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不过嫂嫂,还真有点事,想打听个人,不知嫂嫂可肯直言相告”。
槿熙越觉纳闷,道:“是谁,说来听听”。
“就是那两个去西山买房的姑娘,敢问嫂嫂姓字名谁,家住那里”。
槿熙错愕,狐疑地看他,脑中急转,片刻,和气地笑着说:“普弟怎么想起问这事?是这么回事,我娘家有个远房亲戚,住在乡下是个土财主,他儿子要到城里来住,想买个宅子,不苟什么价,只要风水好就成,这不让我帮忙打听着,可巧,前儿听尚书府顾夫人提起有个宅子要卖,我就托人去看了,觉得还成,就捎了信去,这不他媳妇过去相看了,还算满意,就定下了,普弟怎么知道”。
槿熙说了一大通话,越说赵普心里越凉,待听得那是她亲戚家的儿媳,彻底绝望了,没了方才进屋时的,意气风发,蔫蔫的,惋惜地道:“原来这样”。
槿熙明知故问道:“普弟特特跑来就为这事?”
赵普掩了失望,强作不在意,道:“随便问问,那日我在郊外庄子上看到”。
槿熙镇静道:“这事办妥,他一家几口就搬过去”。
赵普眼中的失落没逃过槿熙的眼睛,又接着说:“到时亲戚处着,我那兄长怕还要来府上拜见,新嫂子还未见过”。
赵普表情尴尬,勉强道:“嫂子歇着,小弟去婶娘处请安”,说完行礼退下。
槿熙抚了抚胸口,胸口咚咚乱跳,长出口气,方才就怕说漏了嘴,看来他没起疑,心稍定。
“夫人,我听说普弟来过,何事”,襄王爷进来,看她直直坐着,神思恍惚问。
“啊,王爷回来了,普弟过来让我打听个人,给朋友问的”。
襄王爷也没在意,道:“给我找件褂子,这一半日在宫里人多闷得不行”。
槿熙亲自去里间找衣裳,这件事就混过去了。
襄王爷换了衣裳出去,槿熙才急着把奶娘叫进来,问了事情经过,听着也没甚纰漏,才放了心,派人知会秋筠声,特意说了,若有人问起,就说是襄王府的亲戚。
秋筠得了信,心里踏实了,专等房子手续齐全,在慢慢收拾,这到是不急,只下一步,收拾宅子要好大笔银子,钱不凑手,还要另想折,那是后事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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