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时间的静养,黄毛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天秀子和小静过来看他,经过那件事后,她们俩也不在那个会所干了。小静想回老家了,秀子说那你就回去吧,回到那个干净的地方,做个干净的女人,嫁个老公,好好的活下去。小静说你也回去吧,咱俩一块走吧。秀子摇摇头叹息一声,我没有退路了。
黑皮说,今天晚上我们去吃烧烤吧,就权当皮哥给小静送行了。
他们几个来到了一家叫‘玖玖玖’的烧烤排挡,这是一个露天的排挡,在步行街上。烟雾缭绕中带着孜然和烤肉的香气直灌鼻腔。几个人围着一张小桌坐下。
晚上华灯初上,璀璨的霓虹灯更能衬托出异乡人的孤寂。他们几个喝了很多啤酒,都微带醉意。
路旁有一对母女走过,母亲看样子也就四五十岁,衣着得体,很有气质,女儿二十岁左右的样子,靓丽活泼,母女俩相互挽着胳膊有说有笑的走着。她们是那么幸福,没有看到旁边几个异乡孩子羡慕的眼神。。。。
秀子定定的看着那对母女,感到眼角有痒痒的东西在爬,她赶紧收回目光低下头--一她听见泪水滴进酒杯里的声音。她抬起头环顾了四周,看见小静也哭了,黄毛黑皮的眼圈也红红的。秀子笑着说,这是怎么了,干嘛这么伤感,皮哥,谢谢你的款待,我敬你一杯。说着端起酒杯和黑皮碰了一下,一口喝了下去。掺进眼泪的啤酒更加苦涩,但它可以麻痹神经,化解无处不在的伤感,无孔不入的乡愁。
远处又有两个人走过来,是广丽和连清。自从斗斗上了寄宿学校以后,连清也辞去了广丽的那份工作,专心的送水,专心的找妹妹。今天他特意过来看望广丽,买了许多水果和营养品。除了大山里的父母和不知下落的妹妹,广丽就是他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情了,是他不可或缺的温暖。偶尔来看望姐姐,是他冰凉人生唯一的取暖方式了。
昨天夜里,他又梦见妹妹了,妹妹好像病了,抱着他不停的叫着哥哥,他一哭就醒了,然后望着天花板坐到天亮。白天他来到姐姐这里又哭了一场,哭完了他觉得心里敞亮多了。广丽留下他吃完饭,拿出前两天给他买的一件外套让他换上,说咱们出去走走吧。
两个人来到街上,晚上逛街的人逐渐多起来,路过‘玖就玖’烧烤排挡时,广丽说,连清,姐陪你喝几杯吧。连清说,不用破费了姐,不早了我回了,你也早点回去歇着吧。说着两个人就从这个烧烤排挡前走过去了,连清没有看到他的妹妹秀子,秀子也没有看到他的哥哥连清。
夜深了,一阵凉风吹来,秀子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不早了咱们回去吧。她说。小静已经东倒西歪了,她扶着小静和黑皮黄毛道了别。
好在出租屋离得不算远,小静真的喝多了,趴在她的肩上嘤嘤的哭,泪水打湿了她肩上的衣服。
她的心里也酸酸的,小静明天就要走了,留下自己就更加孤独了。她突然想起哥哥,哥哥,你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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