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膝行几步挪动贾敏身前,把贾敏双膝一抱,道:“姑妈教训的是。只请姑妈指点,我再不敢迟疑。”贾敏这才把王熙凤双手扶起道:“这事只有请贵人开口。”
贾敏口中的贵人自然是贾元春。王熙凤听着贾敏这话,不免摸不着头脑。贾敏便道:“贵人如何承宠的,想来你也知道。如今她这份位,说高不高,说低不低,若是我记得不错,她正是依那宋氏明妃而居。那宋明妃之父,倒是个名儒,只是家中素来寒素,没个接驾驻跸关防之处。若是我们家特为贵人建了省亲别院,贵人省亲之后回,同明妃如何相见?如何相处?这是其一,其二,贵人从来纯孝,要是知道了家中为着她花费巨大,后继艰难,心中必也不忍,若是为着贵人考量,也该从简才是。只是这话我们是断不好讲的,贵人从来,只要把这关节在贵人跟前透了,贵人自然有谋划。”
王熙凤听着贾敏这话,顿如拨开云雾一般,豁然开朗,忙笑道:“姑妈正是无双,只消贵人自己传下口谕来不令奢华靡费,想来老爷同二老爷也只能从命。”贾敏把王熙凤的手拍了拍,脸上都是笑容,又道:“此计要成,须得当着明妃娘娘的面儿讲说才是。”
贾敏这主意正是要王熙凤趁着每月二六日期椒房探视之期,在宋明妃跟前透露了家中情形,贾元春这里就只剩了一条路,就是自己传出口谕来命贾母贾政等不得铺张,只消有了这道口谕,想来贾政等也不能违抗。王熙凤听了,也是心领神会,因笑道:“这也容易,我朝原有恩恤外戚的制度,每月逢二六日期,准椒房眷属入宫请候,左右明妃上回赐巧哥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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