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包子在玩够了以后,被时鸿亲自来接,乖乖的回了魔都。
不过,为了更好的让关注简羽,也为了让小白能松快一些、自在一点,时鸿在Y省买了一套房子,时不时过来小住一阵。
时鸿过来住的这一阵,小白就跑到简羽身边了。不过这可不是为了跟踪调查她,而是在她身边汲取多一点的能量,可以离开时鸿久一点、远一点。
上次小白在简羽身边待了一阵,原本就圆润的身材更胖了,不过,时鸿需要供给的能量少了很多,让他那无比杯具的生活变得好过了些。
时光飞逝,一眨眼,整个大三就已经过去了一大半。
大三的上半年已经过去了,而简羽也正式进入了实习期。
简羽所在这个的学院,实习期还是比较宽松的。有能力的可以跑到林业局去,什么森林公园也可以。当然,你要想单干也随意,只要几个月之后每人上交一份实习报告和论文就好。
有了一次单人出行的经验以后,简羽就不太乐意和别人一起了。反正在自己班上也没什么很交好的同学,都是淡淡之交罢了,她也不想压着自己去配合别人,还不如自己各干各的。
这一次简羽选的山林不是Y省的了,而是邻省的。
Y省的隔壁是F省,山脉绵延,是典型的山区地带。就是山脉太多了,交通不便,经济没有Y省发达,是有名的“贫困省”,有些个深山的角落里还有一些很原始的、连电灯都没安上的小山村。
在查好路线资料以后,简羽就收拾行李。准备着要出发。
这次比上次学聪明了些,在吃食上没有那么大大咧咧,准备了各式各样的填肚子的东西,连饼干都买了不少品种。当然,最多的还是压缩饼干,这玩意儿方便。不占地方。又填肚子,虽说不好吃但也不难吃。书包换了个大的、结实的,装的鼓鼓囊囊的,一看就是要远足的样子。比上次的轻装上阵要好多了,也认真的很多。为了记录资料,准备了一个换电池的卡片机。还带了很多高聚能电池,珍惜点用,能撑上这几个月。其他的东西像刀啊绳子啊睡袋之类的基本有现成的。只除了药品要换。
坐火车到了F省,又做汽车转到了简羽想要去的地方的县上,再坐拖拉机到了小镇上。
总共花了两天的时间。坐火车花的时间是最短的。汽车差不多花了一天的时间,不过,都是水泥路,就是急转弯多了点,隧道多了点。从县里到小镇上。简羽可就吃了不少苦头。
本来简羽选的这个地方有够偏,这里的人们与外界的来往不多。公路也是前几年才修好的,就没多少外人来过。普通话根本就没来得及普及开,四十岁以上的人基本就不会讲普通话,简羽连问个路都是连比带划的。而且,从县里到镇上,连水泥路都没有,都是卵石路,再加上拖拉机一路颠簸,简羽觉得她的脑袋都木了!
这一路走来,简羽已经是风尘仆仆、一身疲惫。在旅馆里整整躺了两天缓过神来。
第三天一大早,简羽背着包退了房出发了。
小镇其实就是被群山包围的一块平地,仅一条路通向外边,所以简羽从不管从哪个方向走,都可以进山。至于能不能找到隐藏的山村,那就得看运气了。
简羽随便选了一条小径,往群山里走。
才刚刚不见了小镇,树木野草渐渐多了起来。简羽就听到了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听着感觉是跟着她来的一样。
简羽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心一下子就揪紧了,生怕遇到坏人。她都不敢回头,只能一点一点的放慢脚步试探着。结果,她一放慢,后面跟着的那人也放慢了脚步。
尽管没有回头,但简羽能够很明确的感受到,那个人一直盯着她看。
该怎么办?
简羽一只手拽紧了书包带,另一只手悄悄摸向了放匕首的口袋。
小镇被群山包围,夏天气温低,简羽觉得穿一件有点冷,就顺手穿上了外套。口袋里的匕首是昨天削了水果的,顺手揣进了口袋。现在却正好用来防身。
简羽小心的控制自己的动作幅度,从口袋里掏出匕首,把刀刃从刀鞘里拔了出来,停住了脚步。
简羽和那人还保持了一段距离,她停住了,那人还继续往前走着。
趁着他还没靠近,简羽就转身了。匕首被掩在了袖口,随时准备出手。
“又见面了!”
一转身,简羽就看到一眼熟的人,头顶着一个白团,露出两行白牙,笑得无比傻帽的跟简羽打招呼,是时鸿。
是认识的人就好,简羽绷紧的背一下子放松了,怒瞪着他:“你怎么在这里?”
“当然是来旅行的啊!”
简羽瞪了他一眼,准备转身就走。
还没转身呢,简羽眼睛一花,看到有什么软软的东西糊脸上了,扒得紧紧的。
简羽伸手一抓,从脸上揪下一团软软的、白白的东西,定睛一看,是那个包子!
小白乖巧的躺在简羽手上,任由她抓着身上的不知哪个部位,一副“任君采拮”的样子,还用它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她,意图用这幅样子勾起她的同情心。
简羽看到它那个样子,努力控制自己,不让露出粉红泡泡出来,但是手指不自觉的在小白身上捏啊捏、捏啊捏。从一只手扩展到两只手,从局部扩大到全身。
时鸿在心里听着小白的哀嚎,看着简羽抑制不住的喜爱,努力扯平上翘的嘴角,咳嗽了几声,“你是要进山吗?可以把小白还我了吗?”
“小白?”简羽顺着时鸿的目光,看到了自己手上正在蹂躏的东东,耳朵悄悄的红了,“给!”一副忍痛割爱的样子。
小白没法发生,身体粘着她的手指,左右晃动,想要引起简羽的注意力。等简羽看向小白时,小白流露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简羽果然心软了。犹豫了一会儿,嘴张张合合,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问了一句:“那个,可以把它给我吗?你无论要什么,我都可以给!”她没说钱,她觉得,不能把小白当一个物品对待。
“小白很喜欢你。如果可以,我很想依照它的想法,让它跟着你,可是——”时鸿说着,一颗一颗的解开了口子,扯开左胸口,上面纹着一个和小白长的一样的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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