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低着头气呼呼地拽着叶文佑走了。
只是在转身的时候,原本生气的表情一下子被扯下,露出了最真实的表情。
寂寞在脸上蔓延。单桔信一直很幼稚,很happy的脸上暴露出了以前不曾在众人面前展现出的真实情感,清晰而敏感。
为什么她总感觉,她把邢月倾给抛弃了呢?
邢月倾她,会不会感到寂寞和孤单?
摇了摇头,努力将这些悲伤摇去,她抬起头,又恢复成那个以前的自己。毫不淑女地将手老成地搭在叶文佑身上,翻了个白眼,对叶文佑说:“你还真是够小心眼!专门挑在我犯错的时候来!不就是前几天大力拍了一下你,害得你被水呛到了吗!不就是在前几天不小心踩到你新买的洁白鞋子,让它一下子变脏了吗!不就是经常在你的书上画猪,让你总是耗费一小丁点精力去涂掉吗!不就是……”单桔信一一把自己的罪状说了出来,说到后面越来越小声,越来越小声……
呃,为什么她想突出叶文佑的小心眼,却把自己越描越黑呢?
真的好想抽死自己这张嘴巴,和掐死自己那么好的“记忆力”!
该记的不记,不该记的怎么总是脱口而出啊!
叶文佑挑着眉看向她,本来他也忘记那些事的,现在被单桔信一说,好像他也想起来了。
到底是谁更小心眼?
单桔信终于选择闭嘴,什么也不说。
好吧,是她有错在先,叶文佑根本就不算小心眼……
“为什么,这一次的文化节会那么……”单桔信的头上冒着两个大叉叉,脸很黑地说。
看着在本子上已经记了不下于十个捣蛋的人的名字,单桔信感觉自己很郁闷。
怎么前几次文化节都那么太平,为什么偏偏挑上她来当记录员的时候那么多捣蛋的人啊?
单桔信斜视了身旁的叶文佑一眼,心里想道:果然!叶文佑果然是有预谋的!是很小心眼的!他怎么可能让我好过呢!做这个记录员果然要比做服务员更累!叶文佑的算盘打得可真细!
她不满地说出声:“叶文佑,你事先想好故意整我的吧?”
叶文佑从容地看了她一眼,神色温和,语气中却带着讽刺,“你现在才知道啊!要不然你以为我会让你那么好过?”
单桔信不屑地转过头,“切”了一声,“我就知道是这样!”
叶文佑还是那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只是在单桔信看不到的眼底深处,少年漂亮的眼睛里隐藏着懊恼。
怎么会这样?
不是说做记录员会很轻松的吗?不是说很少人敢捣蛋的吗?怎么偏偏好挑在这一次就那么多人捣蛋?
看了一眼身旁的单桔信,叶文佑漂亮的眉头微微皱着,细得几乎让人看不见。
“你们怎么会这么明目张胆地捣蛋,违反校规?”叶文佑神色温和,却含微怒。整个人看起来颇有威严。眼底深处藏着不悦,恨不得把他们掐死!
好吧,他现在也跟单桔信一样暴力了。
“这……”捣蛋的人犹犹豫豫,不想说出原因。脸上突然出现红潮。
“哇——好漂亮!”正当叶文佑还想再问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尖叫。
突然间,身旁的单桔信颤抖了一下,神色惊恐万分。
叶文佑一下子就发现了。他想问单桔信怎么了,突然,尖叫声再一次响起——
“好帅——”
单桔信又忍不住再次颤抖。直接抓起叶文佑的手,说:“快走快走!这里好吵!”
身子不停地抖。
这是怎么了?
最近又想写另外一部小说的讲。。。不过是短篇的,大家放心!记得到时候捧场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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