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张郁佳是在电话铃声中被催醒的,而当他好不容易爬到电话旁边接其电话之时,里面却传来了惊天的怒吼声,这就将他浑身的瞌睡虫吓跑的一只都没有,而像这种能扯着嗓子和他大呼小叫的也就张文强一人了,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今天是一道去向日葵之家的日子,张郁佳竟然一觉睡到九点还没有动静。
张郁佳无奈的听着他疯子一样的谩骂整整一分钟之后挂了电话,实则像去向日葵之家这种事情张郁佳根本反驳不得,特别是他昨晚在青石路上看到张玉将他带大的场景之后,他就觉着更加的不能逆她的意。
张郁佳眯着眼看窗外的天色,又跑到两个房间看看他们兄妹俩,不想懒人也是人外有人的,他兄妹俩睡的那叫一个销魂,哥哥踹了床上所有的杂物,全身赤|裸的抱着他的蛋蛋枕头,口水流的都能将他自己演了,妹妹直接就不在床上了,不知是没有安全感还是怎么回事,她居然睡在了小阳台上,曾大字型摆开,还是趴着的。
张郁佳起身之后就习惯性的去卫生间冲了一下凉,而就在沾到水的时候他才想起他昨夜基本上就是在水中度过的,那种膨胀发慌的感觉让他想想就觉着不可思议,怎么自己就这么没有控制力,居然在水里就做那样的事情,况且还是和一只鬼,公鬼……
好吧!这一切还不是最糟糕的,因为毕竟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能过去就代表没有糟糕到透顶,而他现在发现一件过不去的事情,那就是他身上的吻痕,几乎密集到一平方厘米三个,而且身上有就算了,就连脖子和手臂上都像是爬了密密麻麻的蚂蝗一样,他甚至都怕这些蚂蝗会钻到他的皮肤里面去。
如此,他觉着全身都疼了,最疼的莫过于那每动一下都能扯到的小菊花,它就像真的要凋零了一样,张郁佳都怕它一不小心成了碎菊。
而爆菊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就是那戴在他左手的无名指上,没有光都能亮的蓝色大钻石,简直比《泰坦尼克号》上的海洋之心还要耀眼,而这戒指就像是长在他的指头上一样,任凭他拿香皂、洗衣粉、沐浴露,甚至色拉油,最后它还是安安稳稳的粘在他的手上,闪着一如既往的光。
张郁佳绝望了,在心中诅咒了那只公鬼一百八十遍,最终他不得不在大夏天穿上一长袖外套,临出门还要将领子立起来,为了不让张文强笑话自己,他还要尽量装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然后企图用感冒不适将这件事情搪塞过去。
不过东西越遮越神秘,神秘总是让人有解开的欲望,毕竟人这辈子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唯一能消遣时间的就是好奇。
今天来接他的是张文强和张家玮,也是张郁佳最好的兄弟,他俩比他年长,而且出去的早,现在混的都不错,一个刚买了房子一个刚买了车,用张郁佳的话来说,那就是‘天朝立足户’。
张家玮还没有正面看张郁佳一眼,居然就扯着一张邪恶的脸,然后用他那一张抹了老鼠油的嘴滑道:“兄弟,做肠胃科的医生糟蹋了,是我就做妇产科的,送礼就送炮成了。”
“别没事嘴里就跑风,小心遭报应。”张郁佳说着又将领子拉了拉。
“别装逼!”张家玮无聊道:“小青年纵欲过度是可以理解的。”
张郁佳有苦说不出,只好将头低了又低,张家玮却见此继续打趣道:“话说阿佳很少和我们提过那个女人的,这回向我们炫耀也太高调了吧?!”
“你就不要这么说我都没有想起来,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阿佳结婚了,你们打死都猜不到他和谁结婚的。” 开着车的张文强跟着吆喝,但是张郁佳听了这话就感觉不妙。
可没有来得及阻止,那张家玮就狗腿一样的扒在张文强的座椅后贼笑道:“难不成是和笑笑姐?”
“你们别瞎说,人家笑笑姐已经结婚了,这回肯定也要将老公带回来的,当着面可别让我难堪。”
张笑笑比张郁佳大两岁,是在向日葵之家除却张郁黎最在乎他的人,连洗脚水都帮他放好,但是张郁佳偏偏就像愣头青一样的装了那么多年,不是他不喜欢她,而是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将她当成女朋友来看,如今张笑笑已经结婚生孩子了,老公是一做钢铁生意的,两人关系挺好,张郁佳就觉着也没有必要再将这些事情拿出来说了。
张家玮见张郁佳不愿意提,便立马转了口气,但是话题还是没有变,只听他接着道:“是谁家的千金摊上你这么一口实心糖了?波霸?白不?”
“不是。”张文强讪笑着摇摇头。
“那是大长腿?一摸到底的?”
“也不是。”
“那到底是什么?难不成萝卜干?”
“是一个男人!”
张郁佳一听这话心往下一掉,遍地都是碎片。
张家玮听罢哈哈大笑,丝毫不注意他一向的风度气质,然后一边还上气不接下气的指着张郁佳的脸道:“阿佳,怪不得这么多年你也没有谈女朋友,原来你喜欢男人啊……”
张文强道:“你还别说,那男人长得那叫一个漂亮,又白又高,还是蓝眼睛。”
张家玮听了这话突然严肃起来问道:“大哥,我看是你喜欢男人吧!还蓝眼睛,你以为是张郁黎啊!”
“说不定还真是他!”张文强自说着,自己也乐了起来道:“这小子前一段时间还说要回来,现在就联系不上了,上回我跟他借的一笔钱还没有还给他呢,可不是我不给他,是他自己电话不通,你们说,他会不会怪我不把钱汇给他啊?!。”
张家玮道:“这你得问阿佳啊,他不是和他结婚了吗?!”
此话一出,两人又是笑的人仰马翻的,张郁佳气急,天知道是不是张郁黎有意让他难堪的,于是这就气哼道:“我有病啊,和男人结婚!”
这话一出,他那戴着戒指的手指猛地一下刺痛,俗话说‘十指连心’,于是这种痛楚一直连至心口,张郁佳不禁捂着胸口大抽一口气。
如此,透过后视镜看向张郁佳的张文强差点没有将眼珠子瞪下,一踩刹车,惹得后面的两人齐齐的撞了前面的座椅,而不等两人破口大骂,他便一把抓住张郁佳的手道:“我的神啊,阿佳你手上的是钻石?”
“真的假的?”张家玮没好气的一口啐道,实则张郁佳实在不是一个什么高调的人。
张文强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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