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张郁佳从庄铭辰的车子下来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冲进了家门,一则是不想和庄铭辰这活死人有太多的交涉,另一则就是他已经整整两天没有看见张郁黎了,这家伙从他昨天早上发现他不在了时候连今天凌晨他回去的时候也没有找到他,都不知道一个鬼能出去混什么。
想着,张郁佳在心中将自己掐了一遍,天知道吃一个鬼的醋的人有多么的稀奇,更何况压根都不知道人家有没有出去鬼魂他就开始吃醋,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飞醋?
将家里找了一遍之后依然没有发现张郁黎的踪影,如是心中居然有点担心起来,人一担心就容易胡思乱想,比如生怕他被人捉去了,尽管不可能,还有怕他掉进哪个阵里去了,尽管也不可能。想着,张郁佳突然想起小鬼昨天晚上说过的一句话,他说他感觉到张郁黎来了,但是却没有见到,天啊!不会是混在那群鬼里面然后被庄铭辰吃掉了,或者被那个道士给收了吧……
这个猜想刚刚准备成立,门铃突然响了,张郁佳打开门一看,居然是张文强。
“强哥?你怎么有空来?”张郁佳一边说着一边就往他后面瞅,一般情况下他都是和张家玮一块的,可是今天却真是一人来的。
张文强也是不客气,直接一把将他推开,然后进了屋子,一边翻着水一边道:“你小子也太厉害了,我打手机关机打电话又不接,我提前多少天就和你说今天到我那里吃饭,难不成又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张郁佳听了这话,一拍脑袋就道:“对不起强哥,我脑袋不好使,年年都忘了自己的生日,多亏你给我记着呢,不然过了还当没过的。”
张文强一边开着雪碧罐子灌了两口一边道:“你就是缺心眼,别人的生日记得清楚,自己的老是记不得,过两天向日葵之家那边要去一趟。”
“老娘怎么了?”张郁佳嘴里问着,心里忒是不舒服,这段日子竟是忙活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了,张玉打几个电话他都没有接到,也是忘了回了。
张文强倒是一脸无奈的说道:“这事说给你你肯定信,老娘说向日葵之家闹鬼,好几个孩子都看见了,都吓得不轻。”
“那她自己要紧吗?”张郁佳主要关心的就是她。
张文强喝完了最后一口雪碧然后扔了瓶子道:“她自己倒是没看见,昨天打电话给我的时候还一副不相信的口气,不过这事儿别人不清楚你我心里可是最有数的,我就想着找个人给她那里做一下场子,可是想来想去还是你最靠谱。”
张郁佳听了这话干巴巴的笑了笑,其实张文强就是不找他,他也会去的,不为别的,就为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大不了再牵张郁黎一个人情,况且,这个人情他似乎还真想迫不及待的就欠下来,毕竟这么多天两人都……
等等……
张郁佳觉着自己都要疯了,居然主动想被人家压,菊花就这么痒?真是骚年啊!
于是,立马拍了自己两下,脑子受了震荡过后果然清晰多了,这就拉着张文强朝着车子奔去,也不管张文强如何问道他为什么突然红了脸。
路上,张文强又告诉了张郁佳他最近生意上的事情,说是自从张郁佳去过之后那里便没了任何的动静,那写字楼的承包老板是明白人,还多给了他三分之一的工钱,所以他这回又接了两个大单,不但回了本还准备再开一个分公司。
张郁佳是替他高兴的,不过心下他却是担心这另外两个人,一个是张玉,他要尽快去她哪里了解一下,另一个就是张郁黎,因为这是唯一的一次他叫了几遍都不现身的一次,于是那个被鬼吃了的可能就更加的大了。
一路到了张文强给定的酒店,为了让张郁佳几人敞开喝,他特地还定了几间房,张郁佳本不想去房间坐着,毕竟酒店的房间总让他有一种不干净的感觉,尽管他本人比较邋遢,但那毕竟怎么脏都是自己的东西,但酒店就不同了。
可是张文强却是告诉他借着这个机会还请了上回写字楼的老板和这回两个大老板一起助兴,张郁佳本想说他势力,可他却说那几个老板都好相处都是拿的开的人,也正好有张家玮相伴,如此他便先拿卡去了房间。
这个房间的牌号为417,位置还处在最东边靠着街的地方,张郁佳拿着卡的时候就觉着有些不舒服,译音为死一起,多不吉利,一般的酒店或者大型的宾馆都是很避讳4和7这两个数字,他们所采用的方式往往都是直接跳过,毕竟生意人都有些迷信,但是这家酒店居然还就不避讳,更巧的是居然就到了他的手上,这要何等的运气啊。
而到了那房间开了门的时候,张郁佳那种忐忐不安的心里就更加的重了,因为这个屋子里的味道实在是呛得他浑身难受,说不出的恶心感自心头涌来,本想拿了卡走人,可是张家玮却是已经钻到床上去了,然后顾不得说两句话就就说累得不行打起了呼噜。
张郁佳起初寻了张面纸捂在鼻子上还能勉强忍受,可是不过十分钟的时候他就跑到卫生间吐了起来,可是这两口还没有吐完,就见那马桶里面一大块带着血的头发浮在上面,这顿时恶心的他立马起身朝着外面跑去,直至跑到了张家玮旁边还连着吐了两口。
张家玮睡的挺死,也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倒是张郁佳不太佩服的又跑到那卫生间看了两遍,却发现那里面的头发越长越长,血块也越来越大,如此他明知道是自己的眼睛才能看见,他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心中就是害怕的发抖。
半个小时后张文强来喊了人,张郁佳是迫不及待的就揪着张家玮往外面走了,也不等他清醒过来就将他拉到了桌子旁边,张郁佳本就惊魂未定,这就立马对上了一双阴气森森的眸子。
“这位就是我的那位写字楼钟老板。”张文强笑着又指了指张郁佳道:“这位就是今晚的寿星了,是我的小弟张郁佳,也正对亏他托了人帮的忙。”
“原来这位就是钟老板,幸会。”张郁佳正对着那人勉强的抬了抬嘴角,这是算是见过,而且印象深刻,他正是张郁佳第一回见姚孟达的时候遇见的那个地产商,后相继又在向日葵之家和陈小妈的追悼会上见过,那额间长着黑毛的大黑痣简直再标志不可了,如是他心里却是五味陈杂,疑惑更深。
这顿饭吃得还算是热闹,因为这三个老板在吃完饭之后就自觉的闪人了,留下张文强和张郁佳张家玮,以及两个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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