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任指挥,万一有所闪失,必定是登高跌重,受尽诋毁。他的性子却是宁折不弯,我怕……我怕他真的出事……”
夏东篱从未深想过,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但是,显然对于秋长卿而言,这是一场只能胜利不能失败的战争。
夏东篱紧锁双眉,问道:“前方战事,究竟如何了?”
“传来的最新消息是:我军进攻晋城。”
“晋城?”夏东篱惊讶,怎么转攻防守严密的晋城?
夏东篱略略一想,恍然大悟,道:“好一招围魏救赵!”
“围魏救赵?”秋水溶疑惑,但也能从字面上理解其中的含义,道:“说的精辟!长卿这一举固然玄妙,但是,晋城是座大城池,可谓是固若金汤,若要是攻下来,谈何容易?即便是攻下来,死伤无数,可能比赤岭坡围困的军马还要多。这……可谓是虽胜尤败。”
夏东篱对军事战略一窍不通,给不出建设性的建议,只得转了话题,道:“秋姑娘找在下究竟是为了什么事?不妨直说。”
秋水溶脸色似有犹豫,问道:“我听说你……你与太子殿下关系甚笃?”
夏东篱心中一惊,不禁暗暗寻思,她说这句话究竟什么意思,难不成已经知晓我与刘钊断袖之事?夏东篱心中回转了几遭,道:“我与刘钊的关系确实不错,唔,同长卿的关系也不错。”
秋水溶蓦然抬首,定定地望着夏东篱,道:“既然如此,我便放心了。我听说你与齐公子、方公子、唐公子等人商量前去边疆,只是后来被搁浅了。你此刻还想去边疆么?你若是想去,我可以祝你一臂之力!”
“你的意思是?”
秋水溶微蹙眉尖,咬着下唇,面上似有绝决,道:“我想求你把火药之法应用到战场上,以解长卿与他的燃眉之急!”
夏东篱闻言,心中一抽。他?他是……
秋水溶目露悲戚,望着夏东篱,苦涩而绝决道:“我知道我这样做很自私,我逼着你冒着生命危险去研究火药,然后去夺取万千人性命!这些罪孽只愿我一人承担,让我死后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夏东篱心中骇了一跳,木愣愣的不知所措。
“我秋水溶自认一声光明磊落,却不想今日如此卑鄙,去请求他人舍身赴死。夏公子,我心中虽是不齿,却不后悔来此求你,只愿你看在与长卿的友谊上,前去边境,帮他一把。我……我……我感激不尽。”
言罢,实在忍不住,垂下两行清泪。
夏东篱对美人垂泪没有半点抵抗力,不假思索道:“我答应你!”
秋水溶目中含泪,却欣喜地看着夏东篱。
夏东篱释然一笑,一扫方才的绅士儒雅姿态,竟有些锋芒毕露的姿态,悠悠道:“秋姑娘尽可放心,我定当倾尽全力地帮助他们,哪怕……哪怕是赔上性命,也在所不辞!我知道,那里有你想守护的东西,但是,我也要告诉你,那里也有我想要守护的东西,用性命守护的东西。我可以为了他连性命也不要,所以,自然不会让旁人从我手里将他抢走……秋姑娘,你可明白?”
秋水溶心中一震,脸上到仍是淡淡的,嘴角扯出一丝凄凉的笑意,道:“我只是不愿意他丢掉性命罢了,他违背誓言,我却不能违背我的心。今日,我来到这里,不仅是有事相求,更重要的是想见识见识你,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何等风采,竟然他……嗬!你有能力帮他,又愿意为他赴死,我……我心服口服!”
秋水溶这话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了,夏东篱心中便跟明镜似的,一切都了悟,不再多言。
“只要你能帮我弟弟平安归来,一切都不重要了。”
夏东篱立在她面前,深情凝重,道:“定不负卿之所托。”
秋水溶双眸中的悲戚渐渐消散,定定的望着夏东篱的双眸,半晌,转而一笑,道:“我才不稀罕他呢……”
言罢,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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