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敢这样跟他说话?刚刚是谁怕得抖索不止?
乔楚涵当真怒极,“不要走吗?很好!咱们就去见见父王!”
夏凉一把挣开向长松的钳制,忙不迭一把拖着少爷就往门边走,“少爷,他现在可是知道了咱们的秘密,不好惹呀!”
少爷脸色又是一变,很“不甘心”的扭动着身子,骂骂咧咧,“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就算皇帝叔叔知道又怎么样,无凭无据,谁信……”
却是被夏凉拖走了,转瞬就出了酒楼门口,风一样的消失了。
“主子……”
向长松目瞪口呆,看着自家主子直直的站在楼道旁,不敢再开口,心中喃喃,不是咱们要走的吗?怎么……
“咦?韩先生?你还在?不如上来作完最后一赋吧?”
忽地,一人声音含笑,非常意外的从楼道上走了下来。
乔楚涵还尚处在愠怒中,听到声音,只淡淡的抬头看了一眼,声音很冰冷,“告辞。”
话罢,不待那人走近自己,一甩玄色长袍,身姿优雅的跨步而走。
凤满楼脚步一顿,整个人有点愕然……接而哭笑不得……
这个韩先生有些地方,倒是真与那恶少一模一样。
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还真是没碰到过这样对自己的人,不过,他当然不会跟他们计较。
况且,这个韩先生明显与恶少完全不是一类人,他这般对自己,恐怕还真是有这个资本。
想到这儿,唇边不由又逸出一丝微笑,他意味深长的往楼上看了看,转身阔步走向后堂,那两个倒真是高贵的人……
“凤先生?”
忽地,走廊那头一个小厮叫住了他。
“何事?”
他停住脚步,含笑而望。
“您可是要去如厕?”
凤满楼微微一诧,转头四下看了看,忽地一拍头,“看这记性,走错了。”
话罢冲小厮一点头,便往右侧拐去。
阳光下,草丛旁那灰褐色的土地上,一丝丝腥红,惹人注目。
凤满楼脚步一顿,好奇的走了过去,但当看到那几排棱角分明的血字时,整个人忽地犹被棒喝,瞳孔一缩。
忙不迭四下张望,却发现空无一人。这晴天白日下,他脊背冷飕飕的忽被惊出了一层汗,只凝着那一排腥红的颜体,心律齐震!
半晌,他只觉唇干舌燥,深吸一口气,才缓缓一字一顿的哑声读到:
疾雨骤倾马难行,神兵忽降夜乍惊。
凄声历历犹在耳,赤目条条印在心。
日复一日岁逝去,年复一年人老终。
豺狼虽精诡计多,猛虎亦有怠憩时。
此恨蚀骨痛难抑,血溅门庭方可止!
“这,这地方刚刚何人在此?”
直至最后一字读罢,凤满楼脸色刷白,忙不迭冲楼道旁那小厮急急问道。
【发现我这几天更新好欠扁有木有,我决定来了!我要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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