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亦和悄悄问过小月,小月的回答是,遇到了土匪。看样子是程沐霄对外界的说辞,打死亦和也不会相信那些人是土匪,什么时候见过对金银珠宝不感兴趣的土匪。
李资伤得很重,胳膊上中了一刀,几乎把骨头砍断,经过医生医治已经无大碍。冷离与高彦和二人赶回来的还算是及时,但却没捉到一个活口,他们都做足了行刺不成功的后路,那就是自杀身亡。所有人的舌下都含有剧毒的,在冷离二人赶回来制住三个人时,那三人便咬破了毒药,服毒自尽了。
“做事毒辣,进退有度,不贪财,失败便服毒自尽,一般的山野毛贼,怎么可能会这样子。”亦和小声嘀咕着,仰面靠回到被子上。
程沐霄走到门口就听到亦和在屋子里嘀咕,推门走了进来道:“说得很有道理,依你看,会是谁?”
亦和没想到还有人在外面听壁角,不由讪讪一笑道:“我只是随便说说。”
“随便说说就想的如此周全,若是细细想想,是不是幕后的也脱口而出了。”程沐霄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亦和现在有伤在头,于是被程沐霄免了一切虚礼。她也乐得偷懒,便躺在床上没了起身只是欠了身子做了个要起身的样子,就被程沐霄按了回去。他继续追问:“你心里莫不是已经想到是什么人所为了。”
“没有。”亦和老实答道。
“在我面前也不讲实话,你的胆子现在越发大了。”程沐霄话虽然严厉了一些,但语气还算是较为缓和的。
“臣妾不敢胡说。”亦和低头请罪道。
“你只管说出来,朕自有判断。”程沐霄道。
“依臣妾拙见,这事有两个可能性。我们是为淮河治理之事出来的,第一个可能就是治理淮河的各级官员肯定有很大的问题,涉及到很多人,他们生怕查出来,所以先下了手。第二个可能就是,有人与监督治理淮河的人有关节,借此机会,故意栽脏。”亦和把自己能够想到的可能性说了一下。
“也有道理,若是因视察淮河之事遇刺,与此相关的人必定逃不了关系。”程沐霄点头称道。
“才也京城不过七天,就遇到这种事情,我看这里面的事情不少。至少宫里有他们的人,若不然怎么能够知道我们微服出宫了。”程沐霄道。他在亦和面前总有一种莫名的轻松,可以说出自己心里猜测的事情。若是在其它地方,即使心里有些猜测,也会装作一切了然于掌的样子。
“我身子差不多大好了,如果急着赶路,咱们可以走了。”亦和知道他心里着急,自己昏睡了三天,醒来又过了两天,现在已经耽误了五天时间,如果那边早有准备,去也查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因为他们已经给了人家足够的时间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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