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就关上了大门,带着好奇心轻轻推开门,从一条半开的缝隙里看到的情景,倒是让眼睛一愣,大厅里站着许多人,有她认识的和看着眼熟的,也有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站在大厅正中央背向她的那个人,让她心头一震,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个有着灰白头发手指僵硬靠着背后的男人一定就是萧子傅,只有他才会让她有那种从骨子里就恨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那个人如此的嫉恶如仇,她在心里跟自己解释,是他害死了她的父亲,是他让她的父亲惨死在异地他乡。
大厅里的声音也在她耳边传来,似乎没有人知道她的存在:
站在大厅的中央,萧子傅终于转面向大家,脸色沉暗:
“人都到齐了吧?”
“老公,发生什么事了?”萧太太秋焉走到萧子傅的身边,紧握住他冰冷的手,问。
萧老爷仰起头微微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大少奶奶推着大少爷萧景沣的轮椅从后院里走出来,她紧紧地搀扶下轮椅坐到沙发上,生怕他会不小心摔倒在地上。大少奶奶和萧景沣挨着坐在一起,两人双手紧紧地相扣着。
“爸爸。”大小姐萧景词娇气地迎上去,上前拉住萧老爷的手晃来晃去,“你去哪了?这些天也不见你,家里都被某些人给统治了。”萧颖词一边说着,一边瞥了一眼萧夫人秋焉,没好气地暗哼一声。萧颖词一向不喜欢这个继母,不喜欢她的同时也在为自己的哥哥景沣打抱不平,总感觉家里的财产大权都操纵在她手上一样。在景词的眼里,继母跟那个景慕弟弟一样,冷酷自私。
角落里,萧博诚蹑手蹑脚的从门缝里探出脑袋,他不知道这个会议是否有他参与的权利,但是家仆已经通知他了,他是该出现的。望着大厅中央站着的那个银白灰发的中年男人,萧博诚毛骨悚然。
“缩那干嘛,还不赶快滚出来?!”萧老爷声音嗔怒。
萧博诚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战战兢兢地走到大厅坐到面前的沙发上,萧子傅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弟弟,想必那个人就是他的弟弟。人到中年,似乎更加惧怕这个哥哥。
楼上的景慕少爷牵着妹妹景清的手倨傲地走下楼。景清像只小鸡一样缩在景慕的背后,她瞧了一眼大厅里站着的父亲,怕怕地吐了吐舌头,景慕怜爱地嘲笑她是胆小鬼。
景慕和景清是萧老爷跟第二任夫人秋焉所生的孩子,是这个家族里好似最高傲的王子与公主一样。
“人都到齐了?”萧老爷问。
秋焉扫了一眼大厅,回答说,“到齐了。”
萧老爷深深地吸了口气,转身面向大家:
“这个会议开得仓促,主要是告诉你们我的打算。”
萧老爷的话一出,大厅里显得鸦雀无声,周围的下人低垂着脑袋更是不敢吭声。
“是谁泄露了我的行踪,是谁?”萧老爷突然掀起桌上的台布,咆哮怒吼起来。
大厅里所有人都惊愣住。
“我还能活着走进这个家门,是夏正良先生用生命换来的。”萧老爷仰起头长叹一声,沉默了半晌,他心平气和地说,“我打算去加拿大休养一阵子,家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们的妈妈秋焉。公司里的事情暂时由景慕打理,博诚你辅助景慕。”
“不行。”景词坚决反对,“哥是家中的长子,公司里的事情应该都交由哥哥处理。为什么要让她一个外人插手。”
“闭嘴。”萧老爷怒瞪景词,“她是你妈妈。”
“我从来就没有承认过她是我妈妈,我妈妈已经死了,已经死了。”景词大吼起来。
“景词!”景沣低声喝止她。
“那你就等着我死吧。”萧子傅气得发抖,秋焉紧紧地扶住他。
盯着父亲沉痛暗红的眼睛,景词没敢再说下去,她是恨父亲,恨父亲在母亲最痛苦的时候抛下了她,更恨的是那个叫做秋焉的女人从此夺走了父亲所有的爱。虽然恨他,可是她却舍不得他死。
卡尹透过门缝在人群中收寻着萧家二公子的身影,屋里所有萧家人的身份卡尹都摸了个清楚,但惟独就是不见那位二少爷。卡尹皱了皱眉,却不想萧景慕的眼睛冷冰地看了过来,卡尹吓了一跳,忙将脑袋收了回来,站直身子紧跨着步子朝玫瑰园里走去。她倚靠着棵百年青深深地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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