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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侍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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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笃定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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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筠看梅珊面色粉白,气色不错,放下心,道:“妹妹可好?“

    梅珊道:“好”。

    看秋筠比在傅家时人又鲜亮了,道:“看三嫂子好,我就放心了,只是三表哥他……”,笑容淡下去。

    秋筠不愿提傅容锦,岔开话道:“梅妹妹还住在傅府吗?”

    梅珊眼睛复又亮起来,脸上闪过一丝娇羞,点点头,‘嗯’了声。

    秋筠不禁想到傅四爷,摇摇头,暗想自己是不是多心了,又看梅珊手摆弄柜上布角,像是心猿意马,越发确定猜得不错,看来梅珊的夫婿没的是时候,又觉得自己这样想是否有欠厚道。

    喜鹊在旁却忍不住道;“梅姑娘,大爷可好?”

    这一问,问得突兀,二人均一愣,诧异地看着喜鹊,喜鹊此刻方觉得唐突,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秋筠豁然明白,这丫头敢是人大了,这个想头可不该有,梅珊是个机灵鬼,也心明镜似的,笑着道:“好,才得了个闺女”。

    秋筠道:“丁姨娘生了”。

    “才生了没两天,好些日子没见大哥这么高兴了”。

    秋筠心思却突然转到吴表姑娘身上,梅珊猜透她心思,道:“吴表姐听说夜里总睡不着,找大夫瞧了,药也吃了不少,就不见起色”。

    秋筠唯有叹口气,二人都没在说。

    梅珊帮着秋筠选定了布料,告诉店伙计,记好地址,回头送去,货到付钱。

    秋筠与梅珊在盛氏门前分了手。

    商业街才逛了一半,日头就偏西了。

    只好往回赶,一路小轿就到了夏府门前。

    不期一人却等候多时,看见她下轿,迎了过来。

    秋筠才下轿,有个声音唤:“夏姑娘”。

    秋筠一看,甭提多别扭,又是那王佟学,心想这人怎么阴魂不散,走那跟那。

    王佟学显然已等候多时,上前来,抱拳道;“夏姑娘,恕小生冒昧,才在酒楼人多,有些话不方便说,特来此等姑娘”。

    说着,看看青语和喜鹊,又道:“姑娘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秋筠无奈,心想有些话说清楚也好,省得他整日缠着自己。

    秋筠就朝东侧围墙示意,率先过去,拐过灰青砖墙站定,王佟学也跟过来,青语和喜鹊不放心姑娘,远远看着。

    秋筠先开口,语气不很客气,道:“说吧,有什么事?“

    王佟学热切地眼神看着她,道;“夏姑娘,不妨直说,我仰慕姑娘多时,愿与姑娘一结秦晋之好,如姑娘愿意,我可以发下毒誓,今生不负姑娘”。

    王佟学态度真诚笃定,眼中似要流出火来,秋筠避过他热热的眼神,平淡而直接地道:“秋筠不想再嫁,王公子还是好好做傅府女婿,不枉傅姑娘一片深情”。

    王佟学以为她是因傅家三姑娘的事不高兴,误会他,忙抛白道:“我今个索性实话说了吧,我当日答应傅三姑娘全是为了夏姑娘,为能有机会见到夏姑娘,小生不惜与傅三姑娘虚与委蛇”。

    秋筠本以为他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不想他有这番想法,今日若心软,来日定然是个麻烦,想到这,就说:“秋筠蒙公子抬爱,不胜惶恐,我不管公子与傅姑娘是何关系,今生断不会与公子同行,公子好自为之,秋筠言尽于此”。

    不等王佟学在说,转身离开。

    盛夏,酷暑难捱,房中一丝风风都没有,夏夫人告诉厨房每日煮一大锅绿豆汤,冰块镇上,解暑。

    秋筠想到城外的大宅子绿树浓郁,定比这城里风凉,就着方妈先去安排了。

    晚间吃饭时,提起只说带父母去个地方,没说去那里。

    夏老爷和夫人对望望,点头答应。

    二日,秋筠奉着父母和黄姨娘及阖府大半的家人包括厨下一干人等,只留少数人看屋子,大有此一去常住之势。

    夏府车子坐不下,另雇了两辆大车,夏夫人不解,想女儿一番心意也没多做过问。

    道不近,直走了两三个时辰,期间路不平,马车甚是颠簸,青语奉姑娘命,从打头车子上探出头来,招呼后面车夫马车慢点赶。

    过了一小段坑洼处,道渐趋平坦,又走了半个时辰,马车停下。

    夏老爷夫妇就听女儿在车下清亮亮的声儿道:“请爹娘下车”。

    夏老爷夫妇下得车来,一下子酷暑全消,只见青山绿水环绕中白墙灰瓦一大片宅子,静如画中。

    夏老爷夫妇纳闷,夏夫人道:“儿呀!这是谁家宅子?”

    秋筠欢快声道:“咱家的”。

    夏老爷夫妇均一愣,夏老爷诧异道:“我们几时买了这样的宅子?”

    方妈搀了夫人,乐呵呵地道:“是姑娘买来孝敬你二老的”。

    夏夫人不信,恐女儿是哄她的。

    这时,方妈男人一直等在门首,上前迎候,道:“才着人仔细打扫了”。

    夏夫人才信是真的,问秋筠道:“儿呀!你那来的钱?”

    秋筠得意地晃晃头,道:“母亲给的嫁妆钱折变了置的”。

    夏老爷和夫人都不约而同像看陌生人看着女儿,看得秋筠不自在,小声道:“当时怕和离没地住”。

    夏老爷和夫人眼眶潮潮的,夏夫人心里一丝欣慰,道:“儿呀!你长大了,不用娘在操心了”。

    秋筠挽起娘的胳膊,道:“娘还要操心,要操一辈子的心”。

    黄姨娘笑着凑趣说:“家家养女儿,就数我们姑娘能干,老爷夫人没白疼姑娘”。

    一家人欢欢喜喜进去。

    这群下人们东瞧瞧西看看,觉着新鲜,不住口地赞。

    秋筠扶着夏夫人,从头院起一直走到后院墙,期间,穿廊过厅,深院数重。

    后花园花草树木修剪得齐整,有后山引下的一息活水绕园,给人清凉凉的感觉,走十几步就一亭台楼阁,花墙上爬满绿色植物。

    在看房中,布置得精致,软塌珠帘,薄纱垂幔,飘渺如仙宫,傅老爷夫妇心道:女儿费了多少心思,有女孝道如此,夫复何求!

    夕阳西斜,山里有徐徐小风吹来,却比城里凉快不少。

    傍晚,下起微雨,流火七月,难得雨水,风夹带着冰凉的雨丝顺窗子飘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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