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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如此多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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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 17 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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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芸萱念着凌无双乃凤府少夫人,与秦媚儿该是仇敌,便将秦媚儿早年如何媚惑凤倾城的手段添油加醋一番全说了,凌无双只安静听着她却是满腔愤怒直拍桌子,毫无大家小姐的样子。

    “她与慕容府上的表少爷走得极近,本以为她倾心于那位表少爷,不想她却在见了凤哥哥一面后就将人家弃之不顾了,这等女人好高鹜远着实可恨!”

    ……

    凌无双只当笑话听了来,待到她走后便唤了巧心来,道:“你去问问驸马可在海棠阁。”

    巧心嬉笑道:“奴婢本以为您不在乎,不想芸萱小姐才走您就让奴婢去打听驸马去处了。”

    她佯装愠怒,嗔道:“你若是不去我便差了双儿去,日后遣了她来伺候我。”

    “奴婢这就去,嘻嘻,公主这般倒像各宫里娘娘差人去打探陛下去处的。”

    凌无双轻哼,眯眼道:“凤倾城若是妻妾成群了我便休了他!”

    正端了茶点过来的喜儿手里一顿,偷觑她一眼,少夫人仗着自己公主身份作威作福不将少爷放在眼底了,她敛了心神将茶点恭敬地摆在小几上,福了福身便退下了。

    巧心不在逗留,看着荷包里还有银子便离去了。她到了前院也未明着打听,只找了守在凤老爷书房外头的家丁问了回生哪里去了,如此一来二去便将凤倾城的行踪问了出来了,走时便丢了几两银子给他们买酒喝。

    沿着幽幽小径往回走,却巧遇了秦媚儿,一袭桃红衣裳甚是惹眼,巧心与方芸萱年岁一般大,故而也同她一般沉不住气,眼看着秦媚儿亲昵地搀扶着凤夫人她直觉她心怀不轨,脚下的花草叫她踩了她也不自知,转念一想自己一个丫鬟也不好去指着人家鼻子骂,便哼了哼忍着满肚子怨气回了迎春院,见了凌无双又是将秦媚儿狼子野心说了一番。“依奴婢看秦姑娘深谋远虑不得不防。”

    “如何防?”凌无双轻笑着问道:“若是驸马有意,我岂不是徒劳?”

    巧心偏头冥思片刻,随后点头道:“公主说得有理,要叫驸马只钟情于您才好,如此再美的花也入不了他的眼了。”她心中一琢磨,思量着过几日找了宫里的嬷嬷寻求各宫娘娘的驻颜方子。

    凤倾城去了凤老爷那儿多时才回来,凌无双瞧着他今日穿了白衣,虽不冶艳却是儒雅至极,依旧手持折扇翩翩如谪仙,随他一同进来的回生手中拿了不少东西,皆是些珍贵滋补品,她虽诧异却也没多问,只悠哉地躺在榻上晒太阳,一边细细思量着芸萱的一番话一边想着如何应对。

    “我有话同你说。”凤倾城走至她跟前,见她仍旧眯着眼便要伸手去顶她的前额。

    “你说便是,我听着。”凌无双伸手挡了他,侧首看他,“我也有话同你说。”

    闻言,他挥退众人,见一旁摆着糕点便很自如地捏了一块在手中,方咬了一口便皱眉放下了,正欲吐出口中的却见她挑眉朝这边看了过来,他一怔,纵然极不情愿却是悉数咽下了,唇舌间尽是甜腻味道,端了她用过的茶盏,喝了几口后才道:“苏景弦与林无忧回京了。”

    凌无双诧异,半眯着眸子看他一眼,道:“你何时关心朝堂上那些事了?”

    “沭王先他们回了盛京,苏景弦向来与他交好,其中定不寻常。如今朝堂之上国舅也不似早些年那般顺畅了,袁家根深蒂固已久,国舅肆掠横行结党营私,陛下欲除之而后快,然牵一发而动全身,皇后为六宫之首,若是袁家落败了,如今的太子还能坐上龙座吗?”

    “不知驸马有何高见?”

    凤倾城咳嗽一声,负手而立,“依我看沭王若得丞相相助,太子之位唾手可得,如此离那九五之尊便是一步之遥。”

    “江山易主仍旧是我南凌天下。”她睨他一眼,扯了身上裘氅,双手扣在腹上,道:“驸马这般钻研,可是对这天下喜欢得紧?”

    因自己被她想得如此不堪,他不由瞪她一眼,道:“我只对金银喜欢得紧。与你说这些只因你是公主怕你到时为难了,沭王和太子与你同为陛下骨血,到时两人相争,甚得陛下宠爱的长公主多少也能有些作用。”

    她轻笑一声,缓缓起身,“劳你挂心,我一介柔弱女子从不问朝事。”她伸手拂去衣上落花,挑起一片在指腹之上,低垂着眼帘,悠悠开口道:“听芸萱说你那位绸缎庄管事来府里了。”

    凤倾城一愣,以扇低额,道:“我方才一直在前头书房,不曾见到她。”

    “我今日才知你所救之人乃秦姑娘,那时怎不听你说?”

    凤倾城掂着手中折扇,颇不在意道:“我救她实乃巧合。”

    “那你可有碰了不该碰的?”此时,她不见怒意,只笑看着他,眸光流转间尽是风情。

    他似是被她蛊惑了一般,忆起昨夜光景恍惚又见她在他身下轻吟承欢的妩媚模样,便不可自抑要往她身边去,待到伸手去抚她面颊时却被她避开了,他立时回了神,微红着脸去看园中景致,吱唔道:“救人哪里顾得上礼仪……我纵是碰了也是无心……”

    “可人家不见得像你这般坦荡。”

    凤倾城自是知道府中流言蜚语,但他自觉问心无愧便不曾去理会,如今被她问便想着自己也未做亏心事,若是瞒着不说倒显得心虚了。“那次同你从怡秀院回来路上遇到她了便与她说了几句话,可不想她脚下一滑不慎落了水,回生不谙水性只得我去救她了,因她在水里挣扎我不留神……”他垂首偷觑她一眼,小心翼翼道:“不小心碰了她……这里。”

    她微微低头,看着抵在自己胸前的折扇,只愣了愣便抬眼向他看去,终究还是红了脸,夺了他手里折扇,强自镇定看着他,眼底饱含戏谑之情,“碰着可还舒服?”

    凤倾城见她如此一时也不知如何应对了,因与她有了夫妻之实便不由得想与她亲近,若是往日他定会暴跳与她一番理论,可此刻也由着她取笑去了。他如墨眸子紧盯着她瞧着,一头墨法束在玉环之内,搂了她的腰甚是自然地将俊美脸庞埋到她肩头去,“一眨眼睛的功夫谁会想到那个。”余光瞥见她稍稍不自在了,他诡异一笑,道:“不及你的来得舒服。”话落,便叫她毫不留情地用扇柄打在额上。

    凤倾城细瞧她两眼,见她耳根之后红了一片,胆子愈发大了起来,他凑在她耳边低语道:“你身子还难受吗?我带了些滋补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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