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伤了身子,一辈子的事”。
襄王爷一声愁叹,道:“好好的怎么就…..咳,晦气”。
槿熙突然有几分欣喜道:“王爷快看,儿子在盯着你看”。
襄王爷笑道:“未出满月的娇儿,那会看人”
槿熙撒娇地道:“是看你吗?人家天天抱,怎么都不看”。
襄王爷惊异道:“好像是对着我,吃醋了,不过你为我赵家立了一功,我该奖赏你才是”。
槿熙含羞带怯,声软软的道:“那也是王爷的功劳,我一人天大的本事,也生不出来啊!”。
襄王爷哈哈大笑,声儿有点暗昧,道:“说的是,说的是”。
好像还有了动作,就听槿熙嗲声道:“王爷好坏,儿子在看你”。
房中窸窸窣窣,让人脸红的旖旎。
好半天,槿熙声娇嗔道:“好痒”。
半月后,襄王府上房
老襄王妃倚在榻上,跟前立着儿子现任襄王。
老襄王妃缓缓地道:“京城内外都传出我襄王府生了个死胎,这如今天下正乱,怕不是个吉兆”。
襄王爷急忙道:“王妃不是生了个男婴,这不就破了吗?”
老王妃道;“这个女人身子不干净,住在府中,恐嫡子过了她晦气”。
襄王爷急忙辩解,道:“这也是意外,太医诊脉好好的”。
老王妃道:“宫里那帮子庸医,医术都是糊弄人的”。
襄王爷道:“素云她还年轻,赶明个多给您生几个孙子”。
侍女垂着腿,老王妃往后仰了仰,懒声道:“依我看,还是让她搬离王府的好”。
襄王爷呆了。
老王妃合了下眼,又道:“知道你舍不得,可是没法子,我们这样的人家禁不得人背后嚼舌根”。
襄王爷还待要说,老王妃摆摆手,道:“这事,就这么定了,这两天就让她搬出去,另外我还要说,她搬出去后,她那你也少去,没的沾染了晦气回来,与你声名和我那孙儿不好”。
襄王爷自老王妃房中出来,步履有点沉重,无法面对裴素云,裴素云刚受了打击,整个人萎顿得不行,不吃不喝,精神都有点恍惚。
于是走来槿熙房中。
槿熙正倚在榻上,饶有兴致地看奶娘给孩子喂奶,抬头见王爷进来,示意那奶娘抱了孩子去里间。
她看出襄王爷今个心情不好,也不用侍女,自己亲自下地侍候,襄王爷坐下道:“你歇着吧,刚生产别太忙碌了”。
槿熙端过一碟子松仁糖糕,放在王爷身旁的桌子上,道:“王爷还没吃吧,先垫点,我即刻命人传饭”。
襄王爷摆摆手,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道:“不用了”。
槿熙小心地道:“王爷是有什么事不开心吗?”
襄王爷烦恼地说:“母亲命素云搬出去”。
槿熙惊道:“什么?母亲要撵妹妹出去?这可怎么好?”
襄王爷托着头,难过的样子,突然,抬起头,看向槿熙唤着她小名,道:“棠儿,你可有法子?”
槿熙听他叫着自己小名,心里冷笑,他为了她叫自己的小名,叫得如此亲切。
于是略思索,温声道:“我倒有个主意,不知可不可行?”
襄王爷急忙道:“什么主意?说来听听”。
槿熙不急不缓地道:“京城,天子脚下,耳目众多,王爷置了外宅,不出数日,皇上定会知道,不如云妹妹搬去乡下农庄,清净、避人耳目,王爷也能借个由头常去”。
襄王爷沉思不语,看他有几分犹豫,槿熙又道:“云妹妹暂且委屈,那日趁母亲高兴,在提出接她回王府”。
襄王爷想了想,道:“这个主意甚好”。
又犹豫下,道:“我去同她说,怕她多心,以为我不要她,你们姊妹俩平素关系甚好,不若王妃辛苦一趟,替我说项”。
槿熙撒娇道:“王爷派为妻个好差事,这恶人我做了,为了王爷”。
襄王爷晒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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