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卉听到陶安荣的怒骂,回头一看,暗道坏了,自己忘了提醒陶安荣了。
白卉赶紧从包里掏出纸巾,抽了一张按在陶安荣的鼻子上,解释道:“公羊姐不是故意的!她一直都......”
“老娘就是故意的怎么着!”公羊菊扬着下巴对上陶安荣发怒的眸子,充满挑衅,打断白卉说,“老娘就是看不惯抢姐们儿爷们儿的婊、子!老娘见一个就想收拾一个!”
“我跟白卉的事儿关你屁事!管得着么你!”陶安荣更加生气地骂道。
“关我屁事我也得管!老娘就是屁事也要管的主儿!”公羊菊说到激动处一巴掌敲在方向盘上,手掌心顿时传来火辣辣的疼,但是她面不改色,不能在此刻输了士气。
“妈、、逼的你给我下来!”陶安荣指着公羊菊的鼻子骂完,自己便先行打开车门。
公羊菊也毫不示弱的打开车门,两边车门同时嘭地一声被关住。白卉只觉得车子里顿时地动山摇。
容不得白卉愣神,白卉也紧追下去,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俩人已经揪头发的揪头发,打脸的打脸了。
“别打!”白卉大叫了一声冲到两人中间,试图把两人分开,结果两人扇过来的巴掌全部结结实实的打在白卉脸上。
三个人同时愣住,白卉两边的脸颊各显出几个指印。
“白卉!”
“小卉!”
公羊菊和陶安荣这次倒是颇有默契,同时喊出白卉的名字,一人抓住白卉一个胳膊,仔细查验着白卉脸上的伤。
“都冷静了?”白卉看看公羊菊,又看看陶安荣问道。
两人各自不服气地朝对方瞪了一眼。但是随即又看着白卉,乖巧地点点头,像犯了错的孩子。
“那可以停战了吧!”白卉此刻摆出了一副教导主任的架势。
“嗯嗯!”公羊菊和陶安荣跟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非得有人受点儿伤不可!”白卉看俩人这么乖,也不好再发火,只好翻翻白眼。
“爱妃,那朕就先走了。明天来接你!”公羊菊心虚地赶紧转移话题。
“嗯。路上小心,别开那么快了!”白卉有些不放心地提醒道。晚上车少,公羊菊更是喜欢飙车,万一再遇到什么事。就她一个女人,还真让人放心不下。
“知道了!白白!”
公羊菊狡黠一笑,钻进车里。白卉一看这表情。好么!这是根本没把自己的话当回事儿。
“妹纸!姐送你一句话!”公羊菊落下车窗,脑袋钻出来对陶安荣说,“人不要脸。天也难管!妹纸你好自为之哈!”
公羊菊说完,伴随着张狂的笑声,一脚油门踩到底,便只留下发动机的轰鸣声,陶安荣气得牙齿咯咯直响。
白卉转头看了一眼陶安荣的狼狈相,又从包里掏出一张纸巾,帮陶安荣擦了擦已经干在嘴边和下巴上的血迹。说:“我竖中指发誓,她真不是故意的。她开车就这样!”
“小卉!”陶安荣抓住白卉的手,认真的看着白卉问眼睛问,“你是不是也这样想?”
“哪样?”白卉不明所以的问。
“是不是......”陶安荣的眼睛不自在地看向地面,声音也变得弱了许多,“是不是......也像她一样,嘲笑我......衣服不合适......”
白卉心里咯噔一下,嘲笑?恐怕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笑话便是自己吧,还有什么资格嘲笑别人。
“傻瓜!”白卉一记响指弹上陶安荣的额头,“你才是大赢家好不好!别这么矫情了!这可不是我认识的陶安荣!”
白卉说完,又像从前一样,钩住陶安荣的脖子,往小区里面走。
大赢家......陶安荣在心里重复着这个词,多么讽刺的一个词,白卉不过是什么都不知道而已,当她知道了一切,就会知道自己是一个多么大的笑话,而全世界,其实都在围着白卉转。
白卉打开家门的时候,石蕊和莫海瑶本来已经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了,还倔强坐着等白卉,怕白卉又像前一晚一样虐待自己。
但是下一秒,看到陶安荣以后,两人立马像打了鸡血一样亢奋起来,心情复杂,只是惊愕的盯着门口熟悉到骨子里又觉得遥远的人。
陶安荣也是站在门口,看着两个人,眼眶一点一点变红,视线一点一点模糊,最后变成大颗大颗的热泪滚落。
心里的防线崩塌,石蕊第一个冲过去,抱着陶安荣便哭得一塌糊涂,也顾不得鼻涕和眼泪是不是和在一起擦到了陶安荣的肩上了。
莫海瑶一个抱枕砸到石蕊后脑勺,大骂了一声“叛徒!”却随即也奔过去,与二人哭作一团。
“好啦好啦!别都跟死了亲戚似的!让老妈听到以为出啥事儿了!”白卉拍拍三个人的背安慰道。
三个人这才胡乱擦了一把眼泪,关上门进了屋。为了不让谢晴听到谈话内容,四个人进了房间,把门关的死死地,窝在一米五的小床上。
石蕊这才看见陶安荣脸上的斑斑血迹,“咋的了姐们儿,让人给煮啦?”
陶安荣不知道自己脸上还挂着“战绩”,不明所以的看着石蕊。
石蕊指指她的下巴。
陶安荣这才想起,赶紧掏出镜子,发现自己像贴了个红色的胡子,整个下巴都是淡红色。
“草!碰见个疯婆子,干了一架!”陶安荣一边用手使劲儿的擦,一边骂道,结果被擦过的地方,更红了。
“你去洗洗吧!”石蕊看着这样的陶安荣,直乐,好像一点儿都没变,还是记忆中那个她。
陶安荣骂爹操|娘的去了洗手间,剩下的三个人却沉默了。
“小卉,决定了?”石蕊低沉的问。
“嗯。”白卉点点头,“既然我们心里都不好受,为什么不原谅呢,姐们儿之间,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
“小卉,那齐烨磊,你真的放弃啦?”莫海瑶急急地问。
“放弃?好像不是我能选择的,命中注定不是我的,我还有什么好强求的。”白卉黯然的说,“珍惜眼前的吧!”
不管最终的结果是什么,都是两败俱伤,白卉也好,陶安荣也好,都会背负着对对方的歉疚。
既然注定要背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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