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打工结束的日子过去已经有半天了。
是的,现在,我就在家里。
“啊!累死鸟了!”我重重地倒在我家的小床上。原本以为迎接我的会是舒适而又柔软的怀抱,没想到——
“啊啊啊!痛死我了!”当我倒在床上时,我忍不住立刻尖叫。
我怎么忘了我家的床是木板床,而且还是很硬的呢?
我怎么忘了我家的床因为天气还暖,并没有铺上厚厚而柔软的被子呢?
我怎么忘了,我家的床很矮,一倒下去,首先头就会砸到床的铁杆呢?
于是——
我被铁杆砸到了头不说,关键是后来我竟然因为惯性,还来不及停下,就这样撞上了我家那硬得解释的床板了。
“砰——”床板发出一声闷哼。
似乎是在变相地说:“你砸痛我了。”
“嘶——痛死了!”在倒下以后,花了两三秒的时间,我才缓过神来,使劲揉着发痛的额角。
好痛啊!
巨大的痛楚袭击着伤口,我差点流出了眼泪。现在眼泪只是在眼眶里打转转,而我却倔强地不肯让它流下来。
“妈的!靠!”我忍不住骂了一句。
你个死床板,你主人我才刚刚打完那么累的工回来,你也不好好对一下我!
我气恼地捶了一下该死的木板,没想到倒是把我自己给痛着了。
“啊啊啊啊啊,痛!”我又再一次尖叫。
哇——靠!
我深呼吸,努力平息着怒气。
亲爱的单桔信同志,不要鸟它,不要鸟它,多想想开心的事。例如——
邢月倾欠了你三块五毛钱……
例如——
尹珞柏跟你打赌,结果她输了,然后要给你一个精美礼物……
例如——
你今天狠狠地整了一下那个笑面虎叶文佑……
例如——
你今天终于报了单桔言扯你头发的仇,狠狠地将她的头发也给弄乱,而且她因为她表哥尚流风的威慑下,不敢反抗……
例如——
尚流风,他为你们几个每人垫了五块钱……
……
不错,心情好多了。
我扬起一个笑。
但是我却惊愕地发现,好像……
我都是以整别人为快乐的!
噢,天哪!单桔信,你……
简直做得太棒了!
你又离冷血更进一步了!
正当我自我陶醉着时,电话响起了。
“叮铃叮铃……”悦耳的纯音乐充斥在小小的卧室,宁静且唯美。
我心下疑惑,到底会是哪个人给我打电话呢?
磨蹭了好久,我才找到手机。我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是邢月倾。
“喂?”一接通,邢月倾的声音就从电话里跳了出来。
“喂,邢月倾,你打我电话干什么?”
“哦,是这样的,我们打算周末去爬山,你去不去?”
“爬山?呃……我想想,好累的耶!算了,你说说有谁去?”我皱着眉头,心里打着小算盘。
叶文佑那个家伙,在放学的时候竟然欠死地拍了一下我的头。好险头发没弄乱,要不然我一定让他变得更“好看”!
要是他去的话,我就去!
去报仇!
去报仇!
去报仇!
浑身的热血沸腾起来,我脑子里想的都是叶文佑那个家伙被我整得很惨的模样。
啊哈哈哈哈哈!
我想着想着,差点就要笑出声来。脚因为兴奋,不停地乱摆动着。
邢月倾静了一阵,似乎是在想有谁去。过了几秒,她才回答:“有尹珞柏、单桔言、还有尚流风、叶文佑、伊宇鑫、还有……呃,还有几个我忘了。哎,反正几乎都是认识的人。”
我的耳朵只听进“叶文佑”这三个字,其他的都没听到。
哈哈!叶文佑,你这家伙,等着吧!本小姐一定要报仇!
巨大的喜悦包围着我,我不禁没了兴趣继续听电话。于是我敷衍了事地说:“嗯嗯嗯,我还是去吧,多锻炼有助于健康!好了,还有没有其他事?”
邢月倾听到我的回答,在电话里长长地“切”了一声,然后说:“你该不会是喜欢叶文佑,一听到他要去,你就跟着去了吧?”
我可以想象,她现在的表情肯定充满了不屑和八卦。
不过,她的答案真的好雷人。
我微不可见地抽动了一下嘴角,说:“如果我是那样,那你肯定是因为伊宇鑫的关系才会去爬山的。”
“去死啊!”邢月倾的嗓门一下子提高,差点震聋了我的耳朵。
不过还好,我已经有了先见之明,把电话拿得离我的耳朵远远的。
待她平静下来后,我不怕死地继续说:“本来就是嘛!我有说错么?”
这回,邢月倾平静多了,但是我依旧可以很清楚地听到,她磨牙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告示着我去爬山时将会遇到的恐怖的命运。
“好了,拜拜!明天,老、山、见!”忽然之间,邢月倾的声音甜美了好几分,但却让我感觉怎么,那么……扭曲呢?
“嘟嘟——”紧接着,挂机声颓废地响起。
我看着已经被挂了的电话,脑子里只有一句话——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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