你可会趁我不便时寻花问柳?”
他放了手里账本,起身走至她身旁,挨着坐了下来,看着她故作为难道:“看看吧。”
她眯眼抬腿踢她他一脚,冷哼道:“试试看。”她偏了脸去一旁,闲适的闭上眼睛,“我都没坐享齐人之福,你更不可能,不然本宫休了你。”
“你可是觉得会吃味?”他侧身在她身旁躺了下来,紧贴着她的身子,馨香绕鼻,使得她心中一动,不觉间他已伸手覆上她的小腹,缓缓上移。
见她仍旧闭着眼,他支着头在她耳边吹着气,哑声道:“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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