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这。。。。。。”左旁一男子像是被这逼人的杀气给吓到了,畏首畏尾,一副怯懦的模样。
那为首的刀疤男子顿了一下,随即微微欠身,毕恭毕敬的开口道:“阁下想必是秋无枫秋先生的入室弟子,江湖上人称‘银面公子’的天下第一杀手---木离少侠吧 。”
“也算你识相。”那位唤作木离的墨衣男子冷冷的开口,不带一丝情感;这倒让听惯了二少爷温柔细语的我从内到外深深地打了一个寒颤,“回去告诉秦玉峰那个老妖怪,别再妄想打司徒少爷的主意。也请他把他那令人作呕的嗜好收敛点,别再让我看见他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
秦玉峰?!我擦-_-||| 居然是这个老变态。虽说我对这江湖上的事不怎么清楚,秦玉峰这个恶名昭彰的变态我还是略有耳闻的。听说这秦玉峰是新崛起的一股匪盗势力,不过此人嗜好娈童,几乎到了痴狂的地步;为了满足自己,近年不知有多少少年被这个年将四十的欧机桑给@@#@¥#¥#¥。。。。。。-_-||| 汗啊 敢情这货是看上我家“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二少爷了。可怜的娃啊,难道长得好看也是错?
“是。”那刀疤男子连忙回应,三人便慌忙离开。
“那老妖怪想是趁你不注意施了软筋散吧。”木离向二少爷迈来几步。
“不愧是天下第一杀手,什么也逃不过你的眼睛。”二少爷勉强撑起一个浅笑,说着便要扶着木柱站起身来,可却好似重心不稳,摇摇晃晃,我唯恐他跌倒,毕竟这伤还未好,只好连忙上去搀扶。
“二少爷,您慢着。”
“此女是。。。。。。”木离打量了我片刻,随即忍不住开口问道。
“不妨事。”二少爷依旧带着淡淡的笑,那么温暖。
“马车在庙外,看来在下又得去府上打扰几日了。”木离嘴角染起一丝浅笑向二少爷微微屈身做了个常见的抱拳礼。原来这家伙也会笑啊。
“这话说得,倒是越来越见外了。”二少爷伸出右手轻抚掉木离那松握的拳头。看来这两人必是熟识了。
微晃的车厢,轻风掀起那茶色车帘的一角,我看见那黛山头上红霞晕染的天际,看来这是要天黑了。不夸张的说,这是我到古代这么久第一次坐马车,看来果真没电视剧里演的那么舒服,晃啊晃的,我都想吐了,加上这路也不平。何况这正对面还有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打趣的盯着我,害得我想打个瞌睡也不行。我僵硬的盯着车厢的一角,尽量避免和他有什么眼神接触,不过我还是感觉得到,那种带着玩味的目光一直就没从我身上离开过。我拜托你了二少爷,您老人家精神恢复得这么快啊?我身上是多长了一点什么东西值得您老把眼睛搁我身上啊?别看我了好不好,鸭梨山大啊!
“手臂不凉么?”良久,他简短的话语终于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想起了,我这右袖被我撕掉了半截,光洁的手臂就一直这么露在外面;想起这古代的女子好像不能把手臂露给除了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看吧。-_-||| 。。。。。。该死的,这脸又开始发烫了。敢情我是不是跟那一群小女生呆的太久,自己也变得老是动不动就脸红了啊。他这一提醒,我连忙把手藏回身后。
“扑哧~~”他见我这动作却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你不觉得太晚了么?”
这话一出口,我的脸却是越涨越红了;什么啊!我这一三十多岁的老姑娘竟然被一个二十岁的男生戏弄了,这算什么嘛?!不对,这货是千年以前的古人啊!仔细算算,他还是比我大。。。。。。我靠!
“到了。”木离的声音依旧是那么冷漠。
马车作停,我掀开侧帘,原来是我出来时的后门;想来他们倒也有点人情味,至少直接把我送到门口了。我恍恍惚惚的下了车,回到府,我又该安安静静的做我的“哑丫头”了;我凝望着这黒木漆的后门,莫名的叹了口气,却不知在叹些什么。一阵微凉的秋风卷起门前两棵梧桐树的叶子在我脚旁缓慢的游移。我抱着这冰凉的半臂,想着回去以后会不会需要编个什么借口。
“紫陌。”
未挪几步,那个温柔的声音像一阵初春暖风一般拂过我的耳畔;我听得出,这声音多了一份焦急,我想,我知道他担心什么。
我带着笑回过头去:“二少爷放心,今日之事,奴婢不会对任何人说的;何况,奴婢也没那个能力。”
我见他微锁的眉头轻舒,看来我是猜对了;我想,这,会不会是我最后一次对他说话呢?为什么,心里竟多了一份莫名的怅然?我到底在惋惜些什么呢?
夜已深,月色如水,银白的光倾洒于庭院中 ,斑驳了一地的影。风过,我紧了紧衣襟,蓦然想起一句诗来“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不知,说的是不是如斯场景。很难得遇到自己也会睡不着,既然无事,倒不如闲逛算了。我几个碎步移出了榭香院,又是一个月圆夜,有道是“月子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月华如练,这样的景,这样的事,难免多了几分惆怅。自己到底要去哪呢?这天大地大,看似辽阔;其实并没有我的容身之处啊。嘴角牵起一抹讥笑,罢了,漫无目的走吧。也许,在某个天涯海角,终究有一个人是在等着我的。什么啊!我使劲的摇摇头,甩掉那些莫名的想法;真是的,苏紫陌,你被那群丫鬟传染上“少女相思综合症”了吧!怎么一把年纪了还跟个小姑娘似的!?
直到鼻息传入一阵沁人心脾的樱花香时,我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到了樱园。月光下,粉色的花瓣依旧在风中翩跹,看得我有丝迷醉。踏着轻而缓的碎步向院子深处走去,我深觉花谢了许多了;它们的生命,终于到了尽头了么?
“梅花雪,梨花月,总相思。自是春来不觉去偏知。”想着想着,自己就莫名的念出声来了。算了,反正也没人。目光微转,一眼就看见了这院内最大的百年樱树,等一下,那树下。。。。。。!?
我疾步过去:艳红的发、绯色的衣。。。。。。“三少爷?!”我小声暗自嘀咕,好奇心让我壮着胆子蹑手蹑脚的走到他身前。
他背倚着樱树,合上了眼睑,长而纤细浓密的睫毛微卷,嘴角似乎还带着一份惬意的浅笑。这家伙!?竟然在这里睡着了?!真服了他了,当真以为自己是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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