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身体如同万蚁噬心一般的剧烈绞痛让我睁开了双眼,只见一张蓬头垢面、认不清面孔的脸冲我咧开了嘴,露出一排慎人的黑牙。
“啊!!!”我本能的大叫,立起身来。
“紫陌。。。你。。。你没事吧?”
闻声,只见一个衣衫褴褛乞丐样子的小女孩,蓬乱着头发,一脸脏兮兮的模样。后面还躲着一个孩子,看起来好像就是刚才把我吓了一大跳的“贞子兄”。这孩子与那小女孩一样,衣不覆体,满身沾满草籽和泥土,鼻子上还挂着两流鼻涕,看起来不过四五岁。这俩一看就和古装剧里街道边随便打酱油的小乞丐没什么区别。乞丐?!我猛然回过神,环顾四周,乌青的地板上凌乱的散落着干枯的稻草、破损的神像上满是蛛网与灰尘。。。。。。断梁、残瓦以及时不时跑出来抢镜滴“米老鼠”。。。这。。。这不分明是古装剧里最常见的破庙吗?我不是掉进水塘了么?我怎么会。。。怎么会在这里?
突然从臂膀传来一阵剧痛,“嘶~~”我忙用手捂住,转过脸,原来是那个死小孩用手指戳我,真是的!怎么被戳一下也会痛的要死?“你干嘛啊!”我没好气道。
大脑好像瞬时间停止了思维,脑海里全是刚才我自己说的那句“你干嘛啊”的回音。这个声音:甜甜的、软绵绵的,好似一块加了蜜棉花糖;我的声音怎么会这样?这。。。这哪里是我的声音啊?这分明是一个几岁小女孩子的声音嘛!我都是一快毕业的高中生了,怎么可能从喉咙里冒出这种声音来嘛?视线扫过手臂,一只短短的、满是泥土的小黑手映入眼帘。我不由瞪大了双眼!这。。。这不是我的手啊!这只手。。。只不过我手的一半大小。。。还有这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变成和那俩孩子一样的乞丐装了!此时,无数的词汇从脑海里掠过,一个被无数作者姐妹筒子们描绘过的词语渐渐浮了上来---穿越!!!
好嘛,我承认,我穿了。在这个你穿我穿大家穿的年代,穿越已然变成了一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可是,请问谁能给我一个不拍板砖的理由?!是谁说穿越一定变小姐变公主!?是谁说穿越醒来一定有一大堆帅哥围着转的!?那我呢?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除了两个一脸莫名其妙望着我的小乞丐我连个小强都没看见!苍天啊!大地啊!这是哪位天使大姐给我开的国际玩笑啊!?怎么着难道我以后只能坐在街边朝路过的行人说打发点?!
“唉~~~~”N+1次叹气中。。。。。。我相信,此时我脸上的表情一定是丰富多彩、千变万化。
“紫陌?你。。。你怎么了啊?”女孩蹙起眉,见我此状,向我试探性的问道。
好了苏婉婉,现在该你发挥你看了十几年穿越小说的作用的时候了,赶快从无数晋江妹纸、起点妹纸滴小说中挑一个理由出来,比如说百用不厌的失忆。。。。。。
“你们。。。是谁啊?”我不解的望着那俩孩子,双手狠狠抓起头来,满脸痛楚“我。。。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好吧,我被深深滴同化了。。。但愿我的演技能骗骗这俩小孩。
“姐姐,”被我误认为贞子大姐上身的小男孩擤了擤鼻涕,扯了扯女孩的衣袖,一脸忧心忡忡的模样,“紫陌会不会被那些人打傻了,连我们都记不得了?”
女孩看着“贞子兄”双眉深锁,若有所思,转过脸面向我,“紫陌,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轻轻摇了摇头,“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是谁?多大?这里是哪里?你们又是谁?跟我什么关系?我为什么会满身伤痕的躺在这里?”
话毕,女孩愣了愣,便极其有耐心的一字一顿的向我款款道来:“我只知道你叫紫陌,今年五岁,跟我弟弟一样。我是阿花,这是我弟弟果果。这里是诩国国都燕城外的城隍庙。五天前,你饿昏在庙前,被赵伯伯救了,你醒了之后我们跟你说了好久的话你才把名字和年岁告诉了我们,其外的什么也没说。至于你为什么受了这么重的伤,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性子冷漠的你看见那个孩子被人欺负会突然那么大反应,飞快的冲上去救他,结果被那些混混打得遍体鳞伤,我差点认为你已经死掉了呢。”阿花说着,眼泪就啪嗒啪嗒的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争气的顺着脸颊滚落了下来,她抬起脏手背擦了擦,顺手指向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喏,你瞧,就是那个孩子。”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小身影,他的脸深深埋进蓬乱的发丝里看不见表情,此时,他似乎感觉到我好奇的目光,于是缓缓地抬起了头来,那一刻,我清楚而明了的看见他的左瞳,竟然是墨绿色的?!深邃的墨绿,宛如一颗神秘奇特的猫眼石散发着幽幽的寒光,有着不可触犯的威严和看穿一切的力量,如此的让人心怯。他好像看见了我眼里的惊讶与一丝惶恐,于是快速的再次将头更加地深埋于发丝中,那一瞬间,我仿佛从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一个孤独无助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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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院长看我还算聪明,鼓励我去上学。大概是因为与众不同的原因吧,没有任何孩子肯陪我玩,更多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嘲笑与讥讽、一次又一次的疏远与排斥。。。。。。我就这样的生活了十六年,没有家人、没有朋友。也许我永远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父母要抛弃我、离开我?我想,有些问题想得太多了就应该学会释怀,人生总有那样的不如意,只是看多少的问题;再曲折的路也总有平坦的一天,只是看你是否有耐心等待,也许迈过了这一步,就是春天了。这个孩子,因为一只与众不同的绿瞳而被人远离、耻笑甚至拳脚相向。人总是如此,在欺凌别人时从未想过别人心中所感,自己受人欺凌时却又渴望有人保护关怀,这便是人性的悲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怕是除了孔子再无他人掌握得好了。
我轻轻地向他走去,沿着他身旁坐下,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微笑:“很漂亮的眼睛呢!”
“漂亮?”他闻声抬起头转过脸来,满是不解。
“是啊,墨绿墨绿的多好看啊。”我露出赞许的目光。
“可是,你不觉得很奇怪么。”话到此时,我看见他眼里闪过的一丝落寞。
“怎么会呢?”我继续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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