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盖了,无尽的妩媚风流,要说一个男人能长着一双这么勾人的丹凤眼的还真是少见,怪不得人家有勾三搭四的资本。
这男人朝着这处走的时候,张郁佳本想在他坐下来的时候简单的自我介绍一下,然后找个借口套套他的口风,可是只当这男人目光抵制张郁佳的时候便连呼带喊的往后退了一大步,然后竟是满脸的惊恐之意,那一双桃花眼顿时瞪得比珠子还圆,接着好不夸张的指着张郁佳的脸颤道:“大哥,鬼附身都没有你这么大的阴气啊,瞧你这中庭滚圆颧额突显,你到底招了什么了?!”
张郁佳被他这么一说整个心脏都掉到肚子里了,看来他果真是行家,于是这就缠着音问道:“我,我阴气很重吗?”
“佳哥,你别听他的。”杨云连忙冲着那表情夸张的男人道:“杨允泽,这是我的同事,你别吓唬人家。”
“我怎么能是吓唬他啊!”杨允泽相当正经的朝着张郁佳道:“你瞧你的印堂,已经不是黑的了,都发暗红色了,难不成你就什么也没有遇见?”
“杨允泽,你别太过分啊,我跟你回去就是了。”杨云怒了,这就起身拉着杨允泽要往外走。
却被张郁佳一把抓住他道:“大师别走!我和你一样遇见鬼了,就在昨天晚上,我拼不过他,我差点死在他的手里。”
“啊?”杨云不可思议的住了脚,那嘴里足够塞下一个鸡蛋,真心没有想到张郁佳这一向无神论主义者竟然也有今天这模样。
而这时,边上一伙同时无聊喝茶的小青年却是关注了他们这三人拉拉扯扯,坐在最边上的一小光头颇有想象力的对着一伙人神道:“像这种三角恋我见的多了,大部分都是那女人发贱,我猜就是那个小白脸那方面不行,不然的话那个女人是不会跟那个桃花男的。”
而另一个叫‘黑子’的小男生却道:“那你上回女朋友跟了别人,难不成你是晚上不给力。”
“操|你|妈!老子可是一夜七次郎。”小光头急了,惹得一伙人哄着大笑,后就继续讨论那一夜七次是怎么个七次法了。
好在这个茶馆里面的音乐响,估计那老板又是一个寂寞风骚的人,一首神曲盯着唱,而且有些小青年喝着喝着还跟着唱,大吵大闹也没有人在意,就不需要找一个偏僻的地方独聊。
于是杨允泽直接就是一脸‘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然后立马拉着他坐下道:“你早说我就在家带东西来了,你不知道,我已经抓过好几回鬼了,最近的一回是在市政大楼旁边的一个写字楼的电梯里,那东西老是把坐电梯的人弄的不死不活的,后来啊,我就接到那个物主的邀请,然后简单的做了一个法……”
“大师大师,那些我们以后慢慢说,你要多少钱都没有关系,我就希望您尽快能帮我把那东西弄出去。”张郁佳已经等不及了,巴不得杨允泽现在就跟他回去才好。
杨允泽又盯着他看了看,越看额头皱的越紧,最后却道:“今晚不行,我东西都放在我西郊的别墅里了,要不明天吧,不过你得把那鬼的具体细节方面的事情给我描述一下,这样我也好判断一下需要带一些什么。”他可不会说自己是还需要回去请教上头,想他总是以为自己可以单飞了,迫不及待想抓个像样的鬼回去给那老不死的瞧瞧,也好让他早点单干,但是看了张郁佳这精神状态,居然能在这么强的阴气下活的好好的,绝对也不是一个简单的鬼。
张郁佳可不管他怎么想,只是觉着上天垂爱,大师能答应就不错了,于是这就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给详细的说了一遍,当然,他将看黄片说成了看NBA,撸|管说成了打瞌睡,至于被那鬼上的事情压根就没有提,光是将他如何挣脱,然后和鬼三百回合的大战了。
但尽管口水里有很多的吐沫,杨允泽大师还是能在吐沫里找到真相,张郁佳见他闭着眼睛深戚着眉头,一边嘴里念念有词一边掐着手指,相当有神棍的样子,半晌却见他满头大汗,睁眼便微叹着摇头道:“好厉害,你身上这股子厉气让我心神错乱,从来没有遇到这么强大的鬼”。
“那怎么办?”张郁佳慌了,他想不明白怎么被自己摊上了。
杨允泽抹着头上的汗,一边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有我在,世界上没有收不了的鬼。”他说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两章画着奇怪符号的黄纸,然后一边踉跄着起身,一边道:“这是两章鬼甲符,只要贴在前庭上,然后那鬼就可暂时性的不动你了。”
张郁佳接过那两章巴掌大的黄纸,看着上面错综复杂的符号,心下一紧,立马小心的折好放进了口袋,然后就和杨允泽连连道了谢。
杨允泽似乎真的元气大伤,还是由杨云扶着他出去的。
杨云是无奈,怎么就遇上这么两个活宝,心下就盘算着以后还是别让哥哥和张郁佳见面,毕竟人家好好的一男生,就这么被他给同化了,以后还怎么过日子。
而这时,那边上几个还在侃大山的小青年见了张郁佳拿着黄纸离开,那小光头又神道:“哎,这年头还是富二代好,随便送了一张支票就打发人了,你们看看那小白脸笑的,要多得瑟有多得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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