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太太、三奶奶来了”。
珠帘从里面挑起,傅太太差点同赶出来的傅容锦撞上,傅容锦忙避过一旁,道:“惊动母亲,儿子该死”。
傅太太二话不说,奔去炕沿边,看杨贞娘平躺在那里,表情木呆呆的,脸色煞白,唇间无一点血色,看到傅太太眼珠也不动一下,傅太太就明白了,眼风凛厉看傅容锦道:“这是怎么话说?”
傅容锦道:“儿子也不知道,来时就已经下来了,这不用纸包了放在那,等大夫来验,据儿子看十有□就是了”。
傅太太犹自不甘心,让婆子打开纸包细看,一团污血裹着大块肉呼呼的东西,傅太太生养过四个子女,偌大年纪这种事经得多了,一看就明白了,闭了下眼,烦恼地道:“可惜了”。
半晌,又把眼睁开,看向秋筠,怪道:“你这主母怎么当的,杨姑娘身怀有孕,你就该好好照顾,别打着家事忙当借口,出了这事你也脱不了干系”。
秋筠低眉顺目,怯怯不敢抬头,也不敢辩。
傅三爷见状,忙揽过话,道:“实在不怨筠娘,是儿子不小心”。
傅太太横了秋筠一眼,看向儿子,哼声道:“你就护着她吧”。
说着,朝跟着的郑环家的说:“这事好好查查,看是那出了纰漏,别是有人眼热,动了手脚”。
说完,瞥了秋筠一眼,就出去。
秋筠夫妻送傅太太出去,秋筠和傅容锦留下等大夫来。
还是那常来的王大夫,不多功夫,就断定胎落了,胎不大也就一二月。
开了几剂补药,命人去抓了。
秋筠看没什么事,就托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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